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周圍都是墨寒時親自安排的親衛在保護,所以是不會有人混進來。
但是墨寒時定的這份玫瑰花是由別的人送來的,玫瑰花他特意要了能安神的那種,是想要林冉睡個好覺,卻沒想到被人給趁機做了手腳。
“冉冉,你別擔心我,別墅裡沒有問題,花是我定的,不過你現在不要再用那些花泡澡,你把水換了再洗澡,我這邊處理完了事情就回來陪你。”
不想讓墨寒時分心她這邊,林冉乖乖的點頭,“嗯,你不用擔心我,寒時,我還是很聰明的。”
掛了電話後,林冉突然覺得自己沒用,不管在什麼時候,她好像都不能站在墨寒時的旁邊和他並肩,她永遠都要受着他分心的照顧的保護。
有了這點心思後,林冉就有點嚴重的降低化自己的存在值。
不行,林冉重新提起精神,她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既然是墨寒時的妻,林冉覺得她及有必要自我強大了,至少不能總讓墨寒時分心擔憂她的安全。
可這是在帝都,這座別墅裡沒有像西館別墅裡有專業的射擊室,林冉只好做罷武力訓練自己的打算。
墨寒時不在,林冉洗了澡後,捧了本書,一直在沙發上坐着看,亮着燈,等墨寒時回來。
帝都是冷時烈的地盤,在墨寒時的別墅周圍一直安排着人秘密監視,墨寒時和林冉什麼時候回別墅的,甚至墨寒時什麼時候叫人送玫瑰花的時間都一清二楚,所以玫瑰花就是冷時烈命令人做的手腳。
當冷烈聽到來人彙報說墨寒時居然如期離開別墅時,他氣的當場發火,以墨寒時對林冉的感情,他用了**劑,居然都沒有讓墨寒時縱一情誤事嗎?
冷時烈甚至懷疑身邊的手下人沒聽他的命令對玫瑰花做手腳,氣的他一個文件夾猛的砸在彙報者的腦袋上。
“一羣廢物,給我滾出去!”
看到那人的腦袋上直接被砸出一個血口子,陸易小心翼翼的低着頭走到冷時烈的面前,“總統大人,現在該怎麼辦,墨寒時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不惜一切代價!”冷時烈擡起頭,“把那個女人給我做了。”
“好,我現在就去辦。”說完,陸易遞給冷時烈一份秘密資料,就是連陸易都不知道的那個人。
“總統大人,那位先生已經順利出國了。”
冷時烈低眉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資料,心裡暗罵,都是情種,非要證明點什麼,甚至不惜把命都搭上,給他惹來一堆爛攤子。
冷時烈問,“是誰把那個女人秘密送往醫院的?”
衆目睽睽之下都看到墨寒時給了那個女人一槍,但是墨寒時的槍法奇準,樑如意中槍一倒下就有人秘密安排送去了醫院,只能證明帝都的這些特警精英里有人默默的爲墨寒時賣命。
陸易蹙着眉頭說,“已經在查,不過當時情況很混亂,恐怕很難被查到。
墨寒時前腳剛走到醫院,有一個穿着白大卦的醫生慌里慌張的突然撞了他一下,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