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惱火地甩開了男人的手掌,迎刃而,“段墨!你今晚休想在欺凌我!”
“噢?”段墨幾分好笑地勾脣,前,一把勾過女人,手掌摩挲着她的下巴,“我想欺凌你,你能拿我怎麼樣?你是我妻子,我想怎麼欺負你都可以,你乖乖受着!”
“你!你是畜生!”尉遲秋擡手,指着男人的鼻子,眼眶溼潤了。品-書-網
段墨目光幽幽掃過女人指過來的手指頭,一把抓住了,“畜生?我是大畜生,那你是小畜生,專門讓我欺負的小畜生。”
“你放開我!”尉遲秋氣惱地嚷叫。
段墨緊緊箍着女人,低頭,嗅了嗅女人的脖子,“嗯。。挺香的,今天沐浴了?”
“關你什麼事!”尉遲秋惱火回落,一張臉蛋氣得圓鼓鼓漲紅了。
“想我今晚放過你嗎?”段墨手掌緩緩遊離,聲音蠱惑了幾分。
“你可以放過我嗎?”尉遲秋焦急地反問。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清晰發亮印着女人的眸子,薄脣輕啓,“說。。昨晚你都見了什麼人?說實話,說了我放了你。”
尉遲秋心弦一撥,緊張忐忑看着男人,“見過什麼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你說呢?”段墨似笑非笑,眼底的光澤凌厲了幾分。
尉遲秋有點擔心被套話,試探開口道,“段墨。。你昨晚見了誰?”
“跟我打轉套話?”段墨摟住了尉遲秋的細要,緊緊一帶,入了懷。
“走!回房!”段墨慍怒的聲音。
“我不要回房!”尉遲秋激動叫嚷道。
“由不得你!”段墨拽着尉遲秋,一路將她拽回了房裡。
“啪~”房門合的動靜。
燈光拉亮了。
“段墨,你不能再那樣對我。”尉遲秋閃爍着忐忑,“你再這樣,我要告訴我大哥,和你和離!”
“少威脅我!一天不說實話,你給我受着!”
段墨快速地抽出了皮帶,拽着尉遲秋到牀旁。
“放開我!混蛋!”尉遲秋激動地叫嚷。
段墨掌心的皮帶快速地繞過了尉遲秋的手腕,打了個死結,將她身子提了,吊起來,掛在了架子牀的牀杆之。
“放開我!”尉遲秋被吊在牀杆之,身子搖搖晃晃,雙腳隔着一掌的距離,能落地,一雙圓頭皮鞋落了地。
尉遲秋一雙白嫩的小腳蹬着蹬着,失去了支撐點。
一雙手被束縛得發疼。
段墨單臂撐在了牀杆,傾身前,目光灼熱如火,“說不說?嗯?”
“你要我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放我下來,我手疼。”尉遲秋淚眼汪汪凝視着男人,眸底一片委屈。
段墨焦躁地拂了拂零碎的髮絲,鳳眸凌厲,聲音驟然寒涼,“該死的!你這麼維護他!一個字都不肯說!”
尉遲秋頃刻間怔住了,似有所思,“你。。你看見他了?”
段墨一把架起了尉遲秋的雙腳,“你說呢?”
尉遲秋眸色慌亂地顫抖,焦急地脫口,“你把曾勝關起來了?”
段墨眼底劃過一道微瀾,笑得低沉,“是!我把他關起來,派人毒打了他,現在他在地牢裡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