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勝繼續說道,“那些賭坊的人都拿着長刀,剛開始我還能對付,後來有人掏出槍,我知道是要趕盡殺絕,我了槍傷,騎了一輛破腳踏車,衝進海里。!”
“掉進海里的時候,我以爲我曾勝此生此結束。”
曾勝聲音頓了頓,他想要說在他快要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世還有他最深的牽掛,尉遲秋的臉蛋在腦海裡浮現,原來孑然一身,覺得生死無所畏懼。
那一刻,他害怕了,他依戀這個世界,留戀這個女人,他想要繼續保護她。
“後來呢?”
“後來是那位老管家的人救了我,我醒來時候,子彈已經取出。”曾勝深舒一口氣。
尉遲秋同樣舒了一口氣,“幸好有驚無險,要不這輩子我都會良心不安。”
“曾勝!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尉遲秋眸色難受地凝視曾勝。
“小秋,不要自責,不是你的錯,我心裡清楚。”
。。。
樓下客廳。
尉遲寒點燃一支菸,伸手遞了一支菸給段墨,“來一支?”
段墨伸手接過,點燃菸頭,深吸一口煙,吐着煙霧,“我要接小秋回去。”
“噢?尉遲寒故作閒然的姿態,彈了彈菸灰,“憑什麼?”
段墨擡起佈滿血絲的眼睛,“三年前我娶了她,她是我段墨名正言順的妻子。”
“段帥,你記差了,若是沒記錯,三年前你的確娶了我妹妹,而且八擡大轎擡走了,我這裡沒有你的妻子。”
段墨夾着煙,惱火的眼神,“尉遲寒,明人不說暗話,三年前我接走的是尉遲夢,不是尉遲秋!”
“呵呵~”尉遲寒勾脣笑了,“是嗎?既然人都被你接走三年,她現在是你的妻子,怎麼?段帥這會兒又冒出來,又要我們尉遲家一位千金,如此貪心?”
“尉遲寒!!”段墨豁然起身,怒目射向了尉遲寒,厲聲道,“我要娶的是尉遲秋!不是尉遲夢,當年我沒有問罪你們尉遲家,隨意換了新娘子,你現在倒說我貪心?”
“那人呢?夢夢去哪裡了?”尉遲寒譏誚反問。
“我不是發了電報告知你,尉遲夢失蹤了。”段墨狠狠抽了一口煙,心裡頭團着火。
段墨心裡頭幾分懊悔,不該一時衝動,這麼殺了尉遲夢,弄得現在騎虎難下。
“人失蹤了,我尉遲家得再賠你一個新娘子?這人又不是在我這裡失蹤的。”尉遲寒吞雲吐霧,一副慵懶的姿態。
段墨臉色陰沉,沉着聲音,“要怎麼樣才能夠讓我接走小秋?”
尉遲寒彈了彈菸灰,似笑非笑,划着手指,“兩個條件!”
“說!”
“要麼把尉遲夢完好無損還回來,要麼小秋自己願意跟你回去,任何一個條件,都可以接走小秋。”
段墨緊蹙劍眉,臉色凝重,這無論哪個條件都很爲難。
尉遲夢死了三年,何來完好無損,小秋又失憶了,對自己敵意很大,根本不可能跟自己自願回去。
“換個條件,我們可以談談礦山的開採權。。”段墨沉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