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多半會是這樣的結果,別說她讓安柯轉交去問,就算她自己親自過去也不見得能真正問出什麼。
不是她非要管墨寒時這檔子事情,只是她真的沒辦法親自看着他就這樣在那種地方越陷越深,也不知道他那樣傲嬌的一個人心裡到底難不難受。
惱歸惱,林冉心裡還是忍不住以墨寒時的身體爲重。
“你們家大人是不是真的傷到腰側?現在情況看起來怎麼樣?”
“大人的傷的確是在腰側,不過大人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大人還說了讓太太不用擔心他身體。”
林冉心裡默默腹誹,他當然看起來是不錯了,像他那樣的人就算是要病入膏肓了不想讓人看出來也絕計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任何的破綻。
想到她昨晚對他這個受傷的病人還滿滿的各種撒嬌依賴,他沒有一絲的不耐煩,她甚至如他所說的……遇求不滿,林冉忍不住有種想要捂臉的衝動。
不過能讓安柯混進去確認他真的沒事,她也能放心不少了。
車子又開出幾公里後,看着窗外璀璨夜色,林冉心裡平靜不少,眼前卻不受控制的一幕一幕屬於她和男人相處在一起的畫面,她的眼神變也變的溫柔癡迷起來。
墨寒時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她最初的時候以爲他只是一個沒見識過女人,對她身體永遠遇求不滿的男人,可是她有危險時他會以他最優秀的一面奮不顧身的把她救出來。
後來她才知道他說他很小的時候就記住她了,也許是喜歡了她很多年了,只是他當時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似乎也沒有要深究下去的意思,她也因爲失憶了不記得而不敢多問。
被一個優秀的男人喜歡了很多年,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還好他肯主動回來找到她,他們終究沒有錯過。
也許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完全瞭解那個男人的全部,但是她對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喜歡。
好幾天沒回家了,林冉開着車子打算直接回西館別墅,那裡有她和那個男人所有的記憶,也不知道臥室的被子裡是否還能找到那個男人的味道。
前面就快要到西館別墅了,這個時候包包裡的手機響起來。
她把車停在路邊,把手機翻出,是溫言琛打來的。
溫言琛傷的挺重的,他不好好的呆着養傷,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做什麼?
林冉腦子裡也就是這麼想了一下,還是把手機貼在耳邊接通電話。
“聽說墨寒時也受傷了,你知道嗎?”
林冉驚訝,“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言琛,“剛剛,從檢察院裡邊,傅燃想要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但是紙包不住火,人好像傷的挺重的。”
林冉在心裡腹誹,他在檢察院裡有關係,她怎麼不知道啊,不過爲什麼他得到的情況跟安柯跟她彙報的不一樣?
到底是誰在說謊?
“我讓安柯混進檢察院裡打探出來的情況怎麼跟你的不一樣,安柯跟我說他傷的並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