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遼兵的第三次衝撞就將淮南經略府高達兩丈的大門給撞得飛進前院之內一丈多遠。
“錚、錚、錚”刀劍出鞘的聲音不絕於耳朵,那遼兵頭目一聲大吼:“殺!”身後那些遼兵便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跟着大吼了一聲,紛紛抽出制式兵刃,朝着那僅有兩丈不到的大門衝殺了過去。
放箭!那個張福揮手間,臨時召集的十五人弓箭小隊同時朝着大門射去,雖然這其中不乏新學射箭者,可在這麼近的距離和這麼大目標前,幾乎沒有一箭是落空的,全都射到了闖進來的那爲首的幾個遼兵身上,那個爭先恐後的遼兵更是死不瞑目的盯着自己前胸那三根只剩下羽毛的箭支,剛剛鬱悶的想到:老子還有八十老母……便撲通的倒了下去。
“退,快退,後面的***別擠啊,操你媽的再擠老子翻臉了!媽的,還擠,操!”那些遼兵看到前面紛紛射來奪命的羽箭,後面的退路卻又給自己的同僚給擋住,心急逃生之際,紛紛破口大罵起來,更有甚者使出手肘陰狠的往後撞去,使得後面得人疼痛不已的同時,卻又被更後面的人頂着,彎不下腰去,也照樣效仿前面的人往後面撞,整個衝進去的人羣得以一瞬間就完成了後撤,起反應速度之快,就算是後世的快反部隊,估計都做不到這麼的“完美”。
“啪!”一聲鞭響過後,一名遼兵慘叫着捂住頭臉,剛想執刀報復,擡頭一看,卻發現是自己的耶律拓木正滿臉怒容的瞪着自己,頓時嚇得一個哆嗦站立不穩便跪了下去。
“怎麼回事?!怎麼不衝進去?!”看到自己手下如此的膽小,耶律拓木更是氣不打一處,眼睛瞪得彷彿隨時會掉下來一樣突。
“大大大人,那經略府裡有弓箭陣,咱們一衝進去就折損了好幾個弟兄!”那遼兵戰戰剋剋的彙報着。
“啪!”鞭子再次甩到了那遼兵頭上,引得那遼兵再次倒在一邊哀號起來。
“媽的,一個經略府能有多大?!能裝幾個弓箭手?!廢物!來人哪,給我叫上弓箭隊上來,給漢狗們來次大清洗了!”耶律拓木大手一揮,立馬利索的跑了上來一隊約有五十人左右的強弓兵手,不等耶律拓木發號施令,同時跑到了經略府大門約五十步左右遠的地方,也就是漢人一般弓箭所能達到的最大射程,齊齊滿上長弓,只聽一陣嗖嗖的破空聲響起,接連不斷的利箭如同下雨似的落到了經略府的前院之內,包括張福在內的十六名業餘弓箭手,全部都被射翻在地上,每人身上至少捱上了三根以上的羽箭,連臨死前的抽搐都免了,可想而知遼兵的騎射技巧是多麼的厲害了。
“殺!”當喊殺聲再次響起的時候,遼兵不再有任何的猶豫,揮舞着手中的兵刃,踏着先前倒在門口的同僚門的屍體衝殺了進經略府。那些被張叢遷臨時組織起來的下人又哪會是這些如狼似虎的遼兵對手,沒等遼兵殺過來便都紛紛拋棄了手中的兵刃,抱頭蹲了下去,以求遼兵能饒過自己一命,可惜的是,這些遼兵沒有一個是仁慈的主,看到對手放棄反抗,眼睛更是紅光直冒,對着那些抱頭蹲地的張府下人照頭就是一刀,連哼都沒哼一下,那些下人的腦袋如同被砸爛的西瓜一樣,紅白相間的腦漿炸得滿地都是。
參與屠戳張府的都是些遼軍的常規步兵,那些弓箭兵則作爲接應留在外面,一方面應對隨時可能卻很少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一放面則作爲保衛軍中重要地位的軍官而按兵不動。
也不知道是弓箭兵中那個閒得無聊擡頭看了一眼,驚奇的叫了出來:“看吶!好大的鳥啊!”後面的另一個同僚立刻反駁道:“屁鳥,明明是人來的!”不想後面那個更絕:“你們都錯了,上面的明明是鳥人,你們倆的眼睛都長屁股上了不是?都成了屁眼了!”
好奇之下,耶律拓木也擡頭看了一眼,頓時一驚,大叫起來:“快快快,給我往上面射,把那鳥人給我射下來!”一衆弓箭兵紛紛手忙腳亂的擡高弓箭,就要把上面落下來的人影射殺。
“如來神掌--迎佛上西天!”一聲來自空中的大喝響起,那些強弓手還沒來得及將手中的箭給射上去,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覺得眼睛一黑,頭上便傳來了一股如同泰山壓頂的巨力,直接將那五十名遼兵強弓手中將近八成的兵卒給壓得血沫肉泥,四處紛飛,餘力未消之際,更是在地上壓出了個將近兩尺深的掌坑,無數四散出來的碎肉髒塊,直接掛在離掌坑最近的那些遼兵身上,就連耶律拓木身上都掛了老長一截的還連着胃的腸子。
被髒肉掛到的那些士兵,雖然每個都是殺人如麻的傢伙,可卻沒有任何一個經歷過比這更血腥的事件,一時忍不住之下,紛紛駐着兵器狂嘔起來,包括那個叫耶律拓木的將軍,也都伏在了馬背之上狂嘔起來“嘔……”
而還沒殺進經略府的那些士兵,聽到背後的巨響,好奇之下回頭望去,也都忍之不住,照樣毫無顧及的狂嘔起來,一時間整條大街都充滿了人胃部泛出來的那股強烈的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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