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規矩,如果你不是黃金的人,藉着黃金的名字,抓到最輕的要被打斷腿,其實嶽少爺說剁手指已經算輕的了,大程一夥人不但藉着黃金的名字,還到處跟人收保護費,說好聽了是欺負同學,說不好聽了,就是校園黑勢力!
六月看了看那個一臉笑意的嶽少爺,越看越覺得他像只狐狸,六月將大程護在身後,說道:“我們拿不出來那麼多錢,我是她老大,這樣吧!你跟我說吧!”
“老大,你別開玩笑了,我自己闖禍我自己負責,你惹不起他的!”大程焦急的說道,大程心裡十分的感動,況且大程打從心眼裡喜歡六月這個人,又怎麼能讓六月因爲自己受到一絲傷害呢!
“小姑娘,你很有膽量啊!原來你是她老大?那我找你說事兒就行了!”嶽少爺笑着站起來,走進六月。
六月一臉警惕的看着一步步靠近自己嶽少爺,感覺像是一隻豹子在靠近自己,而自己卻無處躲藏。
“那你是要替她斷個手指呢,還是要替她給我兩萬快錢呢?”嶽少爺擡起六月的下巴,一臉笑意的看着六月問道,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六月被嶽少爺笑的心裡慎得慌,乾笑兩聲問道:“商量下,不剁手指不行嗎?沒有別的解決方法嗎?”
大程見此情景,扯着嗓子喊道:“不就兩萬塊錢嗎?你們給我幾天時間,我湊給你們還不行嗎?”
嶽少爺一臉不悅的看了看大程,衝着身後的人說道:“小樂,把那個扯着嗓門喊的給我抓住了,在亂喊就就先剁了她手指頭!”
幾個男人一聽,抓住大程,推到桌子前,把大程的胳膊按在桌子上,其中一個男人握着刀站在那裡,嚇得大程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好了,現在你的小妹兒已經就在那裡,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替她受罰還是給錢,要不,這一刀就乾脆給她好了,記住,你沒那麼多時間考慮……”嶽少爺一臉好笑的看着六月說道。
看來這個嶽少爺根本沒打算放開大程,恐怕是想既想要錢,又想要剁手指頭吧!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兩萬塊錢不是個小數目啊!”六月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想着解決的方法。
“兩萬?我想你是沒明白我的意思吧!我說的兩萬,是你們一個人兩萬,四個人冒充我們,加上你這個老大,一共是十萬……”嶽少爺勾起冷笑看着六月一字一頓的說道。
十萬?這根本就沒有放人的意思!
六月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在這屋子裡,恐怕想兩個人都跑出去,太難了,看了看嚇得快要休克的大程,六月咬咬牙。
瞄了一眼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往前走了兩步,笑着說道:“嶽少爺,你的意思就是我們要給你十萬,這件事情才能了結是嗎?那你看這樣……行不行呢?”藉着說話的功夫,六月順手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直接砸到了嶽少爺的腦袋上,酒瓶子直接碎了一般,只見紅色的血液沿着嶽少爺的腦袋流到他那白色的T恤上,染起一片片大紅花……
嶽少爺身子晃了晃,愣是沒有暈過去。
六月握着那剩下一般的啤酒瓶子,架住嶽少爺,把瓶子貼在嶽少爺的脖子上,衝着周圍已經傻掉的人說道:“快放了她,讓她離開這裡,否則,你們家嶽少爺的血,我今天就放幹!”
衆人一見此狀況,看了看嶽少爺,嶽少爺畢竟是在道上混的,腦子還算清醒,只是臉色更白了,嶽少爺也沒想到六月還會有這樣的身手,其實他不知道六月這也是被逼的,拿出命來搏的。
“放她走……”嶽少爺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其他人一看少爺發話了,立刻將大程放了。
“老大,不行啊!我要是走了,你可怎麼辦啊!”大程站在單間的門口,不願意走。
六月一聽大程的話,皺了皺眉毛,衝着大程喊道:“快走,等你走了,去找丁敏,看能不能想到辦法,今天跟黃金的樑子是結大了,你要是不想我白揍他,就快走啊!”
