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絕對屬於那種腳踏幾隻船的那種!”
“我給你們說啊,上上個星期我不是在公司里加班嗎?結果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我竟然看到了一個老頭開着法拉利在咱們門口接她呢,而且他的懷裡還抱着一個三個多月大的小娃娃。”
“柳絮接過了小娃娃,在懷裡哄了兩分鐘,就坐上了那輛法拉利,然後我就看到那個小娃娃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說到這,徐麗麗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臉的嗤之以鼻:“照我說,那個老男人就是包養柳絮的男人的其中之一,那個孩子,說不定就是柳絮和那個老男人一起生的野、種……”
“一開始開布加迪送她上班的那個富二代,肯定是發覺了什麼,所以才把她給甩了的。”
“嘖嘖,一想到柳絮一次在那麼多男人的身邊周旋,其中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我就覺得噁心,你們說,她私生活那麼不檢點,該不會有什麼性、病之類的吧?”
“你纔有性、病,你全家都有性、病!”辦公室的門外,傳來了柳絮暴跳如雷的聲音,她抄起自己手上的包包,直接砸向了徐麗麗。
這包包是勾爾謙前幾天纔給買的香奈兒的定製款,方方正正的盒子狀,挺時尚也夠結實,就這樣冷不丁的用力砸到了徐麗麗的額頭上,疼得她捂着紅腫的額頭就朝後退了一步。
“柳絮,你TM的神經病啊,竟然敢用包砸我?”徐麗麗怒不可歇的嘶吼了一句。
柳絮拍了拍手,面色冰冷,神態傲然的踏步走了過去,自內而外散發着的凌厲的氣質,讓圍在一羣的女人嗖的一聲一鬨而散了。
只有徐麗麗一人還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瞪着朝着她走來的柳絮。
“砸你?我恨不得撕爛你的嘴!”
“你說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口一個野種,一口一個情、婦的,嘴巴怎麼就那麼賤那麼臭?難不成你爸媽沒教過你不要再私下議論別人嗎?沒教過你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徐麗麗,你最好爲你剛纔所說的話向我道歉,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徐麗麗也算是B市名牌大學畢業的,長得又漂亮,家庭情況也不錯,來麗人上班的時候,那絕對是風靡一時的‘社花’一朵,不管走到哪裡,都能引起一片波動。
而自動柳絮來了麗人之後,她所有的風頭全都被這個女人搶了去。
尤其是前段時間勾爾謙每天花樣虐狗似得開着豪車孜孜不倦的跑到雜誌社門口來接柳絮的時候,聽到身邊的很多同事對她各種羨慕嫉妒恨,徐麗麗就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心裡不平衡了起來。
然後就到處造謠生事,公司裡80%以上的有損柳絮名聲的傳言,都是從徐麗麗的嘴巴里傳出去的。
現在被柳絮抓了一個正着,徐麗麗乾脆破罐子破摔,和她槓了起來,頗有一種魚死網破的狠勁。
“柳絮,我憑什麼要向你道歉?我剛纔說的那些,整個雜誌社的同事們都有目共睹的,你自己私下裡行爲敗壞,水性楊花的,你還不允許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