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了。!
秦軍三少娶了段少帥義妹的消息登了報紙。
龍窟城,廂房裡,紅燭搖曳,大紅囍字赫然醒目。
因爲娶得是姨太太,花轎從偏門進入秦府,更沒有宴請賓客。
玉兒一身喜服坐在牀沿,忐忑不安等着曾勝到來。
房門被推開,曾勝冷峻的臉龐,依舊是一身秦軍的軍裝,進入房間。
紅蓋頭下,玉兒不停地揉着小手,十分緊張。
曾勝站定玉兒跟前,伸手挑開了紅蓋頭,目光冷冷掃過玉兒。
玉兒臉蛋紅得好似可以滴血,擡眸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兩人眼睛對視。
“娶你只是權宜之計,話撂在這裡了,風頭過去,我會給你一筆錢,你離開秦府。”曾勝冷絕的聲音砸落。
玉兒聽了,震驚起身,“你。。你是要休了我?”
這爲妾根本沒有和離的權利,只有被休的份兒。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曾勝平靜開口,“我對你沒有感情,更不愛你,那一夜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不!”玉兒悲慟地搖頭,“秦三少,那一夜真的不是我和段墨哥哥算計你的,真的不是!!我已經是你的人。。”
“不用解釋了!”曾勝冷絕打斷,笑得嘲諷,“我的人?我愛得人從始至終是尉遲秋,你不是我想要的女人,算你留下來,也等着守一輩子活寡!你好好想清楚!”
曾勝說完這一席話,轉身離開。
這一夜,紅燭燃盡到天亮,玉兒靠着牀柱睡着。
曾勝果然一夜未歸,再也沒有踏入這個房間。
。。。。
海城火車站,一列通往平陽的火車。
尉遲秋靠在車窗前,眸色幽幽落向了車窗外。
火車的喇叭響了一遍又一遍,車廂裡擁擁嚷嚷。
頃刻間之間,安靜了,一陣零碎的腳步聲朝着車廂而來。
尉遲秋回過神,轉頭看去,雙眸怔住了。
一身軍裝的段墨站在她的跟前,雙目深沉如水凝視着她。
尉遲秋震驚地站起來,盯着眼前突然出現的段墨,“你一直派人跟蹤我?”
段墨凜然霸道的氣勢,一雙鳳眸緊緊盯着女人,低沉開口,“你去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尉遲秋,你說我卑鄙也好,無賴也罷,只要你在我身邊,無所不用其極!”段墨冷厲的聲音砸落。
“段墨,你不是去了桃花坳了嗎?”尉遲秋盯着靠近的段墨,雙眸顫抖。
“跟我走!”段墨強硬的氣勢,拽過尉遲秋,將她從座位拉出來。
“我不跟你走!你要做什麼!”尉遲秋氣急敗壞大叫。
段墨不管不顧,前輕而易舉扛起了女人,直接甩在了肩頭。
“段墨!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尉遲秋踢踹着。
車廂裡的乘客皆是驚愕地看着這一幕。
段墨扛着尉遲秋下了火車,將她塞入汽車裡,口氣冷硬,“乖一點!”
“我不要跟你走!”尉遲秋不停地反抗。
段墨眸底劃過一道狠厲,一掌劈暈了尉遲秋,將她摟在了懷裡,涼薄的聲音,“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