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聽了,自然想起在老常事府邸,有人說月兒是不是懷喜了?
思及此,尉遲寒心口好似一粒粒苞米被烘烤炸開,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鄭副官!!”尉遲寒雙掌猛然握住了鄭副官的雙肩。
鄭副官被尉遲寒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大跳,聲音哆嗦了一下,“大。。大帥!”
“你意思是說月兒有可能是懷喜了?”
鄭副官想了想,“我也不太懂這些,但是見過以前那些個懷了孩子的夫人太太好像都會這樣反應,叫做害喜。”
尉遲寒脣角揚起一抹欣喜的笑容,鬆開了鄭副官,“回到公館,立刻去請個大夫過來確診!”
“是!”
尉遲寒這麼一想,轉身朝着餐廳後邊的解手間走去。
迎面撞見剛剛嘔吐出來的明月兒,臉色幾分憔悴。
“月兒,你沒事吧?”尉遲寒前,雙掌摟住了女人。
明月兒揮了揮手,幾分無力,“我沒事,只是有點吃不下那些牛排。”
尉遲寒漆黑的瞳孔流轉柔情,“月兒,那你想要吃些什麼?我帶你去吃。”
明月兒想了想,“我剛纔好像看見街頭有個小攤在賣酸粉,我想吃那個,可以嗎?”
尉遲寒聞言,勾脣笑了,“可以!我帶你去吃。”
。。。。
片刻之後。
尉遲寒帶着明月兒來到小攤前。
一碗熱騰騰的酸粉,只是簡單撒了香蔥和肉絲,面飄着酸菜葉。
明月兒雙眸頃刻間水亮亮的,口沁出一絲絲酸酸的口液。
哇~好想吃的感覺~
明月兒端過酸粉,撿起筷子,很香地吃了起來。
尉遲寒同樣是一碗酸粉,還叫了一籠香噴噴的小籠包。
尉遲寒夾過一個小籠包,薄脣湊近,落在嘴裡咬了一口,咬開的麪皮裡,流出濃郁的湯汁。
“月兒,吃個小籠包子,味道不錯~”
明月兒喝着酸粉湯,搖了搖頭,“唔~我不吃那個,我吃酸粉好~”
“來~聽話,咬一口試試看,味道很好~”尉遲寒夾着小籠包遞到了明月兒嘴邊,寵溺地哄着。
明月兒低頭掃了一眼,“這個小籠包,你咬過了。”
“我咬過了,你不能吃嗎?嗯?”尉遲寒挑了挑劍眉,眼底劃過一道邪魅之色。
明月兒低頭,朝着小籠包沒咬的地方。。
尉遲寒猛然收回筷子,小籠包移開,臉色浮起一絲絲不悅的神色。
“咬我咬過的地方!”他的口氣冷硬霸道。
明月兒蹙了秀眉,“尉遲寒,你爲什麼這麼霸道?!”
“乖~~,月兒,相濡以沫~”尉遲寒霸道地認爲只要月兒吃下去,心裡頭有一股滿足,若是不吃下去,他心裡頭莫名膈應。
明月兒沒好氣低頭,咬下了被他咬了一口的小籠包。
“來~,多吃點,吃完~”尉遲寒寵溺地哄着,夾着小籠包,雙目深沉如水凝視着女人吃小籠包的模樣。
明月兒咬了一口,細細嚼,又是咬了一口,發現這小攤的小籠包,味道真不賴!
不遠處。
一輛黃包車停下,段曉悅從黃包車下來,她是出來買香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