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鳳眸猩紅驟怒盯着眼前的女人,狠狠咬着字眼,“尉、遲、秋!”
尉遲秋快速抄起靠着長廊的一把掃帚,趁着段墨彎腰痛得不能起身之際,手的掃帚朝着段墨狠狠砸落。
“登徒子!!我打死你!!打死你!!”尉遲秋手的掃帚猶如雨點般砸在了段墨身。
段墨還沒反應過來,擡臂抵擋,另外一隻手掌捂住了子孫袋,痛得牽筋動骨。
“快!快!立刻去叫巡捕房的人過來。”這時候有一位男醫生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叫了一聲。
尉遲秋揮動着掃帚打着段墨。
段墨豁然起身,單掌抓住了掃帚,鐵青的臉色,那一雙猩紅的鳳眸直勾勾盯着尉遲秋,“你打我?尉遲秋!!你竟然敢動手打我?”
“打得是你!登徒子!你給我在這裡等着,一會巡捕房的人來了,讓你吃牢房!”尉遲秋忿忿地喝道。
段墨一雙鳳眸微微眯了眯,開始認認真真打量尉遲秋,一頭短髮,一套白色的護士服,那一張肉乎乎的臉蛋褪去了幾分稚氣,添了幾分嫵媚,那一雙眼睛氣勢憤怒盯着自己。
“不錯嘛~三年不見,小貓兒開始長利爪了,學會撓人了?”
“你到底是誰?”尉遲秋脫口質問,眸底一片陌生的光澤。
下一刻,段墨怔了,劍眉緊蹙,聲音暗啞,“你真的忘了我了?”
“你是誰!我爲什麼要記得你,長得人模人樣,想不到竟然是如此下-流無恥的登徒子,真噁心!”尉遲秋字字鏗鏘有力,那眼神儼然把眼前的段墨當成登徒子。
段墨眉頭越皺越緊,這一會,他也有點半信半疑了,推開了掃帚,前一步。
尉遲秋連忙後退一步,“你別過來!後退!”
段墨停下了腳步,這一次,他聲音放柔了幾分,“小秋,我是段墨,要娶你的段墨,你忘了嗎?”
尉遲秋眸底劃過一道微瀾,轉瞬即逝,很快消逝,幾分迷濛的神情,“你是那些人口的段墨?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不!”段墨激動了情緒,“你怎麼會忘記我?我是段墨!你說過你愛我,你說你很愛很愛我,你忘記了?”
尉遲秋心弦一扣,心裡頭冷笑,三年過去了,我娘都死了三年了,你還認爲我愛你,段墨,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他果然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霸道,那麼自以爲是,認爲尉遲秋要繞着他轉,他說東我不能往西,他說要我我必須臣服他,太可笑了!
段墨看着眼前沒有一絲波瀾的尉遲秋,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裡頭涌起一縷縷慌亂和不安。
“不可能!”段墨完全不敢相信,又是前一步。
“別過來!後退!”尉遲秋厲聲喝道,防備的態度,雙手緊緊舉着掃帚,
尉遲秋正聲揚起,“段先生,我不知道你過去和我有什麼過節,但是我明白告訴你,我真的不記得你,算記得你,你也一定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一來對姑娘動手動腳,可笑了!這樣的人,我尉遲秋怎麼可能愛,還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