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眸色淺淡看着眼前的段墨,平靜的聲音,“此去雲州,我算是孤身一人,曾勝即是我保鏢,也是我孃家人,我要帶他。!”
段墨眼底容不下一粒沙子,冷硬的口氣,“絕對不能帶他!”
尉遲秋平靜掃過段墨,“那我不嫁了。”
段墨背脊骨怔了一番,不可思議地轉身,一雙歷眸盯着眼前的尉遲秋,聲音冰冷,“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尉遲秋平靜對眼前的段墨,“去雲州必須帶曾勝,要麼這樁婚事解除。”
曾勝聽了,同樣震驚地看向了尉遲秋,心裡頭莫名騰起一股暖意。
“尉遲秋!你開什麼玩笑,解除婚約?!”段墨聲音重了,劍眉揚,“大早的報紙你沒看嗎?現在整個海城都知道我段家和尉遲家聯姻,婚訊很快傳到雲州,你現在跟我談解除婚約?”
“我也不想。”尉遲秋平靜落聲,“我只是想要帶走我的保鏢,這個條件又不過分。”
段墨歷眸狠狠一縮,冰冷的寒芒射向了曾勝。
曾勝迎段墨的目光,臉色凝重,沉聲開口,“段少帥,其實。。”
“你不要說話!!”段墨冷聲喝斷,“我和你家小姐談話,你沒資格插嘴!”
曾勝臉色冷峻地繃住了,一言不發。
尉遲秋見了,淡淡的眸子掃過眼前的段墨,平靜開口,“我要帶他一起去雲州,你答不答應?一句話。”
“不答應?你要跟我解除婚約?”
“是!”尉遲秋肯定的口氣。
段墨心口盈滿一團怒火,聲音冰冷銳利,“他有那麼重要?”
“是!”尉遲秋依舊是肯定的口氣。
一旁的曾勝愣了,眼底騰起一縷縷光芒,看向了眼前的尉遲秋,那一張白淨瑩潤的臉蛋,沒有一絲決絕,非常堅定的態度。
曾勝心裡頭騰起一股感激,他可以感覺到小姐對自己非常信任。
段墨雙腳釘在原地,目光冷厲盯着眼前的尉遲秋,他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
可是這婚訊一大早已經登報,滿城風雨,雲州那邊估計也得到婚訊了。
這時候,尉遲寒走前,慵懶地笑了,“段少帥,何必呢?不多帶一個人罷了,多添一副碗筷,耽誤了回雲州的時辰,豈不更加損失?”
段墨盯着雷打不動的尉遲秋,強忍下怒火,心裡頭思慮着,到雲州,好好調教調教!
段墨冷目掃過曾勝,冰冷命令道,“你!滾去後面汽車!”
曾勝聽了,和尉遲秋對視,尉遲秋蹙了秀眉,眼睜睜看着眼前的曾勝。
“小姐,我去後面汽車,有什麼事,你喊我。”曾勝朝着尉遲秋微笑着開口。
尉遲秋朝着曾勝點了點頭,“你不要走遠了。”
自從萍姨娘死了之後,陪在尉遲秋身邊最多的是曾勝,這讓尉遲秋莫名地感覺看見他,會有一絲絲溫暖。
“小姐,我明白。”曾勝微微一笑,掃過臉色陰沉的段墨,朝着後頭的汽車走去。
段墨目光冰冷盯着眼前這一幕,他看見了尉遲秋眼底那一絲絲依賴,這種依賴讓人實爲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