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魔獸獨自沉思, ‘我好像是記起來了。這個陣圖我是沒見過的,但是,我曾經見過人繪製個圖形。“
明道祖聽見了,難免心中有些失望,可以繪製八卦者,天下間何止千萬。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離奇之事。
“那還是在小時候呢,但是,現在的這個好像是少了樣東西。‘ 杏魔獸也不去理明道祖。明道祖的眼睛變的炙熱起來。先不要管什麼事情,繪製出來,先看看是什麼東西再說。
杏魔獸輕輕的把明道祖的白鯊毛矛刺拿過來,比劃着。
明道祖觀看,越看心中越是驚喜。‘果然就是這個樣子,天殘八卦,真的就是天殘啊。’
明道祖關於奇門遁甲的知識,本來不是多麼豐富。可是,他竟然看的清楚。杏魔獸當年小的時候記憶有人繪製八卦,那個人竟然就是伏羲。後人一直解不開這個天殘八卦,主要是兩個方面的問題,一是,他本來畫的是個殘局,需要補齊纔可。二是,人們一直在想着怎麼破局,實際上這是一個和局,和局之後,石盤自動停止,越是攻擊,反倒是越來越麻煩。
‘乾的方位上缺少一子啊。”明道祖不大的時間,就已經看的明白了啊。他需要先找上一塊兒一樣的補上再說。可是,眼下四周根本就沒合適的石塊兒,他要如何是好啊。
這麼簡單的事情自然是難不住明道祖的。他先是用白鯊矛刺在地面上紮上一個大洞。然後,手臂扶着,雕刻成自己需要的形狀。石塊自然就形成了。腳下狹窄的通道實際上也就是一層石塊而已。
置於乾位置上。其實,這個只是明道祖計劃的第一步,他是思考補齊後在尋找解決的辦法。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天殘八卦竟然停止了下來。伴隨着咔咔咔的聲音,內部似乎是有什麼響動。明道祖和杏魔獸立刻就想到後退。這裡面難道還有什麼關中關,計中計什麼的。
伴隨着最後的一陣咔咔咔聲音,天殘八卦竟然自己這麼解開了。一縷陽光輕輕的照射了進來。
杏魔獸頓時興奮了起來。出來了,這次他們是真的出來了啊。竟然有些手舞足蹈起來。
明道祖頓時高興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像是有一個特殊的能量涌進了自己身體之中。明道祖想去尋找和控制吧。但是,竟然發現他就像是自己的肌肉一樣,你可以捕捉的到,但是想單純拿出來審視下,做不到。
“義兄。你感覺到了嗎?‘明道祖的這次脫險,杏魔獸所起的作用,實際上也是至關重要的。內心高興,對杏魔獸的態度也就好上了些。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是精深了一步。
‘恩,我感覺到了。結界的力量。我的應該是木結界,你的是術結界。’杏魔獸還是沉浸在陽光的沐浴中,看是很享受的樣子。明道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自己沒有食物不可以,但是杏魔獸沒有陽光可也是不可以呢。這就是杏魔獸爲什麼在裡面時,還是焦躁不安的原因。
他可能是害怕自己擔心,才就沒說吧。明道祖的心頓時柔和起來了。
“餓死了啊,先要找些食物再說。“明道祖四下張望,要是說在野外尋找食物的本領,在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沒有幾個人可以超越他的。
他們現在的位置只是一個禿禿的山坡,並沒什麼特別稀奇的地方。赤炎狼是隻有在森林中才會出現的。看來,他想一解口之癮是暫時不能實現了啊。好在野生的蘑菇和樹木的果實,還是有上一些的。明道祖很快就把自己的肚子填的不在抗議了啊。
重新回到極歡城,尋找阿來的下落。明道祖和杏魔獸的心理壓力要小上了很多。最起碼,他已經不用在擔心,百場勝利的事情。現在他們更是具備了結界的力量。極歡城的很多自然法則,對他們所起的限制作用幾乎都沒有了。這個時間,明道祖心中還想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最好是可以見到程東東,這次自己也絕對不會給他一點機會。這樣的人,對自己或許不會有太大的威脅,可是留着,世界上的人也就遭殃了啊。可是,奇怪的是,明道祖竟然一直都沒有看見他。
極歡城的宮殿都是地下宮殿。明道祖現在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參加,阿來宴會時的場景。只是,盼望阿來千萬不要有事情。
在一個黑暗的不見陽光的房間裡。一個頭發花白的高大男人背手而立。灰色長袍。在他的後面有幾個黑袍戰士,在向他彙報情況。正是極歡城主。
“城主,那個年輕人和他的同伴又來了。‘
‘哦,那個幾百年都沒有通過的極歡通道,他們真的通過了嗎?真是天才少年啊。“
黑袍戰士在後面默不作聲,等着極歡城主示下,他們知道,自己的主人喜怒無常,並且實力強大。只是堅定的執行他的命令。
‘那他們回來肯定還有別的事情。他們的百場勝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清楚了嗎?”這件事極歡城主早就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兒了。苦於沒有證據,也就只能執行下去,但從實際上的諸多因素上推斷來看,絕對是有問題的。現在,明道祖他們重新回來,更是加深了他對這個問題的判斷。極歡城,這樣一個泯滅人性的地方。除非是爲了獲得結界的力量,一般人是不願意踏入的。還沒有聽見有人說,我是爲了興趣來極歡城的。
“這個。”
聽見黑袍戰士的回答有些遲疑,明道祖知道,這個裡面肯定是有問題的了。‘說下去。“聲音 頓時就變得嚴厲起來,儼然就像是帝王在自己臣子面前一般。
黑袍戰士渾身哆嗦了一下,“是少主,“
沉默,黑袍戰士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心臟給暫時控制住,不讓他再跳動。內心的壓力過於巨大,他們可是知道極歡城主的手段的。那樣的手段就是聽聽,也是讓人終身難忘。
“果然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除去我之外,也就只有他可以做的到了。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呢?”
黑袍戰士頓了下,顯然要是不回答的話,可能也是認爲有些不妥。“這個屬下,目前還不知道。”
極歡城主默不作聲,過了好長時間纔出了一句:‘他還沒死吧?”
黑袍戰士當然知道自己的主人問的是阿來,不管怎樣子,他和阿來之間所存在的終究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十幾年的栽培和培養。其間所有的感情更是非同小可。但是,好像這麼長的時間了,自從阿來被關押,這麼長的時間,主人還從來沒問過。
“還好,”黑袍戰士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又感覺好像是有些不妥當。阿來既然是犯錯在先,自然是不可以對他太好。說他不好吧。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說,一時間支支吾吾,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極歡城主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什麼是自己去看看真實的情況再好了。
阿來被關押的房間,是在他們地宮的最下面。原本只是一個隱秘的房間而已。要知道,極歡城主的習慣就是隻要是不合自己心意的人,一併都除去。關押的時候,終究是很少的。
阿來住的說是一個房間,實際上什麼都沒有。連牀都是沒有的。阿來的眼睛還想是他的父親一樣,冷冷的。估計是在裡面的時間久了,形容有些酷消。看樣子,再怎麼的。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見到自己的父親到來,阿來也是感覺有些意外。他知道這次自己犯下天大的錯誤,也就根本沒想過自己的性命可以保留這麼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