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九點了點頭,“知道,蕭四爺曾經來過武館,還和師傅切磋過武藝,是個能人。品書網 ”
“他手裡抱着的小女娃是誰?”
“他女兒,他很疼這個女兒。”
明月兒聞言,好地追問,“蕭四爺結婚了嗎?我記得還沒結婚吧?怎麼會有女兒。”
秦良九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從來只見過他帶着這個女兒,我也沒見過蕭四爺的太太。”
明月兒再次看向了街對面,她看着蕭成抱着小女娃朝着劇院旁邊的糖人鋪走去,估計是去給孩子買小糖人。
“怎麼了?你和蕭四爺很熟嗎?”秦良九好問道,“要不要一起過去打個招呼?”
明月兒一聽,連忙搖了搖頭,“不了不了,我這次出來,沒人知道我來香港了,還是不要讓他看見。”
秦良九幾分疑惑,“你丈夫也認識他?”
明月兒微微點頭,“嗯,認識吧。”
秦良九更加好了,追問道,“月兒,你丈夫是做什麼的?會認識蕭四爺肯定也不簡單吧?”
“沒有啦~”明月兒掩飾地搖了搖頭,“沒什麼簡不簡單,我丈夫是一個小小生意人罷了。”
“做什麼生意的?”
“額。。做點皮革之類的生意。”明月兒隨意敷衍道。
秦良九聽了,若有所思道,“你和你丈夫怎麼認識的?我真的有點怪,爲何你最後嫁給了他?而不是何軍長。”
“。。。”明月兒靜默了,埋下了腦袋。
秦良九見明月兒沉默不語,“罷了,我不問了,我只問你另一件事,但願你能夠實話告訴大師兄。”
“嗯?”明月兒擡頭,“問什麼?”
“你丈夫是不是對你不好?始亂終棄了?還是出去尋花問柳,爲什麼你會挺着這麼大的肚子,孤身一人來香港求助?”秦良九直言不諱問。
明月兒眸光閃爍其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月兒,師傅師孃還有大師兄都很關心你,若是你真的不想說,可以不說,但是有難處別憋在心裡頭,遇人不淑不代表要放棄生活,還會遇到更好的良人,相信大師兄。”
明月兒朝着秦良九微笑地點了點頭,“大師兄,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
明月兒車前,視線依舊看向了街道對面,那家糖人鋪裡頭,蕭成抱着小女娃買了一隻糖人,笑得很開心。
雖然這麼遠距離,都看見他臉對孩子的寵愛,明月兒沒想到這蕭四爺還有這樣的一面。
。。。
海城。
尉遲私宅,酒窖裡。
尉遲寒靠在木椅,一手夾着一支菸,一手提着一罈酒,煙霧彌散了冷峻的臉龐。
鄭副官推門而入,手抱着一疊等待審覈的公,“大帥,這些公,您看?”
尉遲寒吐了一口煙霧,“還沒有夫人的消息嗎?”
“沒有。”鄭副官低頭,眼神劃過一道閃爍。
“嘭~”的一聲,酒罈重重摔在了地,瓷片碎了一地,酒水灑落。
“派出去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