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哥哥,你喜歡看戲嗎?”凌樂不再做淑女打扮,脫了僅僅穿了半天就覺得壓抑的洋裝,換上了屬於自己那份黑套裝。
“戲……”炎夏扯出迷人的微笑,“很久沒看過了。”
“那今天,我們看看戲吧。”凌樂始終保持着笑臉,慵懶的倚在身後的樹幹上,跟她這一身幹練女強人的姿態極爲格格不入。
炎夏擰着眉,望向前方的白色建築物,他不明白,醫院……有什麼可看的,難道她所謂的‘戲’就是看人家的生死離開,或者高興雀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何時,凌樂的手上了一瓶水,而炎夏,則雙手插進口袋,遠處而看的二人,貌似甜蜜的情侶,臉上掛着的笑容,都是這麼的甜……又幸福。
“疼……疼……疼……”當酒精觸碰到嬌顏的額頭時,她發出的尖叫聲堪比殺豬。
真是天煞的,她真是後悔來到醫院了,早知道,她就不自以爲的以爲不會怎樣呢,現在好了……真的疼死老孃了。
“小姐,你是嫉妒我的美貌嗎,請你輕一點。”懊惱的瞪着無辜的護手小姐,發出不悅的聲音。
“不好意思。”要不是看在你身邊站着一個大帥哥的份上,誰懶得理你啊。
“知道不好意思就輕一點嘛。”又忍不住的發着牢騷,心裡把凌樂的模樣描繪出來,想象着自己那刀捅她,刺她,王八蛋凌樂。
阿嚏!凌樂揉了揉鼻子,摸摸自己額頭,很正常啊,怎麼會打噴嚏。
“是不是很冷,我們要不要找個別的地方。”說着,炎夏要脫下自己身上的風衣,爲凌樂披上。
她掰掰說,笑的淡淡的。
“小姐,是你怕痛。”白衣天使終於忍受不住她的舌燥,張開反駁,臉上也出現了不耐煩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口氣啊,不知道顧客是上帝嗎?”嬌顏吸了吸鼻子,突然感覺自己好委屈哦。
她今天應該要查黃曆出門的,怎麼會這麼倒黴啊,先是在浴缸裡睡着,接着被列韶顏飛來的文件夾打中,在接着,這位白衣天使無視她的存在,猛向她
老公拋着眉眼,最後,現在還大言不慚的教訓起自己來,有木有搞錯啊。
“你這樣蠻橫無理的人,也算上帝嗎?”扔下自己的手中的棉籤,一臉憤恨的看着她。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麼野蠻的千金小姐居然會讓自己碰上,太倒黴了吧。
“你說誰蠻橫無理?”居然敢說可愛漂亮的她蠻橫無理,還想不想繼續活着。
“誰蠻橫無理就說誰。”白衣天蛇很是厭煩的撇了她一眼,但接着又對上列韶顏的眸子,偏笑開了花。
“還好,那個人不是我,你說是不是啊,老公!”嬌顏笑面如花,親暱的攬着列韶顏的手臂,那感覺……像是在示威。
“老……老公……”白衣天使舌頭重貼,一時間找不到正常的大腦。
“女人,我允許你對着我老公發花癡了嗎,知不知道那是要收錢的。”說着,嬌顏伸出手對着她,粘了粘手指。
“收……收錢?”這下子就更加的驚訝了,一雙眸子迷惑的看着嬌顏。
“對啊,你剛剛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我難道不該向你收取點費用,安慰下我這弱小的心臟嗎。還有,你的這種公然行爲,已經算是小三的一種了,對我的身心已經遭到了嚴重的危害,若是我因爲這件事,而夜夜不能眠,你負的了責嗎?”
列韶顏淡淡的勾着脣角,並未發作一語,只是徑直的看着嬌顏的搞怪。
“我……我沒有”好半天,她的嘴裡才勉強的吐出這三個字。
她說的好嚴重噢,她統統都沒有想過,只是……這個男人真的好帥,那雙桃花眼,似乎能勾人心魂似的。
“沒有啊,那你緊張什麼。”女人,毛還沒長全,就勾引她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幾斤幾兩。
“我……”她語塞,實在是找不到話來回應她,因爲她剛剛想的,真的就是如何把帥哥勾到手,哪怕是一天都好,她也覺得臉上有面子。
“說不出來了吧,那就掏錢吧。”嬌顏揚起勝利的微笑,沒有想到,就這麼兩三句話就打發了一個女人。
“我……
我沒裝錢。”白衣天使弱弱的開口,她穿的是在制服,口袋裡只有一部手機而已。
“沒錢?”嬌顏挑眉,然後露出詭異的微笑“那就打欠條好了。”說着,在包包裡翻着日記本和中性筆。
“打欠條?”聽到這三個字,她那表情都要哭了似的。
“對啊,快點,我趕時間。”剛剛撇了一眼手機,有些詫異,居然快十二點了哎,那就說明,凌樂在外面站了一個多小時了,真是報復的快感啊。
她帶着些請求的樣子擡頭看她,卻不料糟了嬌顏一記白眼,天啊……這是她這輩子頭一次打欠條哎。
滿意的看着手上的欠條,嬌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此時。她真恨不得自己變成大嘴姚晨,那樣子就笑的更加完美了,哇哈哈。
“你喲,什麼時候才能收收心。”列韶顏淡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太陽穴。
“怎麼,心疼了,那你過去哄哄啊。”話隨這樣說着,那雙攬在他腰上的手,卻威脅着。
“你老公雖然花心,卻不濫情。”拍了拍她不安分的手,低頭給她一個淺淺的吻。
“這還差不多呢。”
看着在醫院門口就大秀恩愛的男女,凌樂則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而旁邊的炎夏,俊臉鐵青着,那表情,貌似一頭即將抓狂的獅子。
凌樂爬了爬頭髮,把手中準備的冰水遞給炎夏,這是她爲他準備的降火飲料,是不是很貼心呢?
“你是故意的。”這次,炎夏在明白,凌樂口中的戲指的是什麼。
“我是故意帶你來瞧瞧他們,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的……恩愛。”重重的加重了最後兩個字,凌樂的表情,此時不是一個欠揍能說明的。
炎夏一語不發的瞧着嬌顏和列韶顏,她的一顰一笑,都像一把銳利的尖刀,一刀刀的戳向自己的心窩,那血流不止,傷口越來越大。
凌樂淡淡一笑,心情不算很差的哼着歌:我經常嘲笑自己不能說到做到……最後知道愛不愛不需要什麼道理……
聽着凌樂的歌聲,炎夏嘴角那笑,讓人冷的發顫。
(本章完)