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自然清楚,尉遲天一出生和絕平在一起,一跟是兩年,這孩子對他有感情。!
明月兒笑了,“成寒,也不知道絕平和花蜘蛛在豹頭山怎麼樣了?次見到時候,花蜘蛛的肚子都很大了,現在肯定生了,也不知道是兒是女。”
尉遲寒視線落在遠處,“怎麼?他把小天偷抱走,你不怨恨他了?”
“豈會不怨?只是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小天也平安無事,我已經放下了怨恨。”明月兒微笑地說道,目光晶亮凝視着尉遲寒。
尉遲寒見着,長臂擡起,攬過明月兒的肩頭,摟她入懷,“月兒,有時候學會放下,確實是最好的解脫。”
“嗯。”明月兒輕應一聲,眸色幽幽,想起已經埋入黃土的何長白,難過的憂傷。
如果長白能夠早早地學會放下,也不會沒有退路,落得一敗塗地。
【番外前記】
歲月如梭,時間流逝。。。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二十年。
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世間鉅變。
新政府越來越強大,兩年時間,北伐成功。
各路軍閥紛紛下野,分崩離析。
有的軍閥歸隱經商,有的併入政府軍,繼續謀劃政權。
古人說得好,瘦死的駱駝馬大。
任炮火連天,屍橫遍野,軍閥後裔依舊可以過得風生水起。
。。。
廣南碼頭,一艘客輪到站,汽笛聲噴着白霧。
碼頭不遠處,一輛黃色的老爺車。
車,段成燁一身深灰色的西裝,白皙俊美的臉龐,陰柔的氣息,不透一絲溫度的鳳眸,冷漠掃過眼前的一切。
“嗚~~”碼頭傳來輪船汽笛鳴響的聲音。
“少爺,小姐坐的那班從英格蘭來廣南的客輪到岸了。”一位跟班前。
段成燁推開車門,下了汽車。
碼頭乘客甬道口。
一位神采飛揚的女子,穿着鵝黃色的呢子連衣裙,一雙狹長漂亮的鳳眸,一看見段成燁,激動地揮手,“阿弟!姐在這裡呢!”
段成燁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去。
段清芙提着行李,激動地奔來。
段成燁微微勾脣,快步前,“姐,爸媽都在香港等着你,你是要在廣南住一晚?還是立刻乘火車回香港?”
“纔不立刻回去呢~”段清芙挽起了段成燁的胳膊,“阿弟,陪我在廣南玩兩天,再回去好不好?”
“呵~”段成燁輕笑一聲,伸手劃了一下段清芙的鼻樑,“廣南這一帶很亂,兩個黨派的人,時常發生槍擊事件,跟我回香港吧。”
“我不!我提前發了電報,答應廣南國的同學,說是要來看她們,不能言而無信!”段清芙堅定的口氣。
段成燁嘆了一口氣,“那好吧,正好我也有一樁生意要談,你今天去見同學,我去談生意,明天無論如何,跟我回香港!”
“那這樣!一言爲定!”段清芙對着段成燁擊掌。
段成燁對這個和自己一起出生的姐姐,向來沒轍。
“我送你去同學家裡,晚點我過去接你。”段成燁平靜開口。
段清芙笑着點頭,“事不宜遲,走吧!”
兩人了汽車,離開了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