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騙子總你這個傻子好,竟然能夠相信我說的話?”段墨嘲諷的口氣。
尉遲秋小手顫抖地抓着破瓷片,淚水在眼眶打轉。
從小到大,她連一隻螻蟻都不捨得去傷害,要如何下手?
“你。。你不要過來!你別逼我。。”尉遲秋急得哭出了聲音。
“噢?我逼急了,你會怎樣?我很想看看。”
段墨不屑的聲音,他解開了皮帶,衣裳楚楚地前,雙臂撐在尉遲秋雙側。
“。。。”尉遲秋急促地呼吸,根本說不出話來。
鼻息間都是男人濃烈的酒味。
男人的手掌直奔她的雙腿間,去扯她的棉褲。。。
尉遲秋顫抖的小手捏着破瓷片朝着男人腰板刺去。。
段墨手掌頓住,濃黑的劍眉緊皺,鳳目深深地鎖住了身下的女人。
破瓷片刺入男人的皮膚,一寸不到,僅是皮肉。
鮮血溢出。。一滴一滴落在尉遲秋的手背。
那一隻小手顫抖地停住了,尉遲秋臉色蒼白了一片,脣瓣顫抖,“別逼我。。你別逼我。。嗚嗚~我不想殺人的~”
段墨眼底騰起一絲輕佻的冷笑,“手別抖,這樣?憑你想殺我?”
“你別。。別逼我。。”尉遲秋哽咽着淚水,渾身都顫抖了。
她很害怕,她不敢往狠了刺去,她沒有那個膽量。
段墨眼底騰起一絲絲逗弄的興趣,笑了,聲音低沉透着一股魔力,幽幽揚揚,
“傻子~好好想想我是怎麼對你的?我毀了你的清白,甚至不把你當人看,這麼想,你不該心軟,應該狠狠地殺了我!”
“嗚嗚~~”尉遲秋不停地抽泣“我。。我。。不敢。。”
“真不敢?”段墨湊近了臉龐,冷笑端倪着女人的眼睛。
黑漆漆的視線,她的那一雙眼睛閃爍着恐懼的淚光。
下一刻,男人手掌捏住了女人的手,目光犀利地盯着女人手心的破瓷片。
“有膽留着一塊破碗?沒膽殺了我?”
尉遲秋呼吸都屏住了,她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段墨薄脣抿着一絲絲冰冷的笑,“知道對敵人下不了狠心的後果嗎?”
“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尉遲秋不停地哽咽,淚水浸溼了肉乎乎的臉蛋。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段墨猛然撤開雙臂,後退了兩步。
他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屋內掃射,擡頭,視線落在懸樑之。
他的脣角泛起一絲冷冷的笑,眼底一片酒薰的癲狂。
黑暗,尉遲秋聽見動靜聲。
段墨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捆麻繩,麻繩甩過了橫樑。
他繫好了拉了拉麻繩,確定結實,折回牀榻。
尉遲秋感覺到男人身影靠近了,聲音顫抖了,“你。。你要做什麼?”
段墨在她雙腳邊彎腰,鎖鏈哐當作響的聲音,他解開了她腳的鐵鏈。
“啊!~”尉遲秋一聲驚叫。
段墨將她從牀榻拽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
段墨拽着尉遲秋來到懸樑之下,扯過麻繩,一掌控住她的雙手,繞過麻繩。
段墨拉起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