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岱整個身體都變得僵硬起來,放在男人胸前的手就像被燙到一樣,連忙收了回來,“周總,你……你認錯人了。”
周翼揚沒再看她的眼睛,溫熱的手掌扯開她的白色襯衣,不斷的往裡面探索,丁曉岱拼命的躲,卻怎麼也躲不過,剛纔周總不是還渾身乏力嗎?怎麼現在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怎麼推也推不開!
周翼揚的脣瓣來到丁曉岱的胸前,丁曉岱嚇得渾身顫抖,她可不想爲了五斗米失身!可是推又推不開,丁曉岱慌亂中抓到了牀頭某個堅硬的東西,對着周翼揚的後腦勺用力的拍了過去。
周翼揚悶哼一聲,高大的身軀壓倒在丁曉岱的身上,沒了動靜。
丁曉岱喘着氣,推開周翼揚,看了一眼手上的“兇器”,一個淺紫色的花瓶。看着一動不動的周翼揚,丁曉岱恨不得撞牆,這可是周總,你怎麼下得去手啊?
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周翼揚的鼻息,確定他還活着,丁曉岱爬下了牀,靠在牀邊,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失魂落魄,腦海裡不斷的重複着周翼揚的話。
“丁曉淮,我好想你。”
這句話就像魔咒,攪得人心煩意亂。丁曉岱將頭埋在膝間,眼眶有些發紅,沉默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給劉部長打了電話。
害怕那些人折返,丁曉岱叫了客房服務。確定有人守着周翼揚之後,這才急匆匆的趕回到生日宴上。
因爲女人昏迷,生日宴早就結束了,只剩下服務生在收拾東西。領班的看到丁曉岱,連忙迎了過來,“你去哪兒了?怎麼對講機都不開?”
“我……我看到有人昏倒害怕,就去了趟洗手間。”她剛纔去七樓害怕打草驚蛇,就關掉了對講機。
“我剛纔讓人去洗手間找過你……”領班的狐疑地看着她,注意到她身上褶皺的白襯衣,皺了下眉心,“徐小姐昏迷的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
丁曉岱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我去了其他樓層的洗手間。”
“徐小姐已經被接走了,人還沒醒,你這幾天手機一定要保持通暢,等她醒了就真相大白了。”領班的又看了她一眼,“快幫忙收拾東西吧。”
丁曉岱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連忙走過去收拾。
提前下班,趕上了最後一趟公交,丁曉岱坐到靠窗的位置,看到玻璃上映出自己的模樣,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脣瓣,腦海裡都是周翼揚那個溫柔的笑容。
丁曉岱連忙閉上眼睛,還是想想怎麼跟他解釋吧,那麼大手勁兒,就算不出血,腦袋上也得起個包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丁曉岱人剛到公司,就被周翼揚請到了辦公室裡興師問罪,進去時正好看到劉部長從辦公室裡出來。
劉部長看到丁曉岱,笑的意味深長,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丁曉岱總覺得劉部長那個笑,同情的成分居多。
進到辦公室裡,丁曉岱有些拘謹的將雙手背在身後,腦海裡開始組織語言,想着怎麼才能美化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爲。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周翼揚聲音平靜地說,揹着光,丁曉岱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周總說的是肯定句,估計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大概。
丁曉岱點點頭,“是我,昨天晚上……”
“我沒問的,不要說。”周翼揚打斷她的話,態度很嚴肅。丁曉岱抿了抿脣,表情有幾分委屈,周總這是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她了。
“萬盛給你的工資不夠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