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清站在天空之上,看着有些不是很平靜的湖面,眼中露出了一絲深邃之色。
通過天帝眼,陸景清也是發現這一片大湖,皆是被一層層陣法說包圍,裡面更是有着數不清的禁制。
“有點意思。”陸景清輕哼一聲,向着一旁的湖邊落了下去。
在陸景清看來,這無數陣法和禁制不像是爲了防止外人進入,倒更像是防止裡面的人出來一樣。
落到了地面之後,倒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至少很多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那片海澤湖之上。
“剛纔我看見百靈師姐和林師兄搭話,林師兄理都沒理。”
“廢話,誰不知道百靈師姐背後是什麼樣,玩玩就好了。”
“嘖嘖,我要是能......”
聽着這幫人的言語聲,陸景清慢慢的向前走去。
這裡的大多數弟子都是築基金丹的修爲,少數一些纔是元嬰,化神倒是一個沒見到。
“不會這些元嬰弟子就是親傳了吧?”陸景清心中有些無魚的暗道。
慢慢的,陸景清也是逐漸擠到了最前面的湖邊位置。
一眼望去,前方五名弟子神色倨傲的站在了最前方。
至於湖中心位置,則是能夠看見那座小樓,與一名女子的背影。
陸景清皺了皺眉頭,眼睛則是緊盯着那名女子的背影,心中暗道:“好熟悉的背影,就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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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陸景清想了半天就是沒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隨後索性也不再去管。
這時,天邊飛來了幾名說說笑笑的道宗長老,其中便有一名之前出去迎接自己的那名長老,名叫周木。
“諸位,此次紫極試煉提前開啓,化神修士不得進入,我與諸位長老爲你等打開禁制!”
“宗門會按照相應的貢獻點收繳在試煉中尋得寶物仙草,大家莫要大意。”
周木朗聲說完後,對着身旁的幾名長老點頭笑了笑,隨後幾人便飛向了海澤湖的四處,開始口中唸唸有詞起來。
陸景清心中倒是一跳,這周木應該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周木與自己一樣,同是空明修士,但是戰力卻沒自己高。
心中若有所思,自己這空明修爲定是會被人發現的。
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隨後天幻衣一陣變化,陸景清整個人直接就變成了方木的模樣。
以他的修爲,別人想要輕易發現,還真的是有些難度,再加上天幻衣相助,穩了。
“那就還是築基修爲吧!”陸景清心中暗道,隨後他的修爲也是慢慢的降到了築基初期,最起碼在外人看來便是如此。
隨着這四人施展法術之後,湖中心的那座小島,包括那座小樓皆是慢慢的變作了虛影,消失在了那裡。
陸景清看的出來,那小島和小樓之前本就不在那裡,只能說是個遠方的投影而已。
湖面四角位置皆是出現了一座極爲古樸的木質大門,門上刻着一隻只長相各異的妖獸。
“大門一開,去吧!”站在半空中的周木猛然間大吼了一聲道。
衆多早就等待的不耐煩的弟子皆是奔着大門而去,除了一切閉關弟子,還有一些修爲不符合的弟子,基本上該來的也都來了。
陸景清則是混在了人羣中,快速的向着一道大門衝了過去。
“嗯?”上方的周木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嘴上輕咦一聲。
“周木師弟,怎麼了?”一名中年男子走到了周木的身旁,看着一臉疑慮的周木問道。
周木搖了搖頭,開口道:“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他怎麼會在這裡。”
剛下他覺得自己是錯覺,竟然在人羣中看到了陸景清。
那一日自己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也是看見了陸景清一人戰兩位空明的英姿,當真是有些本領的。
進了大門,眼前則是一片廣闊無際的一片林海,一些靈獸在林海之中奔跑。
至於自己身邊的那些弟子則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快步上前各種火焰,冰刺皆是向着那些靈獸飛去。
“靈尾狐!這一身可都是寶貝,我要了!”
“三心草!誰都別和我搶!”
“......”
類似這樣的話,皆是傳入到了陸景清的耳中。
陸景清也是沒有在意,而是眼神向前看去,這座林海異常的大,若是尋常築基修士,若想走出去還真的有些難度。
陸景清沒有去理會這幫人,而是快速的向前移動着,他能在在這裡感受到剛纔那名女子的氣息。
這股氣息她很熟悉, 但是具體的他又有些說不上來,只能親眼見到那名女子才行。
走了沒多久,陸景清便聽到身旁傳來了一陣人聲。
陸景清也是漸漸地停下了腳步,礙於旁人,陸景清並沒有走的太快,順便也是觀察這個空間。
“說起來也是奇怪,據我所知,這至極試煉少說也要個一百年纔會重新開啓一次,我記得上一次開啓還是我剛進宗門的時候。”
“少說也有個五六十年了吧!”
“管那麼多幹嘛,咱們現在能夠進來就已經很慶幸了。”
“不過這一路上一些高階妖獸都沒看見,屬實有些詭異。”
“小心一點。”
沒多久,草叢裡傳來了一陣響動,兩人皆是面色一變。
“誰?出來?”他們能夠感覺的出來,草叢裡面不是妖獸,很有可能是個人。
對於宗門的一些師兄弟而言,這裡可是殺人埋屍的好地方。
隨後從草叢中慢慢的走出來一名青年,“兩位師兄,師弟我是第一次來,能不能帶個路?”
看到是一名師弟,並且感覺到的氣息並不是很強,兩人心中也是稍微放下了一口氣。
“原來是師弟啊!我還以爲是妖獸呢!”其中一名青年笑着說道。
陸景清也是毫無禁忌的直接走到了兩人的跟前,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意外之色。
這人他們從未見過,能夠如此大膽的走到自己二人近前,難道有詐?
大家都不是傻瓜,也是人精,兩人皆是向後倒退了數步,眼睛則是緊盯着眼前的這名“師弟”。
“師弟有話站在那說就是了,無需走過來。”其中一名青年板着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