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段芸激動前,整個人撲在了段鎮天膝蓋前,眼眶裡頃刻間盈滿了淚水,“爹!您怎麼變成這樣了,芸兒回來看您了,您可聽見了?”
“爹!您看看芸兒,我四個年頭沒回孃家探親,是女兒不孝,如今爹爹病重,我纔回來,嗚嗚~~”段芸說着說着,抹着淚水哽咽了起來。
段墨前,雙臂扶起了段芸,“大姑姑,別難過,我已經去請最好的醫生回來,給爺爺治病。”
段芸站起來,抹着淚水,“子墨,您可一定要治好你爺爺,他最疼的是你爹,更疼你,你這個當孫子的,可一定要盡孝好。”
“姑姑,我知道,你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坐下來休息。”段墨安慰道。
段芸搖着頭,抓住了段墨的胳膊,“子墨,你告訴我,老爺子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樣子,他不是一直都有吃藥嗎?”
“受到刺激了。”段墨沉聲落話。
“受到什麼刺激?誰敢膽大妄爲給老爺子刺激?”段芸激動地質問。
段墨臉色沉了,聲音沉了,“這事還有待查,大姑姑不用心急,既然回來了,先在府裡小住一陣子。”
片刻之後,衆人散去。
韓宣帶着餘洛洛離開,段墨帶着尉遲秋去了西廂房。
段芸依舊陪在了段鎮天身側。
張柔去而復返,掃了一眼四周,靠近了段芸,“姑小姐,天都快黑了,推老爺子進屋吧。”
段芸看了張柔一眼,點了點頭,起身,跟着張柔,將老爺子推進屋。
“小柔,你和子墨從小一起長大,你倆不是惺惺相惜嗎?怎麼最後子墨娶得人不是你?”段芸開口問道。
張柔聞言,惆悵的苦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能耐我何~”
段芸聽了,嘆了一口氣,“這感情的事情,最不能勉強了,您看開點,好姑娘不愁嫁。”
張柔笑了笑,“現在老爺子的病情纔是當務之急。”
段芸推着段鎮天進了屋,轉向了張柔,“小柔,我不在雲州多年,你可知道究竟是誰害得老爺子?”
張柔聽了,神情幾分尷尬,糾結,皺着眉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段芸瞧出了端倪,“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說?”
張柔點了點頭,“不好說,怕是子墨知道了生氣,現在這事早傳的沸沸揚揚,子墨下令封口了。”
“說來聽聽,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敢害我爹!”段芸口氣重了。
張柔湊前,附在段芸耳邊,“府裡頭都傳言是少夫人害得老爺子,說是不滿老爺子不給她入段家祠堂。”
段芸震驚了,“我爹爲何不給她入段家祠堂。”
張柔再次附在了段芸耳邊,“說是一無所出,沒有子嗣,等她生了孩子再入段家祠堂。”
段芸聽了,立刻理直氣壯道,“老爺子提出這樣的要求,合情合理!這嫁給段家的媳婦,難道不該生個孩子,延續段家香火,也不看看子墨都多大了,我的孫子都能跑了,老爺子能不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