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平渾身雞皮疙瘩,近乎無力的聲音,“殺不了你,讓我去死吧。!”
“有必要嗎?不摸你一下,也要尋死覓活~”花蜘蛛沒好氣地瞪了絕平一眼。
“小爹爹~花姨姨不摸你一下?我經常摸你,你怎麼不死?”尉遲天小小的人兒從板凳跳下來,嘴邊還沾着飯粒,走到了絕平跟前,稚氣的聲音。
絕平低頭,盯着尉遲天,“小崽子,你小爹爹被人綁了,你還有心思吃飯,現在還詛咒我去死?”
尉遲天眨了眨眼睛,“我聽話有飯吃,你也聽花姨姨的話,也有飯吃。”
“小崽子!!你要氣死我。”絕平氣惱了,尉遲寒氣人,這小的也氣人。
“哈哈~”一旁的花蜘蛛笑得很開心,伸手摸了摸尉遲天的腦袋,“小崽,你大名叫什麼?”
尉遲天搖了搖頭,失落的小眼神,“我不知道,我孃親我都沒見過呢~”
花蜘蛛眼底騰起了一絲絲同情,彎腰抱起了尉遲天,“小崽,你以後不要叫我花姨姨。”
“那叫你什麼?”
“你叫他小爹爹,叫我小娘親吧?”
尉遲天轉向了絕平,一臉無奈,“小爹爹,我叫她小娘親了?”
“不許叫!你大爹爹會過來救你的!”絕平冷厲的命令。
“那我孃親呢?”尉遲天一臉哭喪,“我要孃親,爲什麼我沒有孃親?”
這時候,門外跑進來一位小土匪,在花蜘蛛耳邊低聲耳語,花蜘蛛神情頃刻間凝重了。
絕平觀察花蜘蛛的臉色,心裡頭尋思着,這尉遲寒一定是有所行動了,畢竟他親生兒子在我手。
花蜘蛛放下了手的尉遲天,快速離開。
。。。。
山腳下,一處簡陋的小木屋裡。
尉遲寒一身軍裝,臉龐冷峻,目光精銳落在遠處,等候着。。。
“人怎麼還沒來?”尉遲寒低沉的聲音。
“來了!”花蜘蛛一腳踹開木門,木門吱吱呀呀倒在了地。
花蜘蛛單槍匹馬來到尉遲寒跟前,一臉無畏,豪氣萬丈,“尉遲大督軍,久等了!”
尉遲寒精銳的目光快速打量眼前不過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你是花蜘蛛?豹頭山的大當家?”
“正是!我老爹死的早,我接下豹頭山。”
尉遲寒冷哼一聲,“你倒是有幾分膽識,單槍匹馬前來。”
花蜘蛛不以爲然,“你若是要攻打豹頭山,直接攻打了,更不會派人要我來此談判,廢話不多說,談什麼,直說!”
“痛快!”尉遲寒豁然起身,“近日你們山頭抓了一個叫絕平的人,還有一個孩子,只要你交出這兩個人,我可以承諾,絕對不攻打你們山寨。”
花蜘蛛笑了,“我放了人,可難保大督軍不會出爾反爾。”
尉遲寒轉身,怒目射向了花蜘蛛,“負隅頑抗,最後下慘只有一個字,死!”
花蜘蛛若有所思,正聲揚起,“現在人在我手,決定權在我手,我可以放走小的,大的不可以放!”
尉遲寒愣了一下,這主意正下懷,不過他不急着答應,因爲他有點疑惑,“你是打算留下大的做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