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眸色快速轉了一下,笑得狡黠,“對啊,大少爺,磕頭不?”
“磕頭啊~可以啊!小爺沒意見。 !”
尉遲天笑得眉目璀璨,心裡頭想着,不磕頭嘛~等你生了孩子,小爺騎回來,看你還嘚瑟!
蕭七七心裡頭卻是想着,這個該死的尉遲天,這麼容易答應了,是不是羞辱得還不夠?
回到尉遲大宅。
客廳裡。
明月兒瞧着進門的兩人,笑道,“你們倆怎麼一起回來了?小天,你身傷還沒好,怎麼不坐個輪椅?”
“還坐輪椅?媽,再坐輪椅,咱家的媳婦兒要跟人跑了!”尉遲天哼了一聲。
蕭七七朝着明月兒和氣開口道,“媽,忘了告訴您,今天我有一位故友來南洋,剛纔我出去和他喝了會茶。”
“只是喝茶嗎?”尉遲天陰陽怪氣地挑高了聲音,“是不是小爺沒去,一會你都要跟那個花柳安去哪裡濃情蜜意了?”
蕭七七瞪着尉遲天,“尉遲天!人家有名字,叫花建安,不是花柳安!”
“有什麼區別?花花醫生,說不定得了花柳病,我還是提前給他改個名字,小爺看,叫花柳安,好聽,順口!”
“花柳天!!”蕭七七直接嚷道。
“蕭七七你喊小爺什麼?”尉遲天一下子惱火了,那狹長的劍眉挑起,一股陰怒的氣勢。
“喊你花柳天!反正你成天招花惹草,說不定哪天得了這要人的病。”蕭七七嘲諷的口氣。
“蕭七七,你詛咒小爺?”
蕭七七攤了攤手,笑得譏誚,“我可沒詛咒你,我這是擔心你得病,防患於未然。”
“等等!等等!”明月兒連忙打斷,“你們倆是說絕平的兒子花建安,也來南洋了?”
“對!媽,那個混貨,漂洋過海過來勾引七七,七七沒有定力,差點被吸魂了。”尉遲天連忙說道。
“胡說八道!”
蕭七七雙臂環着,走前,“媽,尉遲天胡說八道,我和花建安在茶樓光明正大喝茶敘舊,是尉遲天,二話不說來,又是吼叫,又是打人的。”
“小天,你出手打人了?”明月兒驚訝道。
尉遲天沒有否認,一副不屑的神情,放蕩不羈地理了理領口。
“打了!媽,那個花建安我看不慣,我還是忍住了,要不直接開槍崩了他。”
“你崩了他!我崩了你!”蕭七七忍不住開了口。
明月兒嚇了一跳,看向了蕭七七,“七七,你怎麼能說要崩了自己的丈夫?小天他這是在乎你。”
“媽。。”蕭七七有點尷尬了,不該在媽跟前說這話,好得也是她的親兒子。
“媽,別說七七,七七隻能我來調教!”尉遲天立刻出聲道。
明月兒聽了,幾分好笑端倪着尉遲天,“心疼自己的媳婦了?心疼你好好哄哄,別吵了~”
尉遲天聞言,笑着轉向了蕭七七,桃花眼眨了眨,“七寶,怎麼樣?跟小爺樓,我們樓解決。”
“誰怕你!”蕭七七心裡頭想着,反正懷了孩子,樓樓,這個賤男人碰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