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眉色微頓,低沉開口,“你聽誰說的?”
“鄭副官。!”明月兒如實交代。
尉遲寒臉色頃刻間嚴厲了,心裡頭思慮着,這鄭副官看來是太閒了,需要多派些任務給他。
“四年前,你爲什麼槍傷?”明月兒一邊喂男人吃飯,隨口繼續問道。
尉遲寒目光沉了沉,沉默了片刻,聲音低沉,“和這次一樣,刺客行刺。”
明月兒聽了,眉心微蹙了,想了想,“尉遲寒,你以後要多注意點了,我陪你出去,也會開始留意周邊舉動異常的人。”
“呵呵~真可愛~”尉遲寒又是揉了揉女人的臉蛋。
明月兒勺着鹹菜的勺子一抖,鹹菜掉進了寬大的衣領裡。
“呀~!”明月兒驚叫一聲,低頭看去。
鹹菜好死不死卡在了深深的溝壑。
明月兒窘迫地擡眸,一眼撞入了一雙興味盎然的眼睛裡。
“嗯?掉進去了?”尉遲寒挑了挑劍眉,脣角強忍住了笑。
明月兒的臉蛋頃刻間燒紅了,連忙放下小米粥。
“別動!”尉遲寒沉聲打斷。
明月兒怔了一下。
尉遲寒手覆了女人的衣領,鈕釦一顆一顆地解開。
“別動!”尉遲寒打斷了女人的舉動,“我幫你取出來。”
“尉遲寒,我自己來,你別動。”
“你別動,不想我的傷口繃開,你坐好!”
尉遲寒冷硬的口氣,眼底一片邪惡。
明月兒安靜地坐好了,心口的衣裳解開了鈕釦,左右兩邊敞開。
藕粉色的新式裹胸衣呈現而出。
“嗯?月兒,你這穿得是什麼?不穿肚兜了?”尉遲寒聲音暗啞,雙目直勾勾地盯着完美飽滿的豐柔。
明月兒被男人盯得羞澀難當,“洋人的肚兜,你個大老爺們,別問女人的事兒。。”
明月兒正欲避開身側的男人。
“月兒,別動,鹹菜掉這裡了。”男人一掌一邊抱住了柔柔軟軟的美好。
明月兒還沒反應過來。
男人的腦袋趴了下去,埋入溝壑,一口含住了那根鹹菜。
“成寒。。”明月兒呢喃出聲,那一雙晶亮的大美眸泛着迷離,“成寒,起來,鹹菜沒了。”
尉遲寒不依不饒地趴在女人的心口,深深地吮吻。。。
漸漸地。。。
被褥灑落了那件藕粉色的束裹胸衣。
“好了。。。你別這樣了,傷口碰到了。”明月兒被男人環在雙臂,心口一陣兇猛的蹂躪。
片刻之後。
尉遲寒靠着牀頭,目光泛着邪笑凝視着女人。
明月兒正在整理凌亂的衣裳,白嫩嫩的胸口落下斑駁的吻痕,溼漉漉的口液沾染在頭。
“真是禽獸。。”明月兒沒好氣地嘀咕着。
“哎呀~還是去換件衣裳。”明月兒起身,朝着衣櫃走去。
她拉開了衣櫃,目光落向了一個檀木盒子。
她記得次在裡頭看見一塊布畫,伸手打開檀木盒子,取出布畫。
走向了尉遲寒,“尉遲寒,我一直要問你,這衣櫃裡幹嘛放着布畫,不放書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