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玉兒姑娘,請你出來一下!”段墨低沉聲音在房門外落下。
玉兒一聽,立刻反應過來,看向了尉遲秋,“小姐,我們才說他,他來了,我去看看,他需要什麼,我們家可是第一次招待這麼多客人。。”
玉兒很活潑很樸實的鄉下姑娘,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披過碎花棉襖,伸手拉開了房門。
尉遲秋躺在牀,掃了一眼門外。
門外,段墨站着,月光灑落在他的身,將他的身形拉長,倒影在地。
“段軍爺,您這麼晚找我有何事?”玉兒開口問道。
段墨微蹙了眉頭,“你們剛纔在聊我?”
“你怎麼知道?”玉兒驚訝道。
“因爲你知道我姓段。”
玉兒笑了,摸了摸頭,“你真聰明,不愧是大軍爺。”
“出來!我跟你談一筆交易。”段墨冷硬的口氣。
玉兒跨出了門檻,順手帶了房門。
房間裡,尉遲秋躺在牀,她剛纔聽見了交易這兩個字眼。
納悶了,段墨和這鄉下的姑娘會有什麼交易?
農舍的院子裡。
“不不不!”玉兒慌亂地擺手,“段軍爺,您不能這樣,那位小姐說和您沒關係,您現在要和她共處一室,這樣會壞了她的名節。”
“我已經告訴你!她是我妻子!我跟她睡一牀那是天經地義!”段墨在屋裡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下,腦海裡一直盤旋着尉遲秋說曾勝碰了她的事情。
段墨一想到曾勝碰了尉遲秋,渾身都像被蟲子叮咬,難受得恨不得將曾勝五馬分屍。
“她。。該不會是你次口的小秋吧?”玉兒好問道。
“嗯。”段墨應了一聲。
“噢~”玉兒還是有點糾結。
“怎麼?對你的救命恩人,是如此報答?”段墨聲音冷了,目光寒涼。
玉兒撓了撓頭,“好吧,那我去和我爹孃睡,不過你若是和她吵架了,要好好和她說話,男人可不能打自己的婆娘。。”
段墨不理會玉兒絮絮叨叨,繞過她,徑直朝着木屋走去。
木屋裡,尉遲秋撐起雙臂,坐在牀,朝着外頭張望。
“吱丫~”一聲木門被推開的動靜。
段墨閃身而進,順手帶了房門,落下了門後的橫木。
尉遲秋看着闖入房間的段墨,震驚瞪大了眼睛,“段墨!你。。你怎麼進來了?玉兒姑娘呢?”
“她去休息了。”段墨淡淡回落,目光森幽凝視着坐在牀的尉遲秋,不動聲色地解開身的襯衫鈕釦。
“你。。你脫衣服幹嘛?”尉遲秋看着段墨寬衣的動作,一下子緊張了,“段墨!你說過你不碰髒東西。”
段墨歷眸狠狠一縮,襯衫敞開,露出精瘦的身軀,大跨步前,雙臂撐在了尉遲秋雙側。
尉遲秋往後傾,呼吸快要屏住了,“段墨,你不會又要。。”
“你想對了!”段墨挑起了尉遲秋的下巴,“我睡不着,白天你欠我一次,還沒給我,這一次你必須償還我!”
“段墨!”
“留着點力氣,一會慢慢叫,叫得浪一點,看看是我段墨讓你叫得歡,還是曾勝讓你叫得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