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沒說話,這清兒還以爲她這是等不下去要走了,急忙抓住她的手。
“林冉,你走什麼走,你不是給墨……寒時打電話了嗎,那你還不在這裡等着寒時過來,等寒時給你主持一個公道。”
安清兒想氣氣林冉,本來只是試着叫一句寒時,沒想到這樣叫男人的名字真親切順口,叫了一聲後她就習慣了。
啪!
林冉這一巴掌又是打的安清兒措不及防,而且打的還是安清兒同一邊半張臉,這次打完後那半張臉迅速高高的腫起,連下巴好像也……有點變形。
呵,這女人渾身上下到底哪點是真的,連下巴都是做的。
安清兒也知道自己下巴應該有點被打變形,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她趕忙轉過身悄悄的去扶下巴。
在心裡默默的罵林冉,該死的女人,她這幾天臉上不適應纔去打了針,該不會又白花錢了吧。
把下巴弄好了,安清兒突然轉身也想打林冉一個措手不及,她的手才高高的揚起就被林冉截住了手腕。
臉上明顯露出吃痛的表情,她怎麼也沒想到林冉的力氣和反應速度會這麼驚人,好像要把她的手腕給捏碎。
“林冉,你想報復我就直說,你這樣只會捏我的手腕幹什麼,快放開,不然明天……”
“冒牌貨賤人,你還真有臉跟我演上了,我打的就是你,你再敢一口一個寒時的叫試試,你這隻手腕就別想要了。”
說着,林冉夾着安清兒纖細的手腕還真聽到了骨頭咯吱作響的聲音。
安清兒痛的的臉色慘白,見她身後突然有人來了,林冉立刻甩開她的手身子往車邊一倒作虛弱狀。
安清兒剛開始還不懂林冉這是突然要鬧哪出,她怔了一下才驚喜的反應過來,是不是墨寒時來了,太好了,她終於不用再跟林冉這個女人在這裡對峙下去。
轉身,安清兒也扶着被打疼的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妖滴滴的不知道有多柔弱。
可憐兮兮的擦了擦眼角的兩滴淚,擡起頭,卻看到兩個穿警服的男子向她走來。
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轉迅速反應過來,發出一聲冷笑過後便在兩個交警面前嬌滴滴的哭泣起來,一邊抽泣一邊把她的長髮撩開,露出剛剛被林冉打紅的那張臉。
“交警大哥哥你們終於來了,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潑婦她下車就不分青紅皁白的打我,你們再不來我都要報警了。”
其中一個交警看了一下安清兒那半張臉,打的是有點慘。
不過另一個交警卻只看到了林冉扶着額頭一邊嘔吐一邊虛扶在車身上的樣子,林冉這樣子明顯是被撞暈了啊。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身後的兩人聽到救護車同時轉過身來,安清兒氣的咬牙,林冉裝的這逼,她也要給滿分,她不是律師嗎,當時讀的是戲劇學院吧。
林冉一邊扶着車身還在一旁幹吐着,不管怎樣先賺盡了同情再說,取得了道德制高點一切都是勝利。
正文 第725章 你剛剛還有力氣打人,你TM現在在這裡裝柔弱給誰看?
對於交警的關切,她一副強撐的樣子擺着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我等下自己去醫院吧,就是被這位小姐這車撞的頭有點暈,交警叔叔你們趕快給評一下,我好把車開走去醫院。”
林冉臉上絲毫看不出化妝的痕跡,她皮膚膠好,面容清麗,對着二十幾快三十的交警喊一聲叔叔真是毫無違合感。
安清兒要被氣死,林冉耍的這套本來應該是她的專利啊,怎麼現在這女人玩起來比她還要溜,真是氣死人了。
“林冉,你剛剛還有力氣打人,你TM現在在這裡裝柔弱給誰看?”
林冉看着歇斯底里的安清兒輕哼一聲,不就跟她玩小白花這一套嗎,誰不會似的。
不!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小白花的套路被別人佔有了,她那要玩什麼?
安清兒激動的要朝林冉撲過來的樣子,她身後那個交警一臉可憐的看着林冉把身邊的安清兒給拉住,另外一個關切林冉的那個交警去一旁測量事故事發地去了。
安清兒看着交警前去測量,她倒是安靜了,估計是等着交警把事故方判給林冉。
看着這麼淡定的安清兒林冉真是捂着肚子要笑了,安清兒怎麼就這麼蠢,邊一點車路違規法都不懂嗎,還是說被撞傻的是她。
事故過錯方確實是安清兒,等交警測量完了,擡起頭的時候又無意間看到了林冉的車牌號,豪車可以改裝成非豪車,但是這車牌號可是怎麼也不能改變的。
他臉色一變,走到林冉面前語氣比之前的關切還多上了幾分諂媚的味道,“您……您是墨太太吧,此次事故的過錯方肯定不在墨太太您,要不這樣吧,我們派輛車先送您去醫院檢查,然後再送您回家,您這輛車我們再幫您另外送回去。”
安清兒眼睛都看直了,這些人是怎麼回事,林冉明明都沒開口說話這些人怎麼就知道她是墨寒時的太大。
而且墨寒時的太太哪兒臉就這麼大,哪兒哪兒都吃得開了,她不甘心。
“林冉,明明是你開車撞的我,你自己剛剛都承認了是你故意撞我的,現在在警察面前你倒是敢這樣說啊你。”
林冉白她一眼,“我剛剛腦子被你撞糊塗了,我現在纔想起來,要不是你突然從機車道衝過來,我怎麼可能撞上你那破車。”
另一個拉着安清兒的那個交警似乎也是知道墨太太的份量,聽到安清兒發瘋似的對林冉出言不遜,他立刻把人拉給拖走了。
怎麼又莫名其妙沾了墨寒時那無形的一道光,林冉突然覺得沒趣了,也不再裝暈,轉身上車就走。
交警看的愣在當場,剛剛女人那副被撞暈的樣子真是假的嗎?
吃完飯後鬧了這麼一出,林冉開車回到別墅都快晚上十點了。
張嫂在客廳裡迎住了她,見她換鞋的時候才小聲跟她說,“太太,您今天晚上回來的也太晚了,先生傍晚的時候回來吃晚餐,結果就從那個時候坐在餐桌前一直等你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