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經喬峰同意後,就去了當鋪。把金釵當成現金,就只直接奔了‘風月樓’。
自從上次第一次見到柳兒,他就被她驚人的美麗鬼迷心竅了。
是啊,人要是一旦爲另一個人着了魔,就會無時無刻地想着她,念着她。
而對於像柳兒這樣的風塵女子,你若是沒錢,也就只能是想着念着。有錢了纔可以正大光明的見面。
這不,慕容復有錢了,第一時間就來到‘風月樓’。
不過不巧的是,柳兒今天有客人,陪客人去了,一時半時騰不出時間。
老闆娘說讓他換一個,別的女孩也不比柳兒差。
慕容復堅決的否定,點名就要柳兒。並問她什麼時候能接完客?
老闆娘說可能到下午四點左右了,要不你等等?
慕容復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等等就等等,誰怕誰啊。
出了妓院,也沒什麼別的事,索性逛逛大街,消耗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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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沒事的時候,一天沒覺着過,就“嗖嗖“過去了,而一旦等起人來,忙了,才感覺到時間慢得真有點兒度日如年的味道。
好不容易上午過去了。中午也沒什麼心情吃飯,隨便墊吧了點兒,就急等着下午來臨。
等到大約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慕容復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急急地再次只奔‘風月樓’。
很幸運,他終於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柳兒。
還是那麼的驚豔,還是那麼的絕色。
和上次不同的是,她這次經過一番刻意的打扮後,更覺風情萬種,嬌柔無限。
按照妓院的規矩,客人來這裡消費,可以提出一些花樣。比如說上次你要的小姐是陪唱,這次換換花樣,也可以陪酒。慕容復當然不是那種拘泥於形式的人他喜歡求變,求新。因此,這次他選擇了讓柳兒陪他喝酒。
而地點兒由上次的“相思閣”變成了另一間包間“鴛鴦閣”
室內陳設高雅,裝飾華麗。更重要的是還多了一張牀。
慕容復點了幾個精緻的小菜,還要了一壺汾酒,就和柳兒在桌旁相對而坐。
柳兒一改上次的傷感憂鬱,這次臉上掛
上了甜甜的笑靨。這正是慕容復千載難求的。
慕容復凝視她,深情地道:“柳兒姑娘,別來無恙?”
柳兒還以溫柔的顏色,輕輕地道:“公子,你還好吧?”
好溫暖的一個句話,慕容復幾乎感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摟在懷裡好好憐愛一番。
柳兒爲他斟上一杯酒,自己也斟上一杯,端起來,望着他道:“公子,我敬你一個?”
慕容復略顯緊張地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和柳兒輕輕碰杯,同時飲了。
而這時慕容復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清了她的春蔥玉指。
那是一隻美麗絕倫的手,纖巧,白嫩,柔軟細膩。
柳兒問道:“公子,成家了嗎?”
慕容復得意的道:“至今光棍一條。”
柳兒見狀,輕輕一笑,道:“做光棍很自豪麼?”
慕容複道:“當然,一個吃飽了全家不餓!”
柳兒道:“公子年方几何?”
慕容複道:“年方二十八。”
柳兒道:“二十八也應該成家了吧?”
慕容複道:“我現在正在創業階段,想成功了再成家。”
柳兒道:“公子是做什麼工作的?”
慕容複道:“沒有工作,自由職業者。我是一個胸懷大志的人,不願甘居人下給人打工,所以選擇了創業。”
柳兒想到了自己處境,不由得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公子比我強多了,我何曾不想過那種自由的,無拘無束的生活,但是那也只能想想而已,現實讓我無從選擇。”
慕容複道:“每一個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權利。你也有,爲什麼要自暴自棄?”
柳兒道:“因爲我是一個弱女子,沒人關心,沒人愛,還整天遭人白眼。”
慕容複道:“怎麼會這樣,你爸爸媽媽呢?他們都不管你媽?”
柳兒動容道:“我爸是個賭徒,在我五歲的時候就死了,不過死了也好,因爲是他把我們這個家給敗了。”
慕容複道:“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爸,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呢?”
柳兒道
:“你是在替他說話嗎?那是你還不知道我爸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我爸是個賭徒,而且是個老輸的賭徒。家裡本來還有點兒家底,結果都讓他給賠了進去。我媽勸他別賭了,他不但不聽,還打我媽。往死裡纔打呢。我媽拿他實在沒辦法了,索性也就不管他了。這讓我爸的賭癮就越發上勁了。有一次,他輸得實在沒錢了,竟然把我媽都給壓上了。也就是如果再輸了,我媽就得賠賭友睡一晚上,結果他還是輸了。”
柳兒道:“那天我爸帶着他的賭友到了我家,把賭輸的事給我媽說了,對我媽說讓她好好陪陪賭友。我媽二話沒說,就給我爸幾個耳光。接着就說我爸不是人,是畜生。”
我爸也不是個好惹的碴,憤怒之下,一腳就把我媽踢了一個跟頭。還惡狠狠地說,今天晚上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我媽死活不從。我爸竟然把我媽的衣服扒光,拿繩子捆綁在牀上,就甩袖出去了。這時他的賭友就爬上了我們家的牀。我媽也算是一個一等一的美人。這下可把賭友興奮壞了,他毫無羞恥的把自己脫得一乾二淨,就爬到了我媽的身上,我媽全身被綁着動彈不得,只能痛苦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慕容復生氣地道:“你爸怎麼這樣啊,太沒人性了。”
柳兒道:“從那以後,我媽提出了離婚,可是我爸死活不肯,還經常想着法的折磨我媽。我媽幾次都不想活了,一想到還有我,就放棄了輕生的念頭。那時我才三歲。無論無何她也要把我養大後再死。”
慕容複道:“後來呢?”
柳兒道:“後來我爸有一次賭輸了,喝得酩酊大醉,在半路上讓車給撞死了。趕車的也跑了。我家一分錢的賠償也沒拿到。我媽當時見到我爸時,像瘋了一樣對他的屍身又打又罵。一會神經質般的哈話大笑,一會兒撕心裂肺的痛苦流涕。當時我就在身邊,那時我雖小,但這一幕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子裡。”
慕容複道:“你爸死後,你們後來的生活是怎麼過的?”
柳兒道:“我媽在迫不得已,萬般無奈情況下,選擇了一個掙錢輕鬆地職業養活我。”
慕容複道:“什麼職業?“
柳兒道:“妓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