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交就絕交,我們原來的關係很好嗎?我被你拒絕的時候,早就不想和你當朋友了,都被拒絕了還當什麼朋友!”金時艾也不客氣地回她,既然要絕交,那還不如趁着現在把話都說明白,“你知道我剛纔抱宋幼絲過來的時候她說了什麼嗎!她說喜歡我!既然她喜歡我,那我爲什麼不要她!現在她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我也有義務抱她過來療傷!”
“你說什麼,你說她喜歡你?”鳳輕不相信地哈哈大笑。
“你以爲你自己有多大魅力啊?她喜歡你?誰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虞南瑞啊!哈哈!拜託你撒個謊也要打個草稿行不行,否則誰信啊!” 鳳輕好像聽到了世界級別的笑話,笑得眼淚都快噴了出來。
金時艾抿了抿脣定定地看着哈哈大笑鳳輕,說:“好,鳳輕你不信是吧,等幼絲醒來就讓她親口說出來,讓你聽個明白。”
“好!這是你說的,我倒是要看她怎麼說!文琦也在旁邊也聽到了,到時候你可別賴賬啊!哈哈!真是好笑!”
金時艾倒是一副不想搭理鳳輕的樣子,面對鳳輕的嘲笑,他的面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也沒有繼續跟鳳輕拌嘴。他轉過頭對無奈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醫師道:“請問,他們大概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這個啊,也許還要好幾個時辰吧。”醫師道,“這個女孩子傷得比較輕屬於外傷,那個高個的男孩就有點麻煩,因爲再差一點就會傷到經脈,如果就因爲這樣靈力全失,那就得不償失了。”
金時艾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道:“謝謝,既然這樣我就先離開一趟,等會兒回來。”
鳳輕聽到金時艾要離開一趟,雖然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但是心裡很不高興。癟着嘴就跟一個長舌婦似地諷刺地說:“你要去哪裡,不會是剛撒完謊,就發現自己的謊言太劣質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了吧?哈?我說的沒有錯吧?”
金時艾瞥了鳳輕一眼道:“我現在不想和你拌嘴,也麻煩你不要一副要我跟你吵架的樣子。”隨後對站在一邊狀似關心,其實是在看好戲的胥文琦道,“文琦,你跟我過來一下,陪我說說話。”
“不行,你不能帶他去,你帶他去了,我跟誰去啊!”鳳輕嘟着嘴巴不情願地說。她對自己的賣萌十分有把握,九個男人見了十個會拜倒在自己的裙下。沒錯,她偏偏要跟金時艾對着幹,憑什麼他說的這麼直接!
胥文琦無奈地笑了笑。
金時艾嘆了一口,看了眼胥文琦道:“算了,我自己走。”
鳳輕雖然勝利了,但是她沒有感覺到一絲勝利的喜悅,甚至有一種難受的感覺從心底油然生出,她狠狠地咬着脣,忍着眼淚對金時艾的背影道:“你就認輸吧,躲起來吧!哼!”說着,賭氣似的衝進了屋子裡。
金時艾走了幾步,看到腳下的黑影,道:“你不陪着她
?”
胥文琦笑了笑道:“爲什麼我要陪着她呢?”
“我看你對她感興趣,現在去安慰她,應該是培養感情的好時機。”金時艾靜靜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
“可是我覺得這種時候,應該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她也不是小孩子,安靜的想一想總會想明白誰是對的誰是錯的。況且我跟她的關係也不熟絡,我在旁邊除了看她哭還能做什麼,她又需要嗎?你也不認真想想。我們不如接着今天沒有說完的話題繼續說下去?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所說的離開一下就是要去學院上課?”胥文琦笑道。
“你纔要去上課呢。”金時艾打了一拳胥文琦,“他們現在還沒有醒來,我藉着這中間時間去煲點粥,等他們醒來後就可以直接遲到熱熱的稀飯。”
“我真沒想不到二十多年沒見,你竟然變得如此賢惠,嘖嘖,想不到。”
金時艾怎麼聽不出胥文琦口中的諷刺之意,反諷道:“你也更愛裝了。”
“呵呵,我本身就如此。對了,你跟鳳輕說的,那個宋幼絲真的說了喜歡你?那可是不好對付的丫頭,怎麼說呢,鳳輕是刁蠻,那宋丫頭的刁蠻程度也跟她有的一拼,但是她對喜歡的人倒是聽話的像小貓咪一樣。你說是不是女人都是這樣?”
