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墨小天一得知原來豹家今天來血洗武家完全就是因爲自己的事情之後,他便就已經起了將今天來犯之人全部一個不留全部殺光的心思。因爲墨小天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老好人,出來闖蕩近十年,他早就已經看透了想要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立足,你所能夠做的就只能是“人擋殺人,佛擋**”。
因爲他早就已經看清只有將擋在自己身前的一切全部推倒之後,自己才能夠過自己想過的日子,而放虎歸山這種事,墨小天是從來不幹的,在清池郡帶人血洗墨家的時候,墨小天就沒有幹,今天豹家血洗武家之時,他當然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所以今天的豹家之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一個回去,包括那兩個魔靈。
“哼,說大話,我倒是要看看你除了那些妖術,到底還有些什麼本事,吼...”
豹翔聽見墨小天的那一聲不屑之聲本來心裡就已經是很憋屈的他,突然火冒三丈,猛然間便是一聲大吼之聲。
那大吼很明顯是一種音波攻擊,震得在場大部分的人心裡都是一顫,腦袋頓時出現了短暫的空白,而就在他的大吼之聲剛結束,突然衆人便是見到從廣場的東西兩側快速的飛過來兩個巨大的血紅色的魔力光球,光球在飛的過程中還在不斷的變大,很明顯是在飛行的過程中還在吸收着天地間的充足的魔力不斷的增大威力。
誰也不敢想象這兩個巨大的光球要是一起撞到那陣法之上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尤其是武家的衆人,雖然此時大家都對那個年輕人抱着極大的信心,可是畢竟他現在所面對的可是兩個魔靈階別的強者的攻擊,這一擊那陣法還能否扛得住大家心裡都覺得很沒有底,因爲看那魔力氣旋的陣勢似是凝聚了很強的魔力,若是兩個一起爆炸的話,那陣法再強他們也不相信能夠強到扛得住那麼強悍的一擊。
所以此時的武家族人的臉上個個都是一臉的焦急之色,大家都在祈禱着希望包裹他們的這個陣法能夠扛得住這兩個魔靈的合力一擊。
而與之恰恰相反的豹家衆人當他們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本來一個個毫無血色的煞白臉上卻是緩緩的變得紅潤起來,他們也是逐漸的從先前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此時他們也是纔回過神,原來他們這邊還有兩個強悍的魔靈強者,他們根本就用不着害怕,武家還是逃不掉被滅族的結局。
因爲他們心裡都是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就單單是兩個魔靈就能夠滅掉整個武家了,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派不上太大的用場,主要的只是來充一下門面的而已。
可憐這些豹家之人還在天真的以爲先前的那一場混亂的爆炸只是他們的一時大意,不知道怎麼原因着了別人道,現在見那兩個魔靈強者一起親自出手了衆人也是開始又提起了精神,抱起了幻想。
可是就在豹家的衆人心裡樂滋滋的不停的盤算着武家的最終結局的時候,令人咋舌的一幕又出現了。
“天啊,陰陽師!原來他是陰陽師!”
“陰陽師,我的天這麼年輕的二級陰陽師!原來他是一個二級陰陽師,難怪會這麼厲害的陣法,這就不奇怪了!”
“不對,他不是二級陰陽師,是三級...完了我們豹家這次是踢到鐵板了,豹家怎麼會突然惹上了這麼一號人物啊,那三級陰陽師就算是我們豹家島的島主見到了也是要禮讓三分的啊,怎麼這次豹家卻是偏偏惹上了這樣的人物啊!”
.........
當豹家的衆人看見那武家石臺之上緩緩的飄起了三枚一黑一白一綠的三色符印的時候,豹家的衆人是真的徹底的呆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毫不起眼的年輕人竟是一個三級陰陽師,三級陰陽師幾乎就是可以和高級魔靈平起平坐的存在。
或許在戰力上可能三級陰陽師一時比不上那高級魔靈,可是任誰都是想得到,一旦三級陰陽師若是踏入了四級行列,那麼就算是高級魔靈也是拿其沒有絲毫辦法的,就算是道尊階別的遇上那四級陰陽師都是以禮相待的,所以那三級陰陽師的地位就是可想而知了。
尤其是對於一個擅長各種稀奇古怪的陣法的人而言,誰都是不敢輕易招惹,否則的話,說不定一時不慎自己就掉進了別人所設計的陣法之中,尤其是陰陽師,那些稀奇古怪的陣法更是防不勝防,所以一般人在遇到陰陽師的時候,都是儘可能的能夠交好就交好,不能夠交好的也是儘可能的不得罪。
當然能夠交好的話那更是求之不得,因爲一個陰陽師的作用對於一個家族而言那可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了。如果這個陰陽師足夠厲害的話那麼他能夠將一般人所用的任何東西都可以佈置上一些陣法,比如身上的盔甲可以布上增加防禦的陣法,武器之上可以布上增加攻擊的陣法,這樣一來那盔甲和武器比之未增加陣法之前至少是能夠提升一倍以上的防禦與攻擊,那好處便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一般的家族要是遇上了那些陰陽師巴結都來不及,更別說去得罪了。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豹家今天卻是在無意中就招惹到了這麼一號人物,雖然這人還只是一個三級陰陽師,但是他們都知道恐怕豹家從今天開始今後的日子可能會有點不太好過了。
他們所看見的那三色符印當然是出自墨小天之手,其他的在場的還能有誰是三級陰陽師的身份。
與豹家衆人的心態恰恰相反的是武家的衆人,武家衆人當看見站在石臺之上的年輕人一枚兩枚三枚調集出三枚顏色各異的符印的時候,縱然是站在墨小天身旁的一直都不是感覺到很驚訝的武靈風都是心裡微微的一顫。
他此時突然感覺到自己先前的看法似乎有些不完全正確的想法了,見到自己身旁這麼一個年輕的陰陽師,他猛然的有了一個新的看法,他在想“是不是那位神秘的老人之所以會收他爲徒,完全是出於看重了這個年輕人的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