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再次大笑,直視眼前的曾勝,“若說段墨陰險,你秦勝當屬狡詐!真不知道小秋輩子是欠了什麼,惹你們倆。!”
“報~~!”一位士兵從院外跑進門,“稟告大帥,門外段少帥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沙發的曾勝目光一凜。
尉遲寒喝了一口茶,“真是說曹操到曹操到!你想得到,這段墨也想到了。”
“請進門!”尉遲寒大手一揚。
士兵再次跑出門。
兩位士兵推着輪椅,將段墨一路推進門。
進入大廳。
段墨一眼看見坐在沙發的曾勝。
曾勝同樣對了段墨的眼睛,眸底劃過一道冷厲的暗沉之色。
“看來我今天是不能出門了,家裡頭太熱鬧了!”尉遲寒同樣朝着段墨招了招手,“來!段少帥,一起喝杯茶。”
一杯茶沏滿,朝着段墨跟前推去。
尉遲寒不動聲色掃過段墨的雙腿,“段帥,這雙腿是怎麼了?看去有點嚴重。”
“無礙!”段墨沉着落聲,看着曾勝回落,“昨夜裡,小秋親手爲我換藥,相信很快會康復。”
“呵~”曾勝不屑地勾脣,“的確無礙,讓小秋跟在一個廢人身邊,我突然覺得挺放心的,至少廢人什麼都做不了。”
段墨聞言,眼底劃過一道嗜血的戾氣,笑得譏誚,“起有些人,四肢健全,卻是什麼都做不了,似乎更加可憐。”
段墨這言外之意,是諷刺曾勝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尉遲秋。
曾勝雙眸盯着眼前的段墨,薄冷的聲音,“早知如此,懸崖底部,我該狠心再給你的腿開兩槍。”
段墨回視眼前的曾勝,冷聲砸落,“我也後悔了,在你是曾勝時候,該弄死你!”
曾勝清俊的眼睛噴出了噴火的火光。
段墨狹長的鳳眸寒芒凝結成霜。
冰火兩重天的碰撞。
“咔嚓~~”一聲重疊的手槍了保險的聲音。
段墨和曾勝同時擡起掌心的手槍,槍口正對。
尉遲寒坐在沙發,波瀾不驚地喝茶,深笑開口,“看來你們倆誰都開不了槍,不如玩個遊戲,賭一場命,誰賭贏了,我把小秋許配給誰!”
“怎麼賭!”段墨和曾勝同時落聲。
尉遲寒同樣拔出一支槍,手掌卸下了槍的槍膛,徒留一顆子彈,再次膛,旋轉了滾輪。
“嘭~”一聲,手槍重重拍在了桌面。
“這一把槍,剩下一顆子彈,賭命!一人一槍,總有落空,總有命,槍的退出!”尉遲寒擲地有聲的砸落。
“成寒!”一旁的明月兒嚇了一跳,焦急前,“這樣會鬧出人命的。”
尉遲寒皺了眉頭,掃了明月兒一眼,“男人說話,婦道人家閃一邊去!”
明月兒被堵得惱火,止住了聲音。
尉遲寒轉向了曾勝和段墨,笑得意味深長,“你們倆,敢不敢?”
“敢!”段墨率先落聲,他的眸底盡是癲狂,從小對死視空一切,早已淡然。
“我同意。”曾勝緊接着落聲。
“呵呵~”尉遲寒笑了,劃了雙掌,“那兩位,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