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扣落響的動靜。!
尉遲寒正欲挺槍陣。
“啊~”小水正好進來,驚叫一聲,嚇得連忙背過身,“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把門關好!滾出去!”尉遲寒一聲怒吼。
小水連忙轉身,奪門而出,順手合了房門。
書房裡,書桌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尉遲寒雙掌握住了女人的腿根,往下帶了一點,狠狠佔有。
“滾開~”明月兒對於突如其來的侵佔,整個身體弓了起來,雙臂不由自主地纏住了男人的脖子。
。。。
千里之外,湖心島。
山洞裡,一盞煤油燈泛着微弱的光芒。
石牀,尉遲秋僵硬躺着,她的舌頭咬破了,流了很多血,卻是沒有死。
腳步聲從洞口外傳了進來。
段墨一身月牙白長衫立在石牀旁,冷漠地掃過石牀的女人,“聽聞啞女說,你咬舌自盡了?可惜沒咬斷舌根,反而傷得自己說不出話來?”
“啊。。呀。。”尉遲秋一看見這個男人,整個情緒都激動了,張嘴吚吚嗚嗚,什麼話都說不出,舍頭好痛好痛。
“呵呵~~”段墨勾脣冷笑,“蠢貨!想要尋死,也要下狠心,咬得自己半死不活做什麼?”
“你。。”尉遲秋艱難地想要說話,淚水滑落了臉蛋,那一雙眼睛朦朧了視線。
段墨緩緩低頭,湊近了女人的脣邊,“嗯?想要說什麼?”
一股淡淡的木香氣縈繞她的鼻間,屬於這個男人特有的氣味,很容易識別。
尉遲秋雙手被束縛的鐵鏈哐當發響,脣瓣乾裂,虛弱吐着氣息,“你。。你。。”
“我什麼?說啊!”段墨聆聽着,那一雙邪魅的鳳目劃過一道不屑的嘲諷之色。
“你。。不。的。好。死。。”尉遲秋艱難地吐字。
“哈哈哈~~!”段墨擡頭,起身,笑得輕狂,夾着一股不屑,“這詛咒我接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不過我不在乎!”段墨目光森冷盯着尉遲秋,“別忘了,現在是你!尉遲家的千金小姐,生不如死,這感受是不是很難忘?”
尉遲秋不停地落淚,舌頭受傷了,想要說話,每要說一次,都疼。
“啊。。阿呀。”
“勸你還是省點力氣,說不出來別說了,別再做蠢事!想要尋死,一定要快準狠!”
段墨手指頭挑起了女人的下巴,手指頭揉了揉女人幾分肉乎乎的臉蛋,“要麼對自己狠一點,別心軟,要麼乖乖地接受我對你的所做的一切!”
。。。。
平陽城。
入夜,督軍府的飯廳裡,燈光璀璨。
一桌的飯菜散去了熱氣,所有的人乾等着。
吳梅坐不住了,“怎麼回事?這成寒不是回來了嗎?怎麼還不過來吃飯?”
尉遲夢笑着開口,“娘,大哥一回來,直奔翠竹苑,估計是去叫大嫂一塊過來吃飯。”
吳梅皺了眉頭,“一定又是明月兒纏着成寒!”
“娘,大哥一直那麼疼她,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連加害孃的事情都能夠略去。”
“不行!!”吳梅躍然起身,“我親自去叫!看看這明月兒到底又在使什麼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