大程聽了六月的話,抿了抿嘴脣,哭着說道:“老大,你放心,這事兒,就是我死我都不會讓別人傷害你,我馬上出去找人!”說完,大程哭着跑了出去。
十分鐘以後,嶽少爺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小姑娘,你要是在不讓我去看醫生,我血真要被你放幹了……
六月聽了嶽少爺的話,才發現他已經流了很多血了,六月心裡有些自責,卻也知道今天自己要是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想來想去,只有一個方法了,那就是迷魂術!
六月環視了一下屋子裡這將近二十個人,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法力夠不夠給這麼多人施法,只是現在已經容不得六月猶豫了,只能拼了,橫豎都是死!已經被雷劈死過一回的狐狸,還怕死嗎?我不怕!
想到這裡,六月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放下了手裡的半截啤酒瓶子,整個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環視眼睛掃向屋內的每一個人,一字一頓的說道:“今天的一切,你們都要忘記,你們都不能記得……”話剛說道一半,六月身子晃了晃,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了一般,不能,我不能暈倒,我的幻術才施展到一半……六月搖了搖腦袋,最終失去了知覺……
滿身是血的嶽少爺轉過身看了看突然暈倒的六月,說道:“把她抓起來……然……”
“少爺!”一羣人圍了上去,將嶽少爺背起來,其中那個叫小樂的男人說道:“快,快送醫院,給錢叔打電話!”
“是!”剛要打電話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指着暈倒的六月問道:“樂哥,那這個女人怎麼辦啊?”
雖然嶽少爺稱呼樂哥爲小樂,其實他年紀已經不小了,只不過小樂是跟着嶽少爺混起來,其他人早就稱呼他爲樂哥了,能叫他小樂的人只有嶽少爺和錢叔。
“少爺沒交代,先把她抓起來,一起帶醫院去吧,等少爺醒了再說!”樂哥看了看六月冷着臉說道,直接背起來嶽少爺往樓下跑去。
“少爺,你可要挺住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把那丫頭剁了,給你報仇!”樂哥一邊揹着嶽少爺下樓,一邊說道。
背上的人卻一直昏迷着,沒有辦法回答他。
將兩個人送到醫院,折騰了幾個小時,嶽少爺先醒了過來,看了看旁邊病牀上依舊沒有醒來的六月,皺了皺眉問道:“她還沒醒過來?”
樂哥看了看嶽少爺,一臉擔心的問道:“少爺,你沒事兒吧?”
嶽少爺皺了下眉頭,說道:“沒事兒,她爲什麼還沒醒過來?”
“哦,醫生說她可能是太累了,睡着了……要不,我現在把她叫醒啊?”樂哥小心翼翼的問道。
嶽少爺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翻翻她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查查她的資料和家庭背景……”
“少爺,她這麼對你,難道就這麼算了?”樂哥不可置信的問道。
嶽少爺勾起一抹笑容,眼中帶着嗜血的光芒,說道:“她敢用酒瓶子砸我,你覺得我會就這樣算了嗎?我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對付她……”
樂哥聽了嶽少爺的話,點了點頭,轉身走到六月的牀邊,在六月的口袋裡找了找,走到嶽少爺身邊說道:“少爺。”說着,將東西遞給嶽少爺。
嶽少爺一看,是一部手機,一個學生證,還有一個錢包。
翻開六月的學生證,嶽少爺念着:“蔡明希……商貿大學,營銷班……”,又翻開六月的錢包,拿出六月的身份證看了一眼,冷笑着說道:“蔡明希啊蔡明希,你真是有膽量,敢這麼對我,我該怎麼“回報”你好呢?”
(呃,上一章的最後一句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啊!貓貓不小心把不字給吃了,跟各位讀者大大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