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徹皺起眉頭：“只有二十五顆，夠麼？”
張昊心中飛快地算了下，頓時蛋疼了：“大部分都是基地裡這些小孩們凝結出來的吧？”
海蒂徹點頭：“大概二十二顆都是她們凝結出來的，其它來源很少。”
張昊有點無奈地抱怨：“這黃總和蕭總，該不是把我給他們的雕像都拆掉研究去了吧？這麼些天了，居然才凝結出三顆？他們這也真夠謹慎的。”
三大蘿莉對此不太懂，達科塔卻是精神系大佬，對海蒂徹的能力也多有研究。
無論是治療好她的四肢，還是張昊上次回去說過的光系神術，都讓她投入了相當的精力研究光系法師。
聽見這話，她也不由得輕笑：“你好像給了他們有五百個雕像了吧？看來他們沒去推廣使用不說，還拆毀了不少啊。”
張昊無奈點頭。
光系神術就是一種等價交換，祈禱者付出些許精神力，換取神術力量的釋放。
光系法師在其中是有巨大利益的。
視個人心黑程度，上至九一，下至一九比例截留精神力的部分，就能凝聚出光明之心。
這是被神術提煉純化過的精神力，能夠派上很大用場。
其一是充電寶功能，這種光明之心就是光系法師的大藍瓶，能快速補充精神力。
其二也能作爲一次性武器，引發其中能量攻擊敵人。
但這兩個都不是張昊特別在意的功能，他在意的是最後一個功能——光系領域。
所謂光系領域，就是光明之心會自動散發出一個光系能量場。
這個能量場的功能和之前那些雕像釋放的法術基本一致，但它是一直存在的。
只要這個光明之心一直得到精神力補充，那它就會一直存在。
這個纔是光系法師最招惹負面能量空間生物憎惡的原因。
因爲只要有這種東西存在，它們的負面能量對生物的侵蝕就會出現大量漏洞。
而越多的生物信奉光系法師，就越發快速地製造出這種光明之心。
光系法師既可以把這種光明之心收入囊中，成爲自身的大藍瓶和爆發性攻擊手段，也能將其留存在神術物品中，成爲長期庇佑信奉者的神物。
象深淵位面的很多強大存在，就最愛用深淵能量侵蝕其它維度空間，讓其成爲自己的新領地。
而光系法師的這種搞法，就是從他們手中搶地盤搶獵物。
這種搶人地盤，砸其飯碗的矛盾是天然且不可調和的，因此兩方纔會見面就懟。
張昊原本就想着黃嵐山和蕭遠山在大夏那邊悄悄推廣開了神術雕像，海蒂徹這裡就能凝結出大量的光明之心，他完全能借此在水藍星各大城市都撒遍這種光明之心。
那時被深淵能量侵蝕的人，只要路過這光明之心的領域範圍，就會自動被清理掉身上的深淵能量。
雖然不能徹底解決問題，但大部分問題還是能解決的。
再加上安德莉亞幫忙出貨去奧美和西大洲那邊，這差不多能覆蓋到五十億人口。
其中只要有幾千萬人成爲泛信徒，那以後光明之心的出產速度就會如滾雪球一般膨脹起來。
光系法師的信徒虔誠程度從低到高，大致能分爲淺信徒、泛信徒、信徒、狂信徒，以及極其稀少的聖徒。
其能提供的精神力數量幾乎是指數級增長。
一個聖徒給光系法師提供給光明之心的精神力，能達到幾千上萬個淺信徒的總和。
這不是聖徒的精神力強大得超過淺信徒一萬倍。
打個比喻的話，淺信徒是那種進廟門往功德池裡扔一毛硬幣的路人甲，聖徒就是能一次性捐幾千上萬塊的堅定信奉者。
但無論一毛還是一萬塊，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不至於捐了就餓死自己。
而且光系法師也懂得養羊的道理。
對於狂信徒和聖徒，光系法師絕不介意降低下抽成比例，這部分降低的抽成就會變成各種賜福，提升下狂信徒和聖徒自身，擁有更強大精神力後，他們提供給光明之心的精神力自然也會更多。
張昊的設想很不錯，可他忘了一點：大夏曆來就是求穩的國家。
只要沒有迫在眉睫的危機，想讓大夏大規模鋪開神術雕像，那必然是要經過重重驗證測試的。
事實上，他給蕭遠山的那四百個神術雕像，目前正在投入使用的，也不過寥寥十個，其它大部分還在倉庫裡封存着，壓根兒就沒被啓用。
就算這十個，也只是作爲測試，每天激發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畢竟，研究是要花時間的，和張昊預先設想把雕像放廟宇裡，一天激發個幾次幾十次的情形相去甚遠。
對此，張昊不算太失望。
在他把這批雕像交給大夏前，就想過這種情況，大夏做事真的太穩了。
但是，他可以繼續加碼。
黃嵐山和蕭遠山那邊搞不定，他這不是還有安德莉亞這個便宜徒弟麼！
現在水藍星的治安形勢可不太好，這樣發展下去，加上奧美那邊充當探路石，大夏還能穩得住？
不過，安德莉亞那邊肯定都是些有錢的闊佬，五十萬一個的售價太看不起奧美人民的富裕程度，還是……五百萬一個吧。
張昊心中盤算中，乾脆帶着達科塔和海蒂徹一起研究起光明之心的使用方法來。
這東西他還是第一次拿到實物，不研究下怎麼行。
其它三大蘿莉也不走，她們雖然對研究光明之心沒什麼興趣，可圍觀的勁頭十足。
當海蒂徹取出來那一堆光明之心後，連小貓孃的金銀妖瞳都閃動着灼灼的光芒。
嗯，好吧，這其實是瞳孔的反光。
真正發光的，正是那堆光明之心。
這個光系法師的大藍瓶加一次性法術殺傷武器，單從賣相來說，絕對一流。
除了散發的白光更強烈點，個頭只有蠶繭大小，看上去還真有點象張昊的那個占卜金剛球。
這一研究，就是三天。
雖然這東西的使用方法和大概性能在空間塔的資料中都有描述，可如何做到高效率的利用，卻是必須動手親自嘗試的。
這一嘗試，最後留下的成品只有區區三顆光明神晶。
不是張昊三人太笨，相反是海蒂徹和達科塔太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