“真是美麗啊。”在衆人的稱讚聲中。阿來走了上前。這是阿來的未婚妻,也是和阿來是一個宗族的。叫做張月。據說是其母在生下她的時候,是難產。正好是撞破窗戶,看見了外面的一輪皎月纔將女嬰生了下來。所以就取名月字了。她和阿來是一個樣子,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只有她這一枝。還有的就是他和阿來都沒見到過自己的父母。真是奇怪的家族。阿來小時候也曾經問過原因。每次問到這裡得到的都是父親的訓斥。漸漸阿來,已經意識到。這是家族中沿襲的一個規矩。爲的就是永遠保持家族的強大。極歡城在下面的管理中,生命就像是草芥一般。在自己內部家族的生長中。又怎麼不會是苛刻的呢。父親在無意間告訴他的一件事就更加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就是任何一個極歡城主的繼承者。將來必須要有兩個孩子。一個就是這種明處的培養,將來可以繼承大位。還有的就像是私生子一般的存在。就是爲了防備這個準繼承人,一旦要是出現了問題。當做備用手段用的。就算是自己的親身兒子,極歡城主可以在自己管轄的範圍內,呼風喚雨,也是不知道這個私生子存在的一點情況。要是繼承者不出問題,這個備用者就永遠在陽光之下生存。只有極歡城的長老會成員才知道具體情況。不知道還好,知道了,阿來就感覺到更多的恐慌。這分明就是生活在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下。但是,作爲宿命者,他好像是沒任何的選擇。張月是不是自己愛的人。他說不好,因爲在還不怎麼明白什麼是男女的時候。身邊所有人都已經告訴自己,“這個女子將來就是你的妻子。只要是你們兩個人中不會有早夭的。"
明道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要是張來有未婚妻的話。那可就好了啊。這樣自己就算是稍微親近下張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啊。
似乎是生日宴會也有什麼儀式似的。一個年紀稍微長一點的老者上臺。講述了一些讓明道祖感覺直髮困的一些話。就像是在課堂上一樣,明道祖實在就是不明白。本來是抱着好心情來的。這麼一折磨,興致還不都差了很多。
明道祖、杏魔獸和潘蕾兒一直就在一起。打扮上的怪異,使得在外人看來,一眼就知道他們來這裡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說是生日宴會,看的有點像是情侶聚會了。只要是來到這裡的。一般都會是出雙入對。三人組合自然是比較怪異,還是人獸三人組。
時間不長,張來就帶着自己的妻子走到了明道祖的面前。到不是刻意精心過來尋找的。今天來的人基本上都算是衝着他來的。他過來打聲招呼也是正常的。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的以爲那是在禮賢下士呢。全然不見了第一天見面時的冷漠。
“我還是給你介紹下吧。我未婚妻,張月。”阿來顯得十分興奮,然後就是指着明道祖說,"他是我的朋友吧。’
明道祖擡眼看張月的臉龐的時候,竟然是看不見半點的溫暖。就像是根本就沒有他這個人存在一樣。儘管傲慢,但明道祖也算是可以接受。老公都是那個樣子,老婆又怎麼會是善類呢。
活動進行的十分順利,重要人物的聚會,一般都會有人來搗亂。可惜明道祖並沒有看見那事情的發生。一切似乎是那麼的正常。明道祖在心中也有一點隱約的不安。尤其是在面對着張月的時候。他身上的冷漠,並沒讓明道祖感覺到什麼。那是別的氣息,會是什麼呢。
極歡城幾乎就包含着兩樣東西。殺戮和娛樂。明道祖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不同。爲了保持修行的心態。有的時候,還刻意拋棄一些燈紅酒綠的生活呢。當然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裡,還是少不了一個娛樂。賭博。用這裡客人的話說,就是隨便熱熱手吧。既然是來參加宴會的。這賭資的問題肯定是自己解決了。阿來算是一個賭博的高手了。賭技可能不是最好的。但絕對是最熟知的。在還不如桌子高的時候,他就已經跟隨着父親轉遍了極歡城裡面大大小小角落。就是妓院他們都去了。小小年紀,就經歷不一樣的鍛鍊。將來的成就纔會不一樣。這也是父親一直來對他的教誨。
“明道祖,你們也一起來玩玩兒吧。”張來在玩兒了幾把以後。見明道祖還是在角落裡呆着。就過來叫他下。張來是一個極度聰明的人。在人際圈子裡面轉了這麼多年,他也明白那就是新人爲尊。除非是你不想結交這個朋友。
明道祖微微擺手,“還是算了吧。還是你們自己玩兒吧。我根本就不會這個東西。”明道祖這個時候,基本上也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屋子裡面的情況他也實在是看不出來啊。牆壁和外面根本就是一樣的,就是裝飾的更加豪華了一點。
阿來笑笑,“你應該是沒籌碼了吧。這個好辦,賭資我來給你出,要是贏了,你自己留下就是了。要是輸了話,算我的就是了。”單是從服裝上來看,阿來就已經看的出,明道祖他們不會是富裕人家的。貴族的氣質也完全沒有,更就不會是那種落難類型的。
這下明道祖可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極歡城的人,有幾個不是花天酒地、嗜賭成性的。這對於他們就是天堂,怕是不會賭博的男人,還真找不出是十個來。一般賭徒要是碰見阿來這樣的人,肯定就感覺像是遇見了真主一樣,絕對可以感動。明道祖眼神中表現出來的淡定,頓時讓阿來安靜了一點。難道他說的,會是真的嗎?他都感覺明道祖的這份淡定,有點迷人。
明道祖是不會,但是有人會啊。明道祖師可不是後知後覺的人。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什麼,回頭看看。是杏魔獸的那張大臉。怎麼長的這麼醜啊。你不是有變化之法嗎?那爲什麼不把自己弄的好看些。他要尋找的自然是那個有着皓齒玉顏的那個女人。潘蕾兒的小臉在杏魔獸的對比之下。就更加的美麗了。這就是對比的差距。
“蕾兒,你不是賭博嗎?那你去玩玩兒吧。”
“我也會啊。你怎麼不讓我去啊。”杏魔獸的聲音十分不合適宜的響了起來。這個時候的明道祖真的就是想上去把杏魔獸一頓亂踹。要是對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潘蕾兒可是他的禁臠啊。面對任何人的時候,都是。
明道祖根本就像是沒聽見杏魔獸說的話一樣,小心的把潘蕾兒拉到自己身邊。潘蕾兒的臉色有那麼一點點蒼白。似乎是心中有事一樣。細心的明道祖自然是看到了。說的誇張一點,就是潘蕾兒掉了一根頭法。他都會小心上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