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要是攀上了他,恨不得挽着他的手到外面宣傳一番。
好讓別人都知道,她們攀上了自己。
唯獨是林俏俏,不但不承認他,這麼排斥之餘,還覺得他不配見她的朋友。
顧涼辰是心裡不舒服,但是也清楚,要一步步來。
看着他穿上衣服,林俏俏鬆了一口氣。
門鈴聲響起,她愣在那裡,說曹操曹操到!
林俏俏說道:“顧涼辰你趕緊藏起來,我等會兒會跟她出去吃飯,等我們出去了你再離開。”
顧涼辰已經從了她一次,不會再從第二次,“我趕時間。”
林俏俏看着他走出臥室,立刻說道:“你趕時間的話做什麼做?”
顧涼辰沒有回答。
她只好忍着渾身的痠軟,伸手想要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顧涼辰走到門口,打開門。
橋楚看見他,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是沒說什麼,而是禮貌的問道:“你好,我是來找俏俏的”
顧涼辰的表情十分冷冰,聲音有些沙啞,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她還在臥室,你進去。”
橋楚點頭,快步走進去。
顧涼辰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林俏俏有她照顧應該沒有問題。
“砰”的一聲響起,公寓的門已經關上,他離開了。
“俏俏,你沒事吧?”橋楚走了進去,她還躺在牀上詛咒着顧涼辰。
林俏俏聽見橋楚聲音,面上的表情僵硬,她就知道,這個時候會按門鈴的,只有她,“小楚,你怎麼……”
橋楚看見地上的一片凌亂,還有那些用過的塑膠東西,瞬間明白,她輕輕咳嗽一聲,“你先整理整理,我出去客廳等你。”
林俏俏換好衣服,雙腿發抖地走了出來,“小楚。”
她希望橋楚不要問,什麼都不要問。
“俏俏,那個男人,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橋楚眨了眨眼睛,帶着些曖昧。
看林俏俏也不是被強迫的,成年人之間的這些事情,她也算是理解。
“他就是一個混蛋。”林俏俏扯過抱枕,抓着,就像是在抓着顧涼辰的臉一樣。
“是嗎?”橋楚一本正經說道:“俏俏,你可不是那種隨便就讓一個混蛋給做了的人,他是不是就是上次我給你打電話你在做事的那個男人?”
“……”林俏俏梗塞,她能不能不要這麼聰明?
橋楚明白了,爽朗的笑聲溢出口中,“俏俏,那個男人真不錯,氣質談吐的,我看他似乎對你也蠻在意的,要不就考慮一下?”
“小楚,你就別管我的事情了。”林俏俏拿着放在茶几上的水果,想要用食物轉移着她的話題,“要吃嗎?”
櫻桃很豔紅,橋楚那着一顆,微微仰着頭吃着,“很甜。”
林俏俏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皺着眉頭大聲驚呼,“小楚,你脖子上的痕跡怎麼回事?”
一個明顯的掌印,她一看就看出來了,“是駱天馳那個混蛋?”
林俏俏也只能想到駱天馳會傷害橋楚了。
她輕輕搖頭,“死不了,沒事。”
林俏俏的眉頭皺的更緊。
她問道:“俏俏,你是醫生,有什麼辦法可以消除這痕跡嗎?”
林俏俏輕輕擡起她的下巴,說道:“我檢查檢查。”
шшш✿тTk an✿¢o 半分鐘後,她說道:“這個是他太用力讓你皮膚的微血管破裂了,我去拿個熱毛巾。”
“謝謝。”橋楚淡淡笑着,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林俏俏幫她處理好傷口後,兩人一同去吃飯。
他們去了之前秦佑珂帶橋楚去的那家餐廳,遇到了一個跟橋楚聊天的人。
林俏俏聽到魏尚華是華東集團的小股東後,覺得他能幫助橋楚在華東集團站穩位置,於是答應了一同吃飯。
儘管對方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但是這種人看着比顧涼辰好對付很多,她沒有放在心上。
到了包間,什麼都沒吃,林俏俏跟橋楚就被對方灌了幾杯酒。
林俏俏厭惡的皺着眉頭,只是一秒,隨即嘴角挑起漫不經心的笑容,說道:“魏總,總不能是我們喝吧,你也喝你也喝。”
魏尚華有些招架不住,喝了一杯,放到一邊,“林小姐是做什麼的?”
“醫生。”林俏俏眼睛閃亮亮的,大方介紹着自己的職業,“我外科的,專門幫人做手術,不像魏總那麼輕鬆,坐在辦公室就能收錢。”
“哦?林小姐是什麼外科的?”魏尚華着了她的道。
林俏俏的眼睛閃過一抹不懷好意,既然是他問起的,就不要怪她了,“普外科的,專門幫病人開刀做手術,上次我做了個肝癌晚期的手術,切開一看,那個肝啊,嘖嘖嘖,已經病變的可怕,比別人的體積大了一倍不說,幾乎全病變了,只剩下一點點好的,他的家人知道後哦,哭的可慘了。”
“聽說還是一個集團的老闆,平常就不戀家,愛喝酒愛女人,我們也理解,生意人嘛,總的應酬不是嗎?後來知道治不好了,他的那些情人啊女朋友啊來到醫院病房,就是在跟着原配大打出手,保安都勸不住。”
魏尚華目瞪口呆。
林俏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着他的樣子,嬌媚一笑,“魏總,你知道後來怎麼了嘛?”
“怎,怎麼了?”魏尚華覺得,吃飯前說這些,不太好,可是美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後來,他有個情人被原配推倒了,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體上,我的天,男人傷口當場崩裂,刀口裡那點點肝臟,直接被擠壓出來了,彈到那女的臉上,嚇暈過去,男的搶救無效,走了。”林俏俏喝了一大口酒,說道。
“所以說,男人喝酒傷身,女人太多也不好,對不對?”她笑眯眯的,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描述的有多生動。
生動得很噁心。
魏尚華喉結動了動,似乎在極力隱藏着某種衝動。
“我怎麼沒在金陽市聽說過這個事情?”他問道。
林俏俏隨口說道:“外地的,至少我去學習,被他們院長抓去做這個手術了,因爲我做這類手術經驗豐富。”
“魏總,喝,以後要是有這類的需要,我絕對給你打一個折。”她又給對方斟酒,“肝臟這東西,脆弱得很,就像豬肝那樣,一刀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