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也算詳細,運氣路線也相當清楚,再加上我和語嫣一起學過人體穴道,所以一些穴道名詞如手臂上的“雲門”、“中府”、“天府”、“俠白”、“尺澤”、“孔最”、“列缺”、“經渠”、“大淵”、“魚際”等字,我也能一一應付。
爲了映證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更爲了恢復內力,我立即按圖練起了北溟神功的第一課“手太陰肺經”。
慢慢的,我的身體越來越熱,但我不願就此放棄,咬牙堅持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再也堅持不下去,但體內的真氣已經不受我控制,在我體內到處亂竄。感覺到身體像要被烤熟一般,我想起那片湖水,立刻朝那裡跑去。
“好熱,好熱!我受不了了!”我此刻已經忘了自己沒有武功的事,平空一躍,跨過幾十米的距離,只撲進湖水中央。
漸漸的,那股灼熱消失了,卻代之以一種脹痛,全身經脈都好像快要被撐爆一般。當一個人身體內疼得不行時,他一定會四處亂撞,這是爲了減輕疼痛感,或者說,爲了分散對體內疼痛的注意。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疼得不行的我,跑到了瀑布底下,好像藉助瀑布的打擊能夠讓我的疼痛減輕似的。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少天,當我疼痛時,就跑到瀑布底下衝涼,好了就去學習凌波微步。我現在不懂易經,只能一個步子一個步子慢慢學,而又不能運用內力,學得更加緩慢。
終於有一天,我發現當我體內的真氣完全被同化成那兩個外星人給我的能量時,我驚呆了,我喜極而泣。是的,從這一天開始,我再也不用享受那變態般的折磨了。
我內視身體,發現那股能量根本不受經脈和丹田的限制,在全身上下運行,而不斷的有微量的這種能量從天地間經自己的皮膚進入體內。
見到這種莫明其妙的情況,我大吃一驚,試着調動體內的能量,沒想到它們很聽話,只要心中一,它便已經到了指定的地方。
如果這種能量也是一種真氣,如果真氣不再僅走七經八脈和十二正經,那這個世界的武功,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大家都知道,如果僅憑武功招式,那現代格鬥絕對比小說中的那些招式要厲害得多,畢竟那些招式是要與相應的內功心法配合才能施展出其威力。
如果我用現在的能量運行九陰神爪的功法,來施展九陰真經,那還不如直接將能量放一部份到手上,隨便一拳、一掌、一爪,都和前者的威力差不多,那我爲什麼還要用那九陰真經呢?
想到這,不由的想起當初在黑店的那一幕:……等他們走近時,我猛地跳起來,“九陰神爪”出手,將兩人打成重傷。突然一股氣流朝我射來,右手成爪,轉身抓住來人的小臂,右爪後移,用力。那隻胳膊的手腕就這樣被我廢掉。
是了,那時候,我就用了小擒拿手,如果我用現代那標榜快、準、狠的武功招式,那用體內的能量配合不是正好麼! щщщ⊕ тt kán⊕ CΟ
經過幾天的思考,我捨棄了在這個世界學習的大部份武功,如九陰神爪等。但凌波微步卻是沒有丟掉,當初我學的本來就是步法,現在我運用的凌波微步也只是配合我體內能量的步法而已。
有一次,我運用能量,不小心使其外放,只見一團水晶般的氣流向遠方飛去,最後轟的一聲,一切都歸於平靜。
我實在不敢相信,這麼一小團能量,竟然有那麼大的威力。最讓我感到驚奇的是,那些外放的能量竟然以不慢的速度透過我的皮膚重新回到我體內。
從那以後,我將這股能量稱之爲水晶真氣,接下來的一段時光,我就用來摸索水晶真氣的妙用。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當我有了水晶真氣後,所需要的食物越來越少,到最後,只需極少的野果就能給身體提供幾天的消耗。這樣也好,我不用再吃那種酸澀的野果了,只是有時候嘴讒才吃兩個。
我現在的武功招式,已經自成一體,以原來世界跟同學學的小擒拿手爲主,以簡易太極拳爲輔,再加上一些與快準狠有關的七七八八的招式。輕功還是水晶真氣配合的凌波微步。
“山中一日,世界已千年。真不知道外面已經到了哪一年了!”我看着平靜的湖水喃喃自語。好想見到語嫣呀,也許她算是我在這個世界惟一的親人和牽掛。
將《北冥神功》的卷軸和《六脈神劍》的卷軸收好,又帶上不知多久前搶來的金子走出這個地方。
無論在哪個世界,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我記得當初偷劍譜時,將搶來的那盒珠寶埋在了天龍寺不遠的地方。在附近一個小村子借了一身麻衣後,直接向天龍寺方向奔去。
在大理城的鎮南王府,我遠遠的看了那個書呆子一眼,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還好,天龍情節還沒展開。知道情節還未展開,心頭不由大定,一種天下在手的感覺從心中緩緩升起。
在來天龍這麼長時間,我曾經不只一次的想過,如果我闖蕩江湖後,將何去何從呢?要知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如果到時候我想當然的隱居肯定是不行的,仇家未必不能找上門來。想了很久,最終決定,在江湖上打造一個武林神話,一個屬於江湖的神話傳說。
購置鞍馬糧水後,我便踏上了回大宋的道路。
“靠,這匹馬就是那個馬商所說的寶馬麼,才跑了這麼一會就不行了,真TD中看不中用!看來在武俠世界不僅需要武功,這相馬之術也是出家旅行的必備良方。”我坐在這匹被馬商稱之爲定馬的爛馬上罵道。
突然一匹黑俊的馬出現在眼前,我心中一動,叫道:“這匹馬是誰的?沒有人答應我就拿走了啊!”也不等有人回答,帶着自己的行李一躍而起,坐到那匹黑俊的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