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呼吸急促了,雙手抵住了段墨,僅剩的理智告訴自己,要推開他。
段墨雙掌抓住了她的雙手,他不緩不急的性子,慢慢進攻。
他要她一點點淪陷,最後棄械投降。
段墨時而狂野,時而溫柔,他要尉遲秋從不要變成半推半,再到完全順從。。。
。。。。
次日天亮。
尉遲秋醒來時候,依舊躺在溫熱的臂彎,身已經是片縷不着,牀旁的地,灑落一地凌亂的衣物。
“醒了?”段墨溫柔低醇的聲音。
尉遲秋轉頭看去,對段墨這一張俊美冷魅的臉龐,淚水頃刻間盈滿了。
“怎麼了?怎麼哭了?”段墨第一次感覺到疑惑。
尉遲秋淚水奪眶而出,“段墨,爲什麼我們會這樣。。”
段墨頃刻間明白了,這女人是在說昨夜自己碰了她的事情。
“你說話總是出爾反爾,你不是說了不碰我嗎?”
段墨眸底的光澤流轉,伸手摸了摸尉遲秋的髮絲,輕笑道,“小秋,我喜歡你,情難以控,懂嗎?”
尉遲秋雙手捂住了臉蛋,哭得顫抖,“段墨,你現在好溫柔,是不是過不久,又要變得絕情冰冷。。嗚嗚。。”
段墨雙臂抱住了尉遲秋,“不會的,乖~別哭了~”
。。。。
三日之後。
平陽督軍府。
大早,院子裡的喜鵲嘰嘰喳喳地叫喚。
尉遲寒攬着明月兒出了翠竹苑,朝着飯廳走去。
尉遲寒聲音沉悶,“月兒,昨夜何長白已經放了。”
明月兒聽了,頓住了腳步,扭頭看了男人一眼,微微一笑,反手勾住了男人的胳膊,“不提他了,我們去享用早膳。”
飯廳裡,一桌子的人坐着享用早膳。
太夫人攆着手的佛珠,緩緩落在一旁,開口道,“阿梅,這後天是祭祖的日子,祭祖用的貢品都準備好了嗎?”
“娘~,早都準備好了~”吳梅笑道。
尉遲寒聲音平靜開口,“正好,後天祭祖結束,我要趕回海城一趟。”
吳梅連忙開口道,“成寒,海城又有軍務要忙?這又要去多久,月兒看樣子都快生了。”
“去幾天,一些小事,很快我會處理好回來,順便把小秋帶回來。”尉遲寒平靜回落。
吳梅納悶道,“這小秋也是怪了,那天明明看見了火車,什麼時候一聲不響自己跑回海城。”
王萍連忙解釋道,“姐姐,小秋估計是有急事吧,她在海城好像有同窗。”
“是嘛~”吳梅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
時間很快,一連過去了兩天。
尉遲家的祠堂,外頭的院子裡站滿了人,按照男女分立站在兩旁,男丁左邊,女人右邊。
然後再按照輩分,一一排下去。
一位尉遲家的老先生,手拿着族譜,開始一一清點人數。
祠堂裡頭,央擺放着鐵梨木翹頭案,頭供奉尉遲家歷代祖宗牌位。
翹頭案前邊拉長的黃梨木桌子,擺放了琳琅滿目的貢品。
兩旁的靠背椅坐滿了宗親長輩。
尉遲寒攬着明月兒進來,所有人都循目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