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合房門,折回房間裡。
尉遲秋已經抱着一個孩子,正在喂孩子,寬衣解帶的光景,香軟若隱若現。
段墨怔了一下,眸色流轉,凝視着此情此景,眸底的光澤深了幾分。
男人緩緩靠近牀旁,在女人身側落座。
“不休息?”段墨伸手攬過尉遲秋的肩頭,凝視着她懷裡的小清芙。
小清芙孜孜不倦吮吸乃汁,眯着眼睛,吃得很暢快。
尉遲秋擡眸,甜甜地笑了,“清芙鬧騰,這肚子餓了,餵了他們再休息吧,韓宣和洛洛怎麼樣了?”
“呵~”段墨輕笑一聲,“他還沒找到餘洛洛,看去有點後悔。”
尉遲秋聞言,嘆了一口氣,“這時間最懊惱的是沒有後悔藥,也怪你,好端端的詐死。”
“能怪我嗎?”段墨輕笑道,“要怪怪韓宣,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死了,他想接手你,也不想想看我段墨豈會那麼容易死了。”
“你還說!”尉遲秋沒好氣地瞪了男人一眼。
“這阿宣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段墨隨口那麼一說。
驟然間,段墨伸手扯開尉遲秋另一邊香軟,整個腦袋趴了過去。
“喂!你幹嘛?”尉遲秋急了。
段墨趴在女人的心口,擡起邪魅的眼睛,似邪似柔地凝視着女人,嘶啞嗓音,“我也餓了。。”
話一落。
男人的腦袋猛然鑽了進去。
“嗯。。”尉遲秋倒吸一口冷氣,盯着懷裡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你。。你別這樣。。”
段墨卻是不依不饒地貼着女人。
清芙在右邊,他在左邊,一人一邊享受尉遲秋特有的母味。
尉遲秋見着,糾結地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段墨的髮絲,“子墨。。你別這樣,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段墨狠狠吸了一口,擡起眼睛,星目璀璨,點綴着深深的情愫。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親過你這裡。呵~”段墨挑脣邪笑,那一貫陰冷的臉龐,此時此刻邪魅的好似妖孽一般。
尉遲秋靠在牀頭,這麼感受着一大一小的兩個娃娃。
另一側,小成燁卻是睡得很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和姐姐在剝削自己的孃親。
。。。。
海城,紫竹林。
韓宣從黃包車下來,環掃四周,不遠處,一座教堂落入眼簾。
“應該是這個教堂了。”
韓宣自言自語。
他正要進去,聽見教堂外頭,三三兩兩的人,正在和一位修女說着什麼。
韓宣走前,差不多算是聽明白了,那些人要進去做禱告,可是教堂今天有人要舉行婚禮。
“你好~”韓宣禮貌地前,對修女點頭。
“先生,你好。”修女轉向了韓宣,“要做禱告,請先生明天再來,若是找教父,請稍等一個時辰,教堂裡頭正在舉行婚禮。”
韓宣聞言,微笑道,“我不做禱告,也不找教父,我只想請問一下,貴教堂是否有一位叫餘洛洛的姑娘?”
修女聽了,詫異看着韓宣,笑道,“您是洛洛的朋友?來參加她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