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月兒驚呼一聲,秀眉緊蹙。
“嗯?怎麼了?我都還沒碰你。”尉遲寒緊張地低頭看去。
明月兒伸手覆在了圓圓的肚子,開心地笑出聲,“成寒,孩子踢我了,剛纔踢得挺用力的。”
“嗯?真的嗎?我摸摸看。”尉遲寒手掌快速地覆在了明月兒的肚皮。
“五個多月,很快要六個月了,他踢人的力氣,一天一天有勁。”明月兒微笑着說道,眉目彎彎,眉梢揚,開心的小模樣。
“踢得用力,看來肯定是兒子!”尉遲寒斷定地說道,眉目同樣璀璨如星辰。
明月兒聽了,目光黯淡了下來,她心裡頭愈發擔心,這若不是兒子,尉遲寒該是會有多失望。
“月兒,再四個月,我們要和兒子見面了,呵呵~想想真是大喜事!”
明月兒笑了笑,感嘆道,“對啊,再過四個月,要和他見面,但願如你所想,是個兒子。”
尉遲寒手掌愛憐疼惜地撫摸女人的肚子。
明月兒低頭看向了男人,似有所思,“成寒,有件事我真的覺得蹊蹺。”
“嗯,說說看。”
“宋振宇說他認識段曉悅,可是他又沒認出段曉悅,然後他甚至還很激動的情緒。”
“我剛纔聽見了。”尉遲寒眉目嚴峻,“我會派人去查一查他,我有點懷疑四年前仙樂斯歌劇院,玷污段悅清白的男人,會不會是他。”
“成寒,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明月兒驚喜地開口,“我剛纔追問他,是因爲他說四年前認識段悅,而且他長得和你有點像,段悅堅定說,侵犯她的人是你,我想那時候光線暗,會不會是他將他認成了你?”
“你這麼一分析,還真是有這個可能!”尉遲寒低沉的聲音,“看來必須找個人去試一試他。”
。。。
海城大酒店二樓,一間寬敞的房間,涼臺外頭。
蕭成坐着,雙指夾着一支雪茄煙,吐着煙霧。
段曉悅站着,聲音壓低了,“四爺,我回家了,你知道吧?”
“知道,銀珠的事情你沒有忘記吧?”蕭成低沉如蠱的聲音。
“絕對沒有忘記,等我嫁給尉遲寒,我立刻貼身尋找銀珠,一定找得到。”段曉悅肯定道。
蕭成清俊的目光嚴肅地轉向了段曉悅,“說到底還是你的私心,想要嫁給尉遲寒,順便完成我給你的任務,一舉兩得。”
段曉悅低下頭,“四爺,我遇到麻煩了。”
“想要什麼,明說!”蕭成脫口落話。
“四爺,四年前我的孩子,到底還在不在人世間?我想知道。”段曉悅懇切的目光。
“呵~”蕭成一聲冷笑,雙指間的菸灰彈了彈,“想要拿孩子逼尉遲寒娶你?”
“我別無他選!”段曉悅憂傷的眼神。
“罷了,我實話告訴你,那個孩子還活着,而且還是個男孩。”蕭成氣定神閒地談着菸灰,隨意一個抽菸的動作,可以看出這是一位運籌帷幄,老練沉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