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盯着男人眼底複雜的光芒,“尉遲寒,是你說要給我當馬兒騎的?”
“騎夠了嗎?嗯?”尉遲寒似笑非笑,盯着女人水眸。品書網
明月兒瞥見他眼的邪惡,聲音打了個哆嗦,“尉遲寒,給。。給我當馬兒騎,是你自己說的。”
“的確是我說的。。。”尉遲寒雙臂握住了女人的手腕,抵在了雙側。
他的臉龐壓了下來,笑得一臉興味,“寶貝,那把我當馬兒騎了這麼久,夠了嗎?”
明月兒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了下,“嗯。。夠了。。休息。。”
“休息什麼?嗯?”尉遲寒手掌壓住女人的雙臂,“你騎夠了,我還沒騎夠!”
“你!!”明月兒頃刻間雙眸瞪得斗大,“尉遲寒,你又要耍無賴是不是,說好了,是你給我賠罪的。”
尉遲寒指腹描繪着女人的脣形,“月兒,我賠罪了,現在該輪到你取悅我了!”
“啊!!”明月兒一聲驚叫,纖細的小腿噔的被男人拉開。
“尉遲寒!你這個混蛋,騙子!無賴!”明月兒氣急敗壞地驚叫。
“月兒,別罵了,留着點力氣一會喊相公,嗯?”
“不要臉,你的臉皮太厚了!”
“又不是第一天發現本帥的臉皮厚,何必強調?”
“嗯。。呀。。”
。。。。
房間裡的燈光漸漸朦朧,漸漸遠去。
房間內的打鬧聲消停了,漸漸轉變爲低吟婉轉,纏綿悱惻的春色。
。。。。
一夜天亮。
公館飯廳裡。
明月兒正在低頭喝粥,眉心間一股疲倦之色。
客廳裡。
沙發,尉遲寒夾着一支菸,煙霧繚繞騰起,彌散他冷峻的臉龐。
一旁的鄭副官低頭稟告,“大帥,已經盤問過守衛,昨夜並沒發現有人潛入公館,是誰人做出恐嚇行徑,目前無從下手。”
尉遲寒彈了彈菸灰,臉色凝重,“可以從那隻死貓的線索下手。”
“大帥,那是一隻野貓,無從查起。”
尉遲寒揮了揮手,“此事暫作擱置,若是真有心,這恐嚇人還會捲土重來。”
鄭副官掃了一眼客廳四周,俯身,趴在尉遲寒耳邊低聲開口道,“大帥!德國軍火商費羅德先生要見你,海城很多人虎視眈眈,各路軍閥,還有革命黨,你說該如何安排?”
尉遲寒笑得深沉,“安排在後天晚!”
“後天晚?”鄭副官震驚了,“大帥,後天晚可是您和夫人的大婚?”
“這不正好?明裡大婚,暗底下交易,瞞天過海,無人知曉?”尉遲寒笑得狡黠。
鄭副官點了點頭,“大帥,屬下明白了,屬下立刻去安排。”
。。。
明月兒用完早飯,出了飯廳,一眼看見坐在沙發的男人。
一想起昨晚這個男人耍無賴,折騰了自己一個晚,說是好聽給自己當馬兒騎,結果被反將一軍。
明月兒轉身要樓。
“站住!”尉遲寒擰滅了手的半截煙,起身,朝着女人靠近,“月兒,要去哪裡?”
明月兒撇過臉,沒好氣地回落,“樓補眠,反正大帥還有很多軍務要忙,我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