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紅對着一個沒有感情的杏魔獸使用幻術,要說他不失敗,那才叫不正常呢。只要是明道祖休息了過來。是絕對不在會給,小澤紅逃跑的機會的。
杏魔獸走到小澤紅身邊的時候,明道祖也基本上已經恢復了。一個側步,就走了小澤紅的面前。 眼見小澤還是像剛纔的樣子站立,基本上沒什麼變化。他就預感到有些不對。還記得自己上次和他戰鬥的情景。狡詐的狐狸在攻擊敵人的時候,一定是要給自己留上一條退路的。這就是他們的本領。都說是狡兔三窟,這狡狐怕是要有九身。就像是明道祖猜測的一樣,杏魔獸束縛住的果然不是她的真身。眼見四下並沒什麼太異常的現象,明道祖知道,這次怕是又要讓他逃走了。心中真的是不甘心,這樣的禍害不除去,不要說將來會對自己的威脅,對人類的禍害,也絕對是不可小窺。將來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亂子來呢。既然,人家一直在注意自己,他也一定要有針對性的制定戰術纔是。這次,也算是他的運氣,杏魔獸是全無心機和情志的,幻術對他肯定就沒用了啊。
空曠的原野中,慢慢傳來了一股子幽怨的氣息,似乎是很不耐煩一樣。明道祖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子壓力,無形的就傳遞了過來。這肯定不是小澤紅身上可以有的能量。明道祖重新開始進入了戒備狀態。連續的戰鬥都讓他心中哭笑不得了。
‘別說話了,趕緊的離開。不要打擾我休息。’突兀間,又是一個奇怪的氣息,就像是一個醉漢在那裡嘮叨一樣。
杏魔獸拉了明道祖一下,‘這是什麼味道啊。好像是很香啊。’
明道祖白了他一眼,要說是杏魔獸在有的時候,真的就是十分可愛。但是,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又不是非常的合適。
是什麼味道,是酒的香氣。只要是喝酒的人,他們的身上都是有着這樣的味道的。這點,明道祖一點都不意外,他是不怎麼喝酒的。可是對這個味道是再熟悉不過了。
是在小澤紅的幻術攻擊下,自己的感知能力出現了暫時的麻痹了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矛盾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感知。明道祖也是有好奇心的,可是他的控制能力,也同樣堅強。
好奇心有的時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在明道祖決定離開的時候,杏魔獸可是根本就沒理會,明道祖的任何意見。直接奔着那個酒香四溢的方向就奔了過去。杏魔獸的動作很快,明道祖這個時候,也不得不做一個選擇了。要麼跟着杏魔獸,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要麼自己回去。杏魔獸可是剛剛救了他啊。自己這麼離開的話,那真的就叫做不仁不義了。沒辦法,還是跟着去吧。只要自己小心一點,遇到一些狀況,自保還是沒什麼太大問題的。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明道祖看見了前面的情景,果然是有一個人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不過那是躺在地上的一個人。披頭散髮,手上還是一直在抱着那個大大的酒罈子。矛盾的氣息還是不斷的從前面傳來,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變的更加強烈了。明道祖就更加的不理解了。沒見到本尊前,他會認爲哪是兩個人,現在基本上沒什麼懸念了。世界上還真的就有這麼矛盾的存在。杏魔獸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跟本就沒理地上的那個貌似人類的傢伙,拎着酒罈子就到了自己的嘴邊,‘就是這個東西發出來的味道啊。是應該可以吃的吧,味道應該是不差吧。’杏魔獸他這說了幾句,說是一種判斷性質的吧。但實際上早就已經給出了答案了呢。最後的目的只是說明了一個,他對人沒興趣,可是他對酒有興趣。
“先等下,‘明道祖本來想去阻擋下,可是時間是上已經來不及了。杏魔獸剛嚐了一小口酒,在哪裡舔自己的舌頭呢。明道祖到是沒別的擔心,就是擔心這也是小澤紅施展的幻術,爲的就是引誘明道祖他們上當。要是這樣的話,杏魔獸現在就已經十分危險的了。狐狸多是狡詐 的,明道祖可是不敢有一點的掉以輕心啊。
杏魔獸就是一個自我控制力不強的人,早前是迷戀藍玄水的溫暖,現在怕是又要迷戀這酒了啊。幸虧他是對賭博沒潘蕾兒那麼癡迷和瘋狂,要不然的話,他真的就成爲了個無毒君子了 。要是那樣的話,可就更加糟糕了啊。明道祖距離大概有一米多的距離上,仔細觀看地下的那個人。這也是他自己界定的安全距離。
修長的身子,蒼白的臉龐。星眼劍眉, 身體不是多麼的健壯。十分的勻稱。明道祖是男人,都感覺他有一種特殊的美麗。要是真的有一點問題的話,那只是給人的感覺不是一個男人。十分的中性。身子像是男人,可是氣質又是像極了女人。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是歷史上很有名的一首詞啊。在這個人的嘴裡吟誦出來,味道就完全變化了。
“好了,我們還是走吧。不過就是一個醉鬼罷了。這樣子的角色,還是不要去理的罷.”
明道祖拉着杏魔獸的手就奔着自己住的方向去了。
杏魔獸還一個勁兒的抱着手中的那個罈子呢。不知道是沒來的及放下,還是忘記了呢。
這個時候本來就是已經是晚上了。明道祖他們直接就是從後門溜上去的。明道祖本來還想問問杏魔獸是怎麼到達那裡的呢。就這麼急匆匆的趕回來,也就忘記了。
倒頭便睡,實在也不想去考慮這麼多的事情了。到了這個時候,他似乎意識道了,當你想休息的時候,可以安安穩穩的睡上一覺纔是最好的。正所謂,你需要的纔是最好的。
明道祖似乎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要做夢了。明道祖趕緊控制自己,夢可以消弱自己的意志。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明道祖感覺有些嘈雜。隱約間還聽見有人在吟誦,“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要是自己是文人的話,可能對於這樣的詩詞,還有點欣賞的心情。蒙的睜開眼睛, 臉前豁然開朗。不是做夢啊啊。 真的是有兩個人啊。見到了這兩個人。一個是杏魔獸,還有的竟然就是昨天自己見到的那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他是怎麼來的,他爲什麼來這裡的,他是什麼時間來這裡的。一連串的問題,好像就是莫須有的。又是切實存在的。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還是原來的那個語氣和語調。
見到杏魔獸的眼睛。明道祖就知道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用談了。杏魔獸喝醉了。還修煉者呢。七彩輪迴者,一個念頭很快就在明道祖的腦海中閃過。要知道,七彩輪迴者彼此間是有一定 的感知的。明道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爲他感知到的是,兩個七彩。橙綠。要是隻是一種顏色的話,明道祖可能還會認爲自己的是對的。一個色彩輪迴是不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這是由於屬性間的互相對抗形成的。明道祖的感知出現問題了嗎?除了這個解釋,好像根本就沒更加合理的瞭解答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感知也模糊起來了。
白色臉龐的中年人叫做王華。一直就在這個城市裡面生活。至於自己的生身父親什麼的, 他早就已經忘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