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振興親自開車來接人,關於他和王驚蟄之間的交往,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跟他們認識多長時間沒有關係,主要是兩個人對撇子了。
袁大頭把車停在機場出口路邊,穿着身休閒裝臉上洋溢着笑意,嘴裡還哼着小曲,那副樣子像極了娶到了愛情,別的不說就光看鄭桑桑的長相和家庭,他這場婚宴絕對是走上了人生的巔峰,如果新聞要是報了的話,肯定能上娛樂頭條,港島的狗仔隊對這種豪門婚事都是相當感興趣的。
接上了王驚蟄和茅小草,車子就往茅山方向走,在車裡王驚蟄掰着手指頭算道:“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一年左右就上船了呢,怎麼的,你上輩子是水手出身啊?”
袁振興一手搭在車窗上,手指輕快的拍打着方向盤,說道:“一不留神,買了加急船票,成功上船了。”
王驚蟄不解的問道:“啥意思啊?”
“中獎了唄,呵呵”袁振興難掩興奮的說道:“開始吧我倆剛認識那會出去,那都是相敬如賓的,嗯,先從朋友做起麼,兩個月前我們在外面旅遊就碰上了旺季,酒店只剩下了一間房,我倆就只能住在一起了,你也懂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不發生點什麼故事,主要是彼此都有好感,燈一關剩下的可不就水到渠成了麼,但他麼誰知道啊就那一次過後,桑桑居然懷上了,當時把我倆給嚇了夠嗆,這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呢,就打算去醫院解決掉吧,可大夫說了她這身體不行,這次解決了以後恐怕很難懷孕,那就沒辦法了,結婚吧,然後我家和她家一合計,兩人願意家長不反對,你說能咋辦?”
小草震驚了,王驚蟄也震驚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完全懵逼的問道:“不是,就一次啊?”
“啊,誰知道那麼巧了呢,一槍就中。”
小草無奈地轉過腦袋看向了窗外,王驚蟄頓時感覺到了自己一下子就被萬箭給穿心了,這他麼上哪說理去,自己努力實施造人工程,累的都要脫相了到現在還沒結果呢,人家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就命中了,這是人乾的事麼?
王驚蟄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駝鈴聲。
袁振興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道:“說來你們結婚也挺長時間了,啥時候開花結果啊,我看小草嫂子的肚子還一馬平川的呢,怎麼着,先不要啊?”
王驚蟄抽搐了幾下嘴角,紅着臉說道:“我槍法沒你準……”
車開到了茅山腳下,這裡是旅遊區有一些酒店,其中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已經被茅山給包了下來,用來供參加婚禮的賓客入駐。
袁振興是候補茅山掌門,又是當代掌門的外甥,家世談不上多顯赫但地位肯定也有,從龍虎到天師等道派都會有人來參加,再加上官方的人,這就絕對不少了,本身茅山掌門就交友廣闊也認識不少的達官貴人,所以袁振興結婚來人肯定很多。
至於港島鄭先生家來的就是一些親戚了,稍後他們婚禮結束了這對新人還得回港舉辦個答謝宴,到時候人也照樣不少。
袁振興把他們兩個送到酒店後說休息下,晚上再出來吃飯喝酒,除了王驚蟄以外,王玄真也派了王令歌來參加,王崑崙則是把曹清道給指派來了,因爲他們或多或少都和茅山有點交集,還有北方出馬的午橋也來了,他們都是明後天到,至於向缺則就不會來了,因爲他和茅山之間的故事比較纏綿,誰見到誰都不好,不來也省的尷尬了。
今天來人還比較少,婚期還有兩天多的時間,提前來的都是關係比較不錯的。
這天過去之後,第二天開始陸續來人了,王驚蟄在酒店房間裡等着,到了晚上時,午橋和王令歌還有曹清道等人就到齊了,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聊到了飯點的時間,於是就約着出去喝酒,這種場合一幫關係好的人湊到一起,是免不了要酒場上分勝負的,畢竟也不可能在袁大頭結婚的婚宴上再喝,那也不太合適。
這家酒店不遠,就有一間飯店專門做本幫菜的,他們對吃也不是很挑剔,於是來到這就找了間包房,點菜點酒準備一醉方休了。
今晚肯定是個放肆的夜晚,因爲對於哥們結婚來說,頭幾天都是很難得的嗨皮的日子,基本都會玩的很瘋,這在哪個地方來說都不能免俗。
他們這邊暫且不提,他們出來沒多久後,酒店的停車場就開過來幾臺車,從其中一輛房車裡走下箇中年還有個青年,這兩人走路的時候都比較奇怪,怎麼說呢,就是這兩人走路的時候都是夾着褲襠走的,然後腿腳還都有點瘸,所以他們走路的時候特別的引人矚目,節奏感又太一致了。
這兩位,就是祭天世家的韓觀海和韓河了,一個侄子一個二叔,不久之前泰山的三百里禁也開了,韓家人走出了那三百里地。
對於這次的事件,韓家人引爲奇恥大辱,覺得這是對他們千年世家相當的不尊重,罪魁禍首那裡當然就是王驚蟄了,對於這個人他們幾乎已經下達了命令,那就是隻要碰上了就不死不休。
韓觀海和韓河這一年多的經歷都比較悲催了,兩人的蛋都碎了,腿也被人打斷了,但他來也沒想到罪魁禍首此時也同樣在茅山腳下呢。
韓家和茅山的交集也挺多的,畢竟都是很有歷史的,在漫長的歲月裡不知有過多少次的交往,然後久而久之就熟悉了。袁振興大婚,韓家就來人了。
叔侄兩人進到酒店裡安頓好,收拾了下就也打算出來吃飯,無巧不巧的是,他們也選擇了王驚蟄等人去的那家飯店,畢竟這附近有檔次的又離得近的可選地方有點少。
韓河和韓觀海領着幾個人坐了一間包房,一個在走廊的東頭,一個在西邊,中間隔了幾個房間,門也都關着呢,最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有看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