金時艾迴想了先前鳳輕和殷墨在一起的時候……他忘記了。他皺了皺眉頭,敷衍地說:“嗯,我又沒有過真正的愛過,所以我猜應該也許吧。至於宋幼絲,我不過是看她可憐,所以好心將她送來救治,誰知道鳳輕會發這麼大的火。‘喜歡我’?呵,那句話是我編的,她只對我說了謝謝。”金時艾笑得有些牽強。
“笑得這麼牽強就別笑了,又不是家裡死了人。你說她會發這麼大的火,我想會不會是吃醋了?”
“吃醋?哈哈哈,這個……”金時艾瞪着胥文琦,“這個絕對不可能。她只是不爽我把敵人給救了回來,所以不爽大發脾氣。哎,你院裡有廚房嗎?”
“你的院子裡沒有?”胥文琦反問道。
“我怎麼會有,你快帶路!”
“知道了,走這。”胥文琦把正往右走的金時艾拉向左邊的那條路。
金時艾抱怨地說:“我跟你說,自從來到愛麗絲學院就倒黴到不行。都不知道哪個人搞的,本來屋子還乾乾淨淨,傢俱也都好好的,誰知道一回來全都被砸了。我又和鳳輕去拿被子,花了幾十個金幣的,其實我不計較,但是她對錢比較計較,一邊拿着被子回來一邊大罵。結果剛回到房間裡,我們的被子就被澆溼了,她也哄不幹,她當時就快被氣死了……反正後來又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我一時也說不完。”
胥文琦神秘地看着金時艾道:“你知道是誰把你們的院子弄成這樣的嗎?”
金時艾看了一眼胥文琦道:“你以爲我和鳳輕是傻子?應該就是宋幼
絲吧。我們當時和她結仇了,所以現在我把仇人給救了回來,鳳輕不生氣就怪了。”
胥文琦淡笑一聲道:“錯了錯了。”
“錯了,你說我猜錯了?怎麼可能,不是她還能有誰?”金時艾皺着眉頭看着胥文琦,“不是她難道是你,嗨,你竟敢整我,你知不知道那個晚上我與多可憐,還沒得睡覺。”
“叫你不要亂想,越想越亂,還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來了,真有你的啊,連我都信不過了。”
“怎麼不是你?那是誰啊,磨蹭什麼快說!”金時艾拉着胥文琦的衣服着急地說。
“虞南瑞。”胥文琦把自己的衣服從金時艾的手裡拔出來,他這身衣服很貴的,這一扯就得壞了。
“爲什麼?你有證據?你看到了?我和鳳輕貌似沒有招惹他吧?”
“我倒是沒看到。”胥文琦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的智商什麼時候能升高一點,我真懷疑你父王把國家交給你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明智的選擇。你想想那個水,我們這裡誰的水靈力最強?”
“應該就是那個虞南瑞。嗨,果真是他!但他爲什麼要整我們?”金時艾皺着眉頭,卻想不通,“那天我和鳳輕並沒有招惹他。對我們有敵意的是宋幼絲。她那天因爲鳳輕,被虞南瑞打了一巴掌,後來她十分怨怒鳳輕,還準備用熱水燙昏迷中的鳳輕,幸虧有錢玉枕幫忙擋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嘛——我不清楚,可能他心裡有什麼計劃吧。”
“你跟他做兄弟也挺久了吧?趁我不在的時候竟然和別人稱兄道弟,算了,我暫時不跟你計較!你跟他做了這麼久的兄弟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不信。”
胥文琦道:“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他想什麼我都能知道,我就是神而非人,還用躲在這個學院裡嗎。”
金時艾認真地說:“我原本還真的以爲你是神來着。”
胥文琦笑了笑道:“那倒是多謝誇獎了。還打算往哪裡走呢,到了!”說着,就把金時艾往屋子裡一推。
金時艾一個踉蹌,還好即時抓着門框,沒有摔倒。“操,你推我的時候不會提醒我一下,想摔死我啊!”他抱怨地說。
“你再走就要走到虞南瑞的房間裡了。”胥文琦道。
“哦,那多謝你推我。不對,你說我要不要直接衝進去,把虞南瑞揍個半死不活、半身不遂,這樣就不怕他把身體養好後跑回來報復我們?”
“隨便你,雖然有點殘忍。因爲讓他永遠不能報復你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
“廢了他的靈脈?”金時艾插聲問道,“這不怕,被我廢掉靈脈的人還少嗎,不差他一個!”
“誰要你廢他靈脈,你廢了他靈脈,他還有腦袋,他用腦袋吃飯,誰跟你有腦子跟沒腦子差不了多少。你要殺了他纔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