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宮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去彩兒房間的路,我更是熟得不行,在我的輕車熟路之下,我與藍香很快就潛入彩兒房間。
“誰?”我們剛一落地,裡面便傳來彩兒謹惕地聲音,不過她嬌柔中帶着狂喜的聲音又隨後傳了過來,“岷哥,是你來了嗎!彩兒好想你啊!”
“我也想我的寶貝們了!”聽到彩兒的聲音,我心中一暖,說着就朝牀邊走了過去。
往牀上掃視一眼,除了彩兒,婉清也躺在上面。二女見來人是我,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徑自跳下牀,滿是歡喜地向我撲來。
我展開雙臂,迎上撲來的二女,順勢將她們摟在懷中,調笑地說道:“幾天沒看到我,想我了吧!”
婉清點點頭,嬌羞地埋在我懷中,雙臂將我抱得更緊。彩兒卻是抱着我的胳膊,嬌聲笑道:“是啊,我想你了,有什麼獎勵沒!”
“嗯……獎勵嘛……吻一個先!”我說着就將自己的脣貼上了去。彩兒也不避開,頭輕輕靠在我肩上,雙眼微閉,下一刻便與我雙脣相接,倆人的舌頭絞在一處。
享受彩兒香甜的親吻,片刻之後,雙脣分離,將彩兒與婉清的身體抱離地面,腳下一點已來至牀邊。將二女放在牀上,招呼着藍香一塊躺上去。四人睡在一塊,卻是什麼也沒做。左手抱着婉清,右手抱着藍香,而彩兒卻伏在我身上,將這幾天的事情簡略的告訴二女後,四人靜靜地相擁而眠。
感覺到三女身體的柔軟,心中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升起,與往常的那股心火不同,這種感覺讓我十分舒適,就像自己的身體飄浮在空中,或躺進白雲裡一般。三女淡淡的體溫慢慢傳到我身上,身體的幽香也一個勁的往我鼻子裡鑽。與往常不同,我身體裡沒有生出一絲火氣,好像我整個人都被一種溫馨和寧靜包裹着。
在這種情況下,我很快就進入夢香。那種感覺,就好像經過一天的勞累,再洗了一次熱水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在原來世界的時候,我很喜歡這種躺在牀上,慢慢的享受這種淡然而寧靜的感覺,每一次這樣,我都會感覺到一種從心理到身理的滿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意識逐漸脫離身體,讓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時,便看到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我伸出手,在趴在牀邊的菊劍頭上拍了一下,雖然她沒有嚇着我,但懲罰還是要的。
與菊劍相反的阿紫,正從我背後將我抱住,閉眼假寐。雖然我沒有回頭去看,但我的靈覺絕對錯不了。反手將阿紫抱到身前,輕輕吻上她的櫻脣。“嚀!”阿紫輕吟一聲,軟軟地靠在我懷中,接受我充滿愛情的熱吻。
輕吮佳人的香舌及雙脣,想着懷中這個由女孩被我變成女人的尤物,當初的一次偶然相遇,讓我們走在了一起,從那以後,原著中那個行事怪癖,性情乖張,又有些惡毒、無情,甚至還帶點變態的魔女消失不見,而代之以一個活潑,可愛,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小嬌妻。
阿紫仍是一身紫衣,這是她的象徵,並不因爲她的改變而改變,其實她的性格也沒有多少變化,只是她很少與外人見面,而她將她的好,也全留給了我。
放眼看去,除了菊劍和阿紫,衆女都集在房中聊天、嘻戲。
“岷哥,過來洗把臉吧!”見我醒來,竹劍便親自爲我端來清水,放在牀邊。當初巫行雲還是靈鷲宮主人的時候,梅蘭竹菊四姐妹便每天侍候她洗浴,後來巫行雲將靈鷲宮讓給我,而梅蘭竹菊也成爲我的妻子,但她們依然沒有放下這種工作,每日侍候我梳洗沐浴。對她們來說,能夠爲我做這些事情,讓她們感覺到自己盡到作妻子的責任,更讓她覺得這是一種幸福。
我伸出右手,對着竹劍放在牀邊的木盆虛抓一爪,盆中立刻竄起一道水花,一條小小的水龍鑽到我的右手爪心,虛浮地飄蕩着。
右手輕輕在臉前揮過,小水龍在我臉上游蕩一週後又回到爪心。右手輕擡,水龍又呈拋物線回到牀邊的木盆裡。
下牀走到彩兒梳洗的桌子前坐下,而梅蘭竹菊四姐妹跟過來幫我整理頭毛還有衣物。
感覺到梅劍和蘭劍幫我整理長髮,我心中暗歎,還是現代好,男人都是一頭短髮,哪用得着這麼麻煩啊!閉上眼,任憑四人擺弄我的頭髮和衣物,對不遠處的彩兒說道:“彩兒,你很久沒回來了吧,你希望我們在這裡住多久?”
聽到我的話,彩兒心中一喜,然後嘟着嘴說道:“岷哥!出嫁從夫,這些事你決定就好了嘛,幹嘛問我!”至從上次嫁給我,跟我離開西夏後,彩兒已經很久沒回西夏,現在聽我讓她自己決定,心中歡喜的不得了,但她心中以我爲主,便將這個權力還給了我。
“彩兒,我來西夏皇宮後還沒給你父皇打招呼呢,一會我們一起去見他,好不!”以前我來西夏皇宮有哪次給西夏皇帝打過招呼,這樣做完全是爲了討彩兒歡喜罷了。
聽到我這麼說,彩兒臉上露出燦爛地笑容,像綻放了鮮花似的,然後滿是歡喜地說道:“嗯,那時候父皇一定很開心的!”
“沈大哥,剛纔我聽香姐說了你們回來的事情,那個耶律聖真是不知死活啊,竟敢隻身追趕你和香姐!”阿紫見梅蘭竹菊四姐妹工作時自己完全插不上手,只好蹲在我腿邊,將雙手撐在我腿上。
想到耶律聖,我又不由的想到李公公、無名老僧還有吐蕃的那個枷木。也許除了無名老僧一心求佛外,他們都會由心的感覺到一種孤寂吧!暗暗嘆了一下,我若有所感地說道:“耶律聖的心情,我能瞭解,那是一種高處不勝寒的寂寞,一種高手無敵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