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母親不知道這件事情,接下來的幾天,六月都過的膽戰心驚的,不知道那個在暗處的人,下一步會做些什麼,六月晚上找來蔡明希,也沒得出什麼結果來,說到底警察都管不了的事情,你找人家蔡明希就管用啊!
六月想到了會不會是那個曾經控制了林虞宣的控魂師,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多追問下關於控魂師的情況,只顧着幫人家投胎轉世了,六月總覺得那控魂師跟占卜館的兩個女人脫不了干係,只是自己沒有辦法找到她們……
六月也曾經懷疑是不是梅雪做的,可是翻來覆去也想不到梅雪會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一個假期,六月只見了嶽雪冉幾面,其餘的時間都是蝸居在家裡,就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再來個什麼神秘的快遞。
Www ⊙TTKдN ⊙c ○ 到了新學期開始,六月終於安心了,再也沒有發生過恐嚇信的情況了,自己回到了學校,想來要對付自己的人,也不會再把矛頭指向家裡了,更何況蔡明希也說了,絕對不會讓別人傷害到自己的家人。
走進校門口,六月就傻眼了,這是學校嗎?好多陌生人以及家長穿梭在學校裡,剛進校門,看見文靜帶着個學生會的標誌,穿着學生會的服裝,很拽的站在那裡,接待新生。
“喲,怎麼放個假,還給你放蔫吧了?”文靜看了看六月問道。
聽了文靜的話,六月拿出鏡子照了照,鏡子裡是一張暗淡的臉,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六月看了看新生,看了看文靜,乾笑兩聲說道:“放假的時候,一直在家裡待着了,所以才這副樣子。”說完,連忙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看人家新生都神采飛揚的,比自己高一年級的學姐們,都精神奕奕的,怎麼一看自己,灰頭土臉的!好歹自己也是成爲學姐的人啊!
想到這裡,六月甩了甩頭,對着文靜說道:“我先回宿舍了啊!回去睡一覺。”
文靜正忙着招呼新生,衝着六月點了點頭,算是迴應,六月看了看,轉身一個人往宿舍走去。
“是這個宿舍嗎?”
剛走到一樓,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葉智軒,想不到葉智軒一個學生會主席,也會幫學妹提行李。
六月看了看自己離自己不遠的葉智軒,假裝沒有看見,低着頭繼續往前走,剛走了兩步,發現自己的去路就被擋住了,無奈之下,六月只好擡起頭,說道:“是你啊!”
“你纔看見我啊!”葉智軒一臉鐵青的站在六月的面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說道。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六月看了看葉智軒,笑着說道:“你忙吧,我回宿舍了……”
葉智軒聽了六月的話,並沒有把路讓出來,反而笑着說道:“那好,我送你回宿舍……”
“你送……”六月話說道一半,又憋了回去,一般男生是不允許上女生宿舍的,在一樓晃悠也是不行滴,可是人家葉智軒不是一般的男生,人家是學生會主席,誰敢攔着?
看着葉智軒那不善的表情,六月也不敢拒絕,只好一句話不說,低着頭往樓上走去。
葉智軒跟着六月一起往六月的宿舍走去,兩個人都不說話,眼看着到了宿舍,葉智軒開口問道:“冉對你好嗎?”
顯然葉智軒是以爲六月已經跟嶽雪冉走到了一起,六月不想去辯解,只是沉默不語。
兩個人又走了幾步,到了宿舍門口,六月看了看葉智軒說道:“我到了……”
葉智軒看了看六月,看了看六月的宿舍,表情十分不悅的說道:“這麼快啊!那我下去了。”剛轉過身,葉智軒又回頭說道:“丫頭,冉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有我呢!”
聽了葉智選的話,六月看了葉智軒一眼,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葉智軒變得比以前更帥了,以前的葉智軒霸道,暴躁,現在的葉智軒身上卻帶着一絲慵懶,滄桑的氣息,棱角分明的俊臉,看起來更有味道。
此時不是犯花癡的時候了,六月衝着葉智軒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回宿舍了。”說完這話,六月卻不開門進去,反而瞪着眼睛直勾的看着葉智軒,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目送他離開。
葉智軒看了看六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轉身下樓。
看着葉智軒的背影,六月沒有過多留戀,轉身開門進了宿舍。
一進宿舍,發現丁敏和張麗都回來了,兩個人都在,不知道在收拾着什麼。
“喂,你們不想我?”六月一進宿舍,將包包丟到牀上,看着忙忙碌碌的兩個人問道。
聽了六月的話,在收拾衣服的丁敏,轉過頭,白了六月一眼說道:“我們這屋,要來個新生,我們在收拾東西,給新生騰出地方呢!”
聽了丁敏的話,六月徹底的蔫吧了,不是六月不接受新生,剛纔在學校轉悠這麼一圈,發現現在的新生實在是太強悍了,哪像自己對待學姐學長那麼尊重啊!
“哎,希望來的新生是一個脾氣比較好的學妹啊!”六月拉長了一張臉說道,對此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聽了六月的話,丁敏放下行李箱,坐到牀上說道:“你別指望了,現在的新生啊,哪是一個猛字能形容的?聽說一號宿舍那裡,有個女人剛來就跟別人打起來了,眼鏡都打飛了,鞋都打丟了,咱們這屆啊!最慘!”
丁敏話剛落音,張麗葉不收拾了,問道:“咱們怎麼慘了?”
六月瞪大了眼睛,等待着丁敏的下文。
只見丁敏站起來,雙手叉腰說道:“咱們啊!大一的時候,看見大二的嚇得直哆嗦,大二了,看見大一的又開始哆嗦,你們說說,是不是吧!”
想不到丁敏竟然能說出如此精闢的話來,聽了張麗和六月頻頻點頭,太對了,說的太精闢了!
丁敏看了看一直點頭的六月,話鋒一轉,問道:“說起來,你剛纔在宿舍外面跟哪個男人在說話?怎麼聽着聲音那麼像欠扁的葉智軒呢?”
“呃……是啊,不過我們沒說什麼的!”六月支支吾吾的解釋道,丁敏這耳朵真靈啊,啥事兒都瞞不過她。
丁敏看了看六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蔡明希,你的心到底有多大?是不是天有多大,你心就有多大?別人三番五次的傷害你,你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人交談?你是不是被人傷害一百次你都不嫌夠?”
“我……我沒有,只是我恨不起來他啊!”六月聽了丁敏的話,低下頭,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兒。
張麗看了看一臉做錯事樣子的六月,和一副後媽樣兒的丁敏,連忙站起來打圓場說道:“別說了,快點收拾吧,一會兒人家學妹來了,算怎麼回事啊!”
聽了張麗的話,丁敏和六月反應過來,連忙收拾東西。
這時候傳來敲門聲,六月停下來,走到門口,將門打開,愣在了原地。
只見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拎着一些行禮,看見六月將門打開,爲首的男人說道:“我們是來給我們家小姐送行李的!”話剛落音,幾個男人衝進了六月的宿舍,爲首的男人看了看空着的牀鋪問道:“請問,這是我們家小姐的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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