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
明月兒聽見門外吳梅的聲音,頃刻間傻了眼,顫聲道,“娘。。娘她怎麼在門外?”
尉遲寒手指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樑,“她一直在門外,你自己太陶醉了,沒有發現。”
明月兒聽了,臉頰燒得通紅,“你胡說!我沒有陶醉。”
“噢?”尉遲寒一邊扣皮帶,湊近了臉龐,透着一股邪魅的眼神,“不是陶醉?是享受?”
“不要臉!”明月兒脫口而出,連忙起身整理衣裳。
尉遲寒扣好了皮帶扣,起身,手掌揉了揉女人的臉蛋,“月兒,等你承認對我有感覺,看來要等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
明月兒被男人這麼說,愣了一下,情-事過後,意識清醒了,一想起那一支沒有討要到的鋼筆,依舊耿耿於懷。
她擡眸看向了男人,倔強地強調,“尉遲寒,我對你沒有感覺!沒有感覺!!”
尉遲寒整理好了身的衣裳,前一步,雙臂摟住了女人,寵溺地哄道,“好好好~,你對我尉遲寒沒感覺,對我身體有感覺,行了嗎?”
“你~”明月兒被男人說得臉蛋更加漲紅了。
尉遲寒的手掌,摩挲着覆了女人的小腹,聲音沙啞,“月兒,你摸摸看,你有多貪吃,裡頭是不是很多我的你的。。很快會是我們的孩子。。”
明月兒耳根燒紅了,被這個男人這麼說,突感自己肚子裡,似乎真的孕育了一個孩子。
“叩叩叩~~”房門落響的聲音。
“成寒!好了開門,娘腿都站酸了!”門外,吳梅聲音氣鼓鼓的。
尉遲寒轉身拉着明月兒,朝着房門走去。
房門一拉開。
門外,吳梅,尉遲夢,還有一大衆尾隨前來的丫鬟婆子。
明月兒見着這麼多人,一想起剛纔她們在門外聽着,臉耷拉下來,咬着脣瓣。
太丟人了!
尉遲寒自然沒有什麼反應,勾了勾脣,“娘,你這腿站酸了,去隔壁偏廳休息,站在外頭聽兒子的牆根做什麼?”
吳梅被自己兒子這麼說,弄得臉色都尷尬了。
下一刻,吳梅雙眸凌厲射向了明月兒,“明月兒!你到底懂不懂的婦道?閨房之事不懂得避嫌?這可是書房!!衆目睽睽之下,到底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當着衆人的面,被這麼說,明月兒手指緊緊地收縮,緊緊咬着脣。
“娘!不要責罵月兒,這是我要求她的。”尉遲寒沉聲打斷。
吳梅怎麼看着明月兒清冷高傲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算成寒你要求她,她不懂得奉勸自己丈夫嗎?書房乃聖賢之地,她不是進過女子學堂念過書嗎?還是說孃家人沒教好她!來婆家丟人現眼了!”
“娘!!”明月兒一聲厲喝,她擡起水盈盈的眸子,前一步,“不准你說我孃家人!若要責罵我,你怎麼不想想,爲何大帥會這麼做?難道他沒讀過聖賢書嗎?還是娘你沒教好自己的兒子!”
“賤人!你還敢跟我頂嘴了!”吳梅氣得瞪大了眼睛,揚起手掌,要扇下去。
“住手!”尉遲寒厲聲喝道。
明月兒快速抓住了吳梅的手掌,眸子凌厲地盯着吳梅,“娘,又想要扇我耳光子?!別逼我明月兒對長輩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