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尉遲秋直視段墨,“我們有過孩子?”
段墨前一步,“對,我們有過孩子,若不是因爲意外,那個孩子現在會喊我一聲爸爸了。”
“是嗎?”尉遲秋勾脣笑了,嘲諷的口氣反問,“什麼意外?段少帥,能否告訴我?是什麼意外讓孩子沒了?”
既然要提,那麼她也很想問問這個男人,看看他能不能說出口,面對他曾經的惡行,曾經卑劣的種種,他說得出口嗎!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綻開了暗涌的光芒,欲言又止,話語哽在喉嚨,說不出口。
“小秋,那個意外是我段墨的錯,三年前我告訴你,我願意用一生來照顧你,彌補你,讓你嫁給我,可你卻把我當猴子一樣耍,逃婚了。。”段墨直視尉遲秋,薄脣緊抿。
“若真是如此,段少帥不應該討厭我嗎?爲何還要娶我?”尉遲秋笑道。
她繞着段墨踱步,下下打量一番,“還是說,段少帥想着把我娶回家,變一種法子折磨我?”
“呵呵~”段墨沉沉發笑,單臂猛然勾住了尉遲秋的細yao,傾身靠近,“小秋,我怎麼捨得折磨你?只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我會真心待你好。”
尉遲秋推開了段墨,“段少帥,請自重!”
話落,尉遲秋轉身朝着尉遲公館裡走去。
段墨後腳再次要跟。
“請留步!”尉遲公館的守兵立刻擋在了段墨的跟前。
段墨站在鐵門外,看着尉遲秋進屋的背影,眸色幽幽。
“少帥,少夫人進屋了,我們要車嗎?”李副官前請示道。
段墨眼底劃過一道思緒,低沉開口,“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去?”李副官驚訝了,他不知道自家少帥又在打什麼算盤。
“李副官,去買一份餛飩麪,再去榮記買幾盒糕點,一罐鳳梨糖,一束玫瑰花,送過來。”
“是!”李副官立刻明白了,少帥打算守候在門外,博取美人心。
段墨站在大門外頭,來回踱步,擡頭看着天色,脣角浮起一抹深笑。
如今曾勝不在了,那麼這近水樓臺屬於自己。
今晚在車過夜,聽聞這女人都會心軟,這一連幾夜在門外守候,這傻丫頭一定會心軟,只要她心軟了,有那麼點感動,會回心轉意。
第一計,苦肉計。
。。。
尉遲公館,大廳裡。
尉遲秋靠着沙發,眸子泛着水霧,憂傷的神情。
“曾勝,我相信你一定沒有死,你說過會一直保護我的。”
尉遲秋看着空蕩蕩的公館,第一次感覺到曾勝是如此的如影隨形。
他不在了,好安靜的感覺。
“小姐,吃飯了沒有?要吃點什麼?我給您去做。”廚娘前問道。
尉遲秋搖了搖頭,伸手擦抹眼角的淚水,“我暫時還不餓,晚點再說吧。”
廚娘遲疑了一下,“小姐,曾少將怎麼沒回來?”
尉遲秋擺了擺手,眼眶又一次發紅,“過陣子。。他會回來。”
“小姐,你怎麼了?”廚娘看出尉遲秋低落難過的情緒。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尉遲秋連忙提起電話筒,哽咽的聲音,“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