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這邊。!
戴着眼鏡的男子一下子氣憤了,“這些個紈絝惡少,不思救國,不思救民,知道揮霍!”
張志爲義憤填膺的聲音自然被尉遲天聽見了。
尉遲天起身,踱着步子,一步步靠近了張志爲,“四眼男,你說小爺什麼?說大聲點!”
張志爲見着尉遲天靠近了,心裡頭顫了一下,扶了扶鼻樑的眼鏡。
“這位先生,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我們都是先來茶樓的客人,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對啊!憑什麼呢?”四周的客人都跟着起鬨了。
尉遲天明顯理虧,不動聲色地笑着。
蕭七七卻是看好戲看着這一幕,她巴不得看見尉遲天吃癟。
“小爺有錢!”尉遲天伸手掏出了一疊錢,揚了起來。
“誰願意離開茶樓,過來拿錢!”尉遲天猖狂的口氣。
四周的客人一聽,立刻都激動了奔前。
“我離開!我要錢!”
“我也離開!我也要錢!”
一疊錢很快被搶了一空,茶樓二樓,廳堂裡,客人都走光了。
只剩下尉遲天,還有蕭七七蕭成這一桌。
張志爲見着這一幕,臉色都難看了,扶着眼鏡,很不舒坦。
這親事都還沒說到點,怎麼能夠挪地方。
尉遲天單手插入口袋裡,環掃這一桌人,l笑道,“看來各位是在談重要的事情?”
“那當然!”張志爲激動道,“我在談親事,這談一半的親事,豈能說走走?”
“噢~~”尉遲天意味深長拉長了聲音,桃花眼凌厲射向了蕭七七,“原來是談親事,難怪了,這麼緊張。”
尉遲天伸手摩挲着下巴,邪笑道,“四眼男,和你相親的可是這位小姐。”
蕭七七擡眸,她不知道尉遲天到底要做什麼,總覺得他會不懷好意。
奈何那把大剪刀還沒去打鐵鋪拿,要不現在一剪刀剪了他!
“是!這位先生,有何見教?”眼鏡男問道。
尉遲天盯着蕭七七,笑得一臉邪惡,“見教不敢當,只是要提醒你一句,這位小姐可能沒你想象那麼冰清玉潔。”
“臭小子!你說什麼!”蕭成怒火膨脹,一拍桌面,怒聲吼道,氣勢凜然。
蕭七七見了,立刻激動地拍手,“爸爸!他出言不遜,侮辱女兒的清譽,快點揍他!”
“爸爸?”尉遲天震驚了,看向了蕭成,下打量了一番,非常有氣勢的一位老伯。
“沒錯!”蕭七七驕傲前,挽住了蕭成的胳膊,“這位是我英明神武的爸爸!賤男人,有本事你跟我爸爸打一架,你能夠打贏我爸,今後我聽你的!”
蕭成聞言,皺了眉頭,“七七,你認識他?”
“呵呵~”尉遲天勾脣邪笑,“伯父,對您女兒,我不只是認識,還很熟悉。”
蕭七七聽了,怒聲道,“爸爸!少跟他廢話!快點揍他!”
尉遲天笑了,紮了馬步,“伯父,既然七七都這麼說了,我很想和你切磋一番,請伯父請教!”
蕭成見着尉遲天的氣勢,越發覺得眼前的年輕人身,散發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呵呵~”蕭成冷笑,“年輕人,別太自負了,敢跟我蕭四爺過招的,這世還沒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