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手托腮,皺了皺眉頭,“我這樣。品書網 。還要嫁給什麼人,誰願意娶個殘花敗柳做妻子,嫁爲妾,我不願意。”
“小秋,不要這樣說自己。”曾勝眼底騰起心疼,有些話哽在喉嚨。
“曾勝,別安慰我了,我想好了。”
“想好什麼?”曾勝驚訝道。
“我想若是段墨還這般糾纏,那我讓大哥給我安排親事吧。”
“小秋,不要草率決定自己的婚事。”
尉遲秋鎮定看向了曾勝,“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和段墨破鏡重圓,三年過去了,他可以若無其事,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不可以,我娘已經長埋黃土之下,因爲我的不孝,我爲愛執念,造成了她的死。”
“小秋,你孃的死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尉遲秋激動了,眼眶發紅,“我到現在還會夢見我娘躺在血泊裡的樣子,睜着眼睛看着我,求着段墨娶我,我一想到這個,我的心好痛!”
尉遲秋淚水溢出了眼角,晶瑩剔透的淚珠順着瑩潤的臉蛋滾落。
曾勝凝重的神色看着她,心一陣陣發疼,前一步,“小秋,別難過。”
曾勝遞一塊手絹,聲音低柔,“瞧瞧你,那三年,你都不哭,一回來掉眼淚。”
檬黃的燈光下,勾勒着兩人。。
。。。
平陽,督軍府。
翠竹苑的院子裡。
明月兒一邊織毛衣,身側,筠凌和小天玩得不亦樂乎。
小夏夏依舊是安靜坐在木凳旁,乖巧地看着明月兒織毛衣。
“夏夏~怎麼不跟姐姐哥哥去玩?”明月兒溫柔的聲音。
時間久了,很多人都把尉遲夏這個姐姐當成了尉遲天的妹妹,因爲太安靜了,而尉遲天估計是和絕平東奔西跑了兩年的緣故,顯得格外的小人精。
尉遲夏搖了搖頭,眨巴着眼睛,稚氣的奶娃娃聲音,“我看媽媽織衣衣~”
明月兒伸手摸了摸尉遲夏的小臉蛋,“嗯?夏夏也想學織衣衣?”
尉遲夏點了點頭,“媽媽,要學。”
“呵~”明月兒笑了,伸手揉了揉尉遲夏的臉蛋,“夏夏,這筠凌喜歡學騎馬開槍,你還真像大家閨秀,真乖~”
在這時候,尉遲寒從外頭進來,“小天!筠凌!”
尉遲寒洪亮的聲音,彎腰,張開了雙臂,“快點過來!”
“爸爸!”小筠凌立刻激動地跑前。
“大爹爹!”尉遲天經過這一陣子和尉遲寒的和平相處,終於鬆口喊了一聲大爹爹。
“兩個小崽子。”尉遲寒一手一邊抱起了地的孩子。
“爸爸,什麼時候帶我去騎馬,我要騎高高的馬。”小筠凌激動叫嚷道。
尉遲天挑了挑小眉頭,“大爹爹,我要學開槍,我要學開槍,砰砰砰~”
尉遲天用小手划着射槍的動作。
“哈哈哈~~”尉遲寒朗聲大笑,看着眼前一對虎頭虎腦的孩子,十分舒心,“好!明天爸爸帶你們去騎馬射獵。”
“好啊~”兩個孩子都激動地拍手。
尉遲寒抱着兩個孩子在尉遲寒身側坐下來,看向了明月兒手的毛衣,“織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