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是被墨寒時惡意滿滿弄醒的,看到林冉睡眼惺忪的醒了,他才停下,脣瓣幾乎和她的緊貼在一起,他又問她,“我是誰,冉冉?”
看得出林冉是身體醒了靈魂還沒醒,低低啞啞的應了聲,“墨寒時……你這魂淡。”
還惹上她了是吧,狠狠的折騰她一個晚上沒消停,林冉撇開頭用力的閉上眼睛繼續睡。
誰知剛一動身體,林冉就被下面火辣辣的痛給刺的倒吸了口冷氣。
異樣的聲音還是引起了墨寒時的注意,他的嗓音裡略帶關心,捧着她的臉問,“怎麼了,嗯。”
“疼。“
“……是不是那裡。”
林冉自動給他一個白眼,這還用問?
墨寒時的聲音聽起像哄,“我給你抹點藥,你今天就在家乖乖的休息一天。”
林冉睜着眼睛想了想,她當着他的面悲催的咬了咬脣,“今天下午還有一節教授的課,非常重要。”
墨寒時直接說,“別去了,我請一個教授來家裡給你授課。”
林冉翻着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說話時故意不看他,“人家可是法學院第一教授。”
墨寒時,“我把蘇城第一的軍政法教授請來,如何。”
“你請的動?”
“只怕他不敢不來。”
林冉算是開眼界看到了這麼一個狂拽的墨寒時,這對話簡直沒法說下去了。
下午,這位滿頭銀髮的軍政法教授起身剛要告辭,在林冉笑眯眯的歡送之下,傭人一開別墅的門就碰到了下班回家的墨寒時。
給林冉授課本來也挺開心的,沒想到還遇到了墨寒時本人,原本笑眯眯的教授一下子笑的開懷,“哎,沒想到我們軍政法系才子的家屬也很不錯啊呵呵。”
墨寒時爲人低調,一向不喜歡被自己的天才光環所累,現在聽到這位昔日的才教授當着這麼多不知道他真實底細人的面誇他。
墨寒時不喜歡,臉色當場就沉了下去,“嚴教授本來只有一小半個小時的課,怎麼現在才走。”
老教授的臉色不變,他是習慣了墨寒時的脾性,天才都有怪癖,墨寒時就是天生長的一副冰塊臭臉。
默默站在一旁的林冉還真的以爲墨寒時生氣了,雖然只是相處了短短兩個半小時,但是這位老教授跟她很投緣,她鼓起勇氣站出來站在墨寒時面前替老教授說話。
“墨寒時,嚴教授也是你請來的,我資質聰穎,好不容易求着老教授給我多上了會兒課又怎麼了?”
墨寒時伸手把林冉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來,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像是在訓林冉,其實是說給聰明的老頭聽的,“有人一向求才若渴,林冉,你以爲我會同意他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面對墨寒時這句話的意思林冉有點不可思議,被深沉他的眼神鎖着,她當場愣了愣。
一旁嚴教授聽了立馬笑呵呵的道,“寒時啊,我知道你很優秀,你難道就不想你位可愛的家屬跟你一樣並肩。”
林冉心裡也被說的有點小期待,偷偷看向墨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