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你正經一點,爺爺現在這樣,你還有心思?”尉遲秋猝然打斷。 !
段墨探入的手掌頓住了,目光沉落,聲音沉了,“再沒心思,日子還是要過的,爺爺的事,我正想問你。”
“問我什麼?”尉遲秋連忙反問道。
“先別動,我幫你把項鍊戴去。”段墨展開了項鍊,繞過尉遲秋的脖子,爲其戴了珍珠項鍊。
尉遲秋伸手摸了摸掛在脖子的珍珠,擡眸看向了男人,“你想問我什麼?”
段墨摟過女人,將她抱了起來,坐在一旁的箱子。
“爺爺出事那天,你一個人去了祠堂?爲何沒有丫鬟或者管家帶路?”段墨問道。
尉遲秋想了想,“我記得有一位丫鬟本來是要帶路的,可是那丫鬟好像鬧肚子,我讓她去解手,我自己去了祠堂。”
段墨聞言,皺了眉頭,“這麼湊巧。”
“怎麼了?”尉遲秋不解反問。
段墨目光冷峻,皺着眉頭,“我在想有沒有其他的目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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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秋嘆了一口氣,憂心道,“我真的是一進祠堂,看見地躺着一個人,一發現是爺爺,我跑前,爺爺已經在地抽搐,我都嚇到了,哪裡顧得那麼多,我喊來好多下人。”
段墨想了想,“那你看見爺爺躺在地抽搐顫抖,可還有看見什麼人?祠堂一個人都沒有?”
尉遲秋無奈地點頭,“一個人都沒有,我也鬱悶了,弄得好像爺爺真的是我害得。”
“呵~”段墨輕笑,雙掌握住了尉遲秋的雙肩,“這點我倒是不會懷疑你,你這麼傻乎乎的,倒是沒這個膽量,去謀害爺爺。”
尉遲秋擡眸,晶亮的大眼睛盈滿了感動,“你相信我?”
段墨伸手揉了揉女人的髮絲,聲音柔了,夾着寵溺,“傻瓜,相信你。”
尉遲秋一下子撲進了男人的懷裡,“段墨,我知道你一定會相信我,所以府再多的流言蜚語,我都不聞不問,我等着你回來,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爲我做主。”
段墨低頭,眼底劃過柔和的光澤,濃黑的劍眉揚,笑得柔如柳絮,“等我回來,爲你做主?怕他們欺負你嗎?”
尉遲秋擡眸,眸底盈滿了溼潤,點了點頭,“怕!礙於我是少夫人,他們還不敢造次。”
“傻瓜~哭什麼?”段墨伸手抹去女人眼角的淚水,低醇的嗓音,“秋兒,你是少帥夫人,你有權責罰她們,讓那些嚼舌根子的人,通通閉嘴!”
尉遲秋眸子閃爍着糾結,凝視着男人,“段墨,你會不會覺得我真的很沒用,爺爺出了這檔子事,我把自己捲入,讓你爲難,還不能幫你什麼。”
段墨手掌輕柔地撫摸女人的臉蛋,笑得迷人,聲音醉人,“你變得有用了,我還真會懷疑不是那個尉遲秋‘”
男人低頭,輕柔吻着她的臉蛋,“在我的羽翼下,秋兒,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你已經是這個府的少夫人,在這個府裡,你是權利最大的女主人,豈能讓那些下人在你背後閒言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