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鬼步講究的是氣發心脈,魄動魂隨。有煉氣基礎爲最佳,若無煉氣基礎依然可以修煉。此法甚妙,我將它傳你之後,不可張揚。”我沉着臉說道。
“弟子一定銘記在心。”許安在大喜。
他剛纔可是見實到獨孤九劍的劍招,雖然他不懂劍,但光是舞動之時的風向,便能感受出來掌門的實力是何等的逆天。
如今掌門要把追風追步傳給他,他如何不激動。
當他在胡思亂想時,薛懷春,墨斗,巫行雲,寅生,安神海,莫千手,白淵七人異口同聲的喊道:“掌門,弟子也要學那追風鬼步。”
其中白淵叫的最響。
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就看你們的悟性了。”言罷,我從懷裡掏出一卷線裝圖冊。“每人十五分鐘。能記多少是多少,白淵,你先看。”
白淵一聽,心裡一緊。
這特麼,能不能安排我最後一個看,好歹讓我緩一緩啊。
但掌門的命令,不敢不從啊。
他只好苦着臉,懷着激動的心情,緊張的翻閱起來。
正常人要想記住上面的內容,至少需要十分鐘。
心智高一點的,五分鐘。
如果是趙鐵柱這種過目不忘的妖孽,三分鐘足矣。
可白淵用了十五分鐘,只看了一章。
他死的心都有了。
我在一旁看着時間,時間一道,立馬奪回來,交給下一人。
第二個看的是墨斗,這傢伙只比白淵強了一些,看了一章半。然後,閉上眼睛,強行記憶。
接下來是許安在,隨後是寅生。
當所有人都看過後,我收起了追風鬼步。
除了許安在之外,其餘人的臉上都是一臉茫然。
我掃視一週,沉聲說道:“不許私下交流,如果被我發現。直接廢去修爲,關入大羅宗地牢。”
抱有僥倖心理的白淵,打了寒蟬,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們之中,誰全都記住了?”我問道。
“弟子全記住了。”回答的是許安在。
“好好修煉,你現在可以走了。”我看着他說道。
“弟子遵命。”
“你們還有什麼問題?”我看向衆人。
“弟子有個疑問。”說話的是薛懷春。
“你說。”
“掌門既然把我們單獨留下來,想必是有重用,可爲何在傳授身法時,卻又要限制衆人的時間。弟子感覺,掌門這麼做有些偏心,寅生師弟悟得了劍法。許安在師弟得了身法,而我們只記得半卷殘功,如此一來,豈不是阻礙了我們的提升。我們即然不能有大幅度的提升,如何爲掌門效力。最後,豈不是依然會耽誤掌門的大事。”薛懷春很是謙恭的說道。
“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嗎?”我沒有回答薛懷春而是掃視其餘人。
白淵想說話,但他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我見沒人說話,便繼續說道:“悟性這東西,不是時間長就能彌補的。薛懷春我知道你的悟性高,你口中所言,無非是想激發本掌門傳你們每人一樣功法。本掌門如實告訴你們,你們剛纔看的並不是全是追風鬼步,有些是劍法,有些是身法,其中也有張家秘術中最最霸道的葬雷訣。”
“啊?”
“道之淵,力之堅。攻下與歸鹹,其力可天。順道於心,海自乾,正與反穴。書文有貼,足下生煙。中丹咽其所,下丹上咽闕,上丹爐火中天......這......”莫千手細細一品,心中愕然一驚,還是御雷之術。
薛懷春細細一品,發現他記住的真不是有關身法的口訣,可他看的明明是追風鬼步的書,爲什麼記得東西卻不一樣,他心中大驚,噗通跪地。“弟子無知,請掌門恕罪。”
我輕哼一聲。“你們八人中,唯有莫千手見得真章,不要問我爲什麼。我的修爲是你們無法企及的,選你們自然有我的用處,若是心懷不軌,忠表而不忠心,我誰時都可能殺了你們!”
所有人屏住呼吸,他們感覺到了寒意。
我見效果達到,語氣微變:“薛懷春,這些人中你悟性最高,可主修神修符,兼修御劍飛天之術。將你剛纔記住的那段背給我聽聽。”
薛懷春起身,稍一回憶,脫口而出。
“行氣於海田,歸一於泉眼。符飛宮藏兇俱月,遁形六合賦無年。四張無地左妙玄,六刑太陰使江雀。神機多是蛇躍穴,天網一行還窮天。......”
薛懷春念罷,我看向衆人,沉聲問道:“你們誰懂其中之意?”
巫雲行上前一步,“此法玄妙,與天地同在。敢問掌門,此法何解?”
我看了一眼巫雲行,說道:“無解。”
薛懷春欲言又止,此時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因爲他理解了。
“你去吧,寅生,你也去。”
薛懷春行禮之後跟寅生離開觀雲臺。
觀雲臺只剩下,墨斗,巫行雲,安神海,莫千手和白淵。
我看向白淵。“你雖然只看了一章,但結合你本有的身法,融合之後,不會比追風鬼步差。所以,你也離開吧。”
“掌門,弟子去哪?”
“當然是回到大羅宗去,繼續學習深造。待我用得着你們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們。”我瞥了他一眼,這傢伙我得找個機會敲他一記悶棍。
“那弟子去了。”
白淵走後,墨斗主動開口。“掌門,弟子有一事請求。”
“說。”
“弟子研究機關術多年,卻一直停留在三流水準,弟子想請掌門指點一下。”墨斗從懷裡掏出一本黑色封面的冊子。
“這是魯班秘錄?”我特麼嚇了一跳,這傢伙莫非是魯班的後人。
“正是。”墨斗揚起臉,盯着我看。顯然,他對我的表情很是滿意。
“你這裡記載的一些東西與實際操作不符,這書是後人重新編撰的吧?”我翻了幾頁後,說道。
墨斗本來想着,他的掌門會不會見了此書而高興,然後接藉以自己看不透其中之內容,順便將此書送給掌門。如此一來,往後便能得到大羅宗更加高深的法術。
他隱約中感覺,薛懷春這斯一定是領悟了了不得了法術,神修符他可是聽過說的,這可是張家的秘技。
此時,聽我發問,他有些恍惚。愣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呃,雖說是重新編撰的,可也是孤本。掌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