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好似一隻粘人的鮎魚,這麼黏在了尉遲秋的身。
“段墨,你別這樣!你的腿還要不要了?!”尉遲秋終於激動地出聲。
因爲她發現這個男人這會兒一下子變了個人,柔情蜜語之後,那眼神像是要將自己吞噬了。
“要!”段墨雙臂箍着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反剪在頭頂,直勾勾盯着女人,“起要腿,我現在更想要你。”
“段墨!”尉遲秋激動出聲。
“在呢!喊相公喊得這麼大聲做什麼?一會有你喊得。”段墨利索地解開身衣裳。
“段墨,你的腿。”尉遲秋焦急出聲。
“我的腿能動,爲了你,爲了我,不動也要動!”段墨冷硬的口氣,眸底的光澤夾着不容抗拒的強勢。
尉遲秋抓住了男人的肩頭,聲音焦急,“段墨!你不要衝動,我是學醫的,你這腿還要過一個月才能下地,你現在不能房事,你也不想圖一時痛快,到時候殘了一輩子!”
段墨頓住了眉色,目光復雜糾結盯着女人,聲音沉悶,“那我現在想要,你可以配合我嗎?”
“什麼?”尉遲秋震驚盯着男人。
段墨控住了尉遲秋的後腦勺,傾過腦袋,附在她耳邊,愛昧的落聲,“如。。你在,我在下,嗯?”
“去你的!”尉遲秋羞惱地捶了男人一把。
“害羞什麼?那一回你吃藥了,你忘了那晚你可是很開心在我,自己動得很開心。”段墨提及此事,笑得一臉邪惡。
“你。。”尉遲秋氣得漲紅了臉蛋,聲音凌厲,“段墨,你不要再提那個晚,你趕緊下去,你的腿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廢了。”
段墨抑鬱的目光,更多是惱火,他這會兒很想在這個女人肚子裡種自己的種,生個孩子,那麼她會乖很多。
“段墨,你應該聽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這腿要是廢了,今後可都沒得快活了。”尉遲秋再次出聲。
段墨沉沉笑出聲,依舊這麼一動不動覆在了尉遲秋邊,沉沉的,重重的。
“我也想下來,這不下不來,嗯?”
尉遲秋自然感受到了,他的蠢蠢鈺動。
尉遲秋怔了一下,清淡笑了,“既然你不要腿,那待着吧,等你腿廢了,我也好找個姘頭。”
段墨一聽,臉色驟然鐵青,伸手捏住了尉遲秋的下巴,“尉遲秋!誰教你講這種話?!姘頭都懂了?你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尉遲秋斜睨了男人一眼,冷哼一聲,“瞧瞧~這纔沒多久,又開始變臉了,是不是又要罵人了?別忘了,你剛剛可是發了毒誓。”
段墨聽了,眸底起了一層微瀾,隨即笑了,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小秋,我知道你這是在關心我,擔心我的腿,你很愛我,對嗎?”
尉遲秋眉頭又一次皺緊了,撇過臉去,已經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
陰晴不定,自以爲是,驕傲自大的男人。
“怎麼又不理我了?難道被我說心事了?”段墨不依不饒扳過了尉遲秋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