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站着,眸底盈滿了淚水,一片寒涼。
“月兒。。。”尉遲寒緩緩起身,雙臂摟住了女人,扳過她的身子,低頭親吻她的小臉蛋。
“月兒,你氣到我了,你真是氣到我了!什麼叫做早早成了他的人?你是我尉遲寒的女人!!你還在想什麼?”
尉遲寒伸手扶了扶額頭,揉了揉疼痛的腦門,沉悶聲音,“月兒,我知道你在生段悅的氣,一碼事歸一碼事!”
尉遲寒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目光灼灼,嚴峻的表情,“不管你信不信,我保證三天之內,把段悅的事情解決了。”
明月兒垂着眸子,一言不發。
尉遲寒盯着女人良久,看着她發紅的臉蛋,伸手觸及。。。
“別碰我!”明月兒清冷地撇過臉,避開男人觸碰。
“月兒。。”尉遲寒焦急的聲音,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薄脣下滑,吻住了她的臉蛋。
“對不起。。”尉遲寒低沉沙啞的聲音。
明月兒任由男人抱着,一言不發,冰冷的水眸不帶一絲溫度。
下一刻,尉遲寒打橫抱起地的女人,離開了桃花林,朝着遠處的汽車走去。
汽車離開了,捲起一陣塵土。
一棵桃花樹旁,一道身影閃現。
段曉悅站在桃樹下,看着遠處的兩道身影。
“成寒,你真的這麼在乎她?不惜下跪去挽留,到底爲什麼?”段曉悅雙手攥緊了。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說爲什麼?”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段曉悅轉身,看向了突然出現的絕平,一驚,“原來是你,你還跟在尉遲寒身邊做事?”
絕平輕笑,“對,我還在爲他研究各種火藥炸彈,四年了,從未離開過他。”
下一刻,絕平轉向了段曉悅,“段大小姐,想不到你沒死?真是出人意料,難怪在海城,我說這是哪個女人,竟然明目張膽,一再接近尉遲寒,原來是你!”
段曉悅勾脣冷笑,“看見你還在,我更意外,絕平,你是個男人,算你癡情到天荒地老,尉遲寒都不會接受你,你這是何苦?”
絕平不以爲然,“段大小姐,你我勇氣可嘉,毀了容顏,還想着他娶你,和你一,我只是陪伴,不算什麼!”
“他毀了我的清白,因爲他,我失去了容貌,失去了孩子,這一切他必須爲我負責!”段曉悅堅定的聲音。
絕平聽了,訝異的神色,“你說尉遲寒毀了你的清白?”
“是!”段曉悅堅定落聲。
絕平若有所思,試探問道,“四年前仙樂斯歌劇院裡那次?”
段曉悅震驚看向了絕平,“你怎麼知道?”
絕平眼底一道閃避,似笑非笑,“和尉遲寒有關的事情,我當然都知道。”
段曉悅一下子急了,“絕平,既然你知道,你應該知道是尉遲寒強佔了我!”
“噢?”絕平佯裝疑惑,“段小姐,你自己不確定是不是尉遲寒嗎?”
段曉悅聽了,一下子急了,“我當然確定!我只是隨口問問。”
“呵呵~”絕平輕笑,當年在仙樂斯歌劇院發生的一切事情,自己最清楚不過。
段曉悅既然認定了尉遲寒